顧家淮到的時候,威廉還沒走。
他特意過來,跟顧家淮握手。
“棠姐這次可猛了,她特別厲害…”威廉對著顧家淮,大大贊揚了盛棠。
他要是有尾巴,肯定要搖了起來。
他還要細扒。
盛棠咳了聲:“這里太冷了,回頭找個地方慢慢聊,你該回去了。”
“哦。”威廉夾起了尾巴,“棠姐再見啊。顧先生再見,有空約。”
顧家淮沖他頷首。
王垂楊往這邊看了眼,曖昧挑了下眉頭,盛棠無奈沖她搖搖頭。
把盛棠的行李放到了車子上,愛愛就不肯乘坐顧家淮的車了。
“棠姐,我不跟你們一起了,我乘坐大巴到市區。”愛愛說。
大巴車還沒走,愛愛又上去了。
盛棠單獨和顧家淮回去。
發動了車子,顧家淮好奇問盛棠:“那個威廉,他想跟我說什么?”
盛棠就把他們倆誤闖和尚廟的事,告訴了他。
顧家淮聽罷,也是目瞪口呆。
這種事都能遇到,威廉是被衰神伏體了嗎?
“別跟這個人靠得太近,他運氣不好。老天爺給他潑狗血的時候,容易淋到你。”顧家淮一本正經說。
盛棠:“…”
他又好奇問盛棠:“這句禪語,到底要怎么解答?”
盛棠也告訴了他。
顧家淮還是有點不太理解。
“禪語就像是哲學,各人都有自己的看法和解答。”盛棠說,“不理解就算了,沒必要深究的。”
顧家淮果然轉移了話題。
盛棠看了眼手表,又好奇問他:“不是說晚上有約會?你來得及嗎?”
“取消了。”
“和楊明明的,還是和付清岑的?”盛棠問。
“有什么差別?”
“一個是你被鴿了,一個是你鴿了的。”盛棠道,“當然有差別。”
顧家淮不回答她,只是默默開車。
他們倆去吃了頓晚飯。
盛棠在山里過了兩個月,突然回到了喧鬧的都市,竟有點不適應了。
她帶著墨鏡和口罩,跟顧家淮進了餐廳。
雅間里安靜。
顧家淮點了不少的菜,陸陸續續上來。
“我現在的味蕾有點麻木了,吃什么都覺得一樣。”盛棠道,“這都是吃多了水煮青菜和雞肉的后果。”
“沒事,多嘗嘗,今晚放縱一下。”顧家淮道。
“真的可以放縱一下,因為我瘦了三斤。”
“那么辛苦?”
“拍戲是挺辛苦的。除了拍戲,我還每天跟威廉晨跑。”盛棠說。
顧家淮陰測測看了眼她。
“干嘛?”
“你們關系不錯?”顧家淮問。
盛棠:“放心吧,我哪怕找小鮮肉,也不會找他,他就是個二貨。你看看他辦得那些事,哪一件像正常人的?他還話多。”
顧家淮繃不住了,露出一點笑容。
他跟盛棠說:“真有什么也沒事。你們都是年輕的男女,長期遠離都市,關在封閉的地方拍戲。
上戲是他、下戲還是他,又都是荷爾蒙爆棚的年紀,日久生情是可以理解的。很多明星因戲生情。”
盛棠:“…”
這位老板加男友的畫風,讓盛棠有點吃不消了。
她做了個噤聲的動作:“我要吃飯了。”
她不想再聽顧家淮聊這些有的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