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卅頂閉著的眼睛蒙睜,盯著那女子面露殺機,老七眼睛一立:“怎么,老東西,你還敢反抗不成,你們這樣的廢物占據著一份糧食已經算是檢著了,怎么,不服氣嗎?”說著,一股戾氣在身體內涌出,曾幾何時在屬于他的一畝三分地也是呼風喚雨的人物,深陷牢籠實屬無奈,怎能連脾氣都被磨沒了。
哭卅頂氣息平復了幾下,千萬不能沖動,你是為了那個傳說來的,一定要驗證自己祖先的見聞是真的,為自己家族正名。在那之前,你要忍!
臉上堆積起溝渠般的笑容,伸手將自己僅有的幾塊肉拿出來扔了過去:“哪能哪能,老七你說什么呢?”
“這還差不多,你的呢?”老七戾氣不減,抬手點指齊威。
“她憑什么?”不是齊威不安于如今的環境,只是弱肉強食的道理他經歷這次事件后有了深惡痛絕的了解和認知,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就算這個老七是鄧杰森的安排又如何,自己能一直不應戰嗎?既然他要折磨自己,就看到底是誰在折磨誰。
很顯然,齊威高估了鄧杰森的人脈,低估了四大終極勢力監獄的強大。
“憑我!”老七邁前一步,隱隱有要動手的意思,齊威顯露出來的實力他并沒有一個準確的判斷,但有一點他很清楚,在這里唯有拳頭大也是真理。
“你又憑什么?”齊威毫不示弱,同樣邁前一步,雙方發動攻擊的最好距離隨著兩人的移動產生,下一步,無論誰動只要不是后退,戰斗必然發生。
突兀,老五老六這一對同樣來自亞洲的雙胞胎站了出來,齊威、哭卅頂、老五老六老七,五個人系黃皮膚的亞裔,本想著將他們形成一股力量,好在之后的日子里對后來者進行打壓,最不濟讓前面二三四號都走了之后,自己兩兄弟也可輪番出去,誰知此時還沒等計劃實施,這新來的就與老七對上了。
“老九,你是要挑戰老七嗎?”老五聲音帶著一絲警告,可卻無力阻止,這里的規矩就是如此,弱肉強食只要你夠強你可以肆意決定別人的生死。
齊威用行動表明了自己的態度,自從在那白人大漢手中搶過砍刀他便不曾放下,越是不熟悉的地方,越是應該留一手,骨架擊配合連環腿加上最實用的戰斗殺人技巧才是齊威最強實力。
幾乎是同樣的砍刀從老七的腿上被抽出還擊,看來這里允許存在的武器便是類似匕首等類的小型武器,百個人中興許會碰到一個專修類似如此兵器的古武者,恰巧這老七就是其中之一,曾經使用的正是與這砍刀差不多的短刃,正是憑借著兵器的優勢才能在這里站住腳。
陌生危險環境中對敵,首要一點——速戰速決,就算顯露一定真實實力也不要耗費哪怕一絲絲多余的體力,因為下一刻你不知道自己將還會面對什么樣的敵人。地牢亦是如此,非是擁有絕對實力很少會有人在下面排名強者躍躍欲試的時候挑戰別人,當你慘勝時也許就是下一個人挑戰你之時。
刀撞刀,一瞬間兩人交錯而過,老七的眼珠圓睜,那其中滿是驚愕與不敢置信的神色。
“咦?”老四身影出現在自己的洞口,眼中有些疑惑。
“啊!”老五老六老八哭卅頂都是大吃一驚,也同站立不動的老七一樣,眼中滿是不敢置信的神色。
嘭!身子直直摔倒在地面之上,一個照面老七成為了一具尸體,待到他倒下之后才發現脖頸之間一處明顯的凸起,正面迎擊打在喉嚨處,從后面看就是骨骼的凸起。
“我想,我有資格可以不需要理會這樣的無理要求了吧。”說著,齊威邁步走回屬于自己的凹洞,絲毫沒有要占據老七位置稍好凹洞的意思,五十步笑百步罷了,無論是味道還是潮濕燥熱,不過隔了幾米能差多少。
這一次,齊威用自己的實力震驚了除老四意外的所有人,一招擊斃老七,在這里可沒有人會大意,那他的實力豈不是…想著,每一個人看向齊威的眼神中多了幾許的畏懼。
一招擊斃老七和之前擊倒白人大漢不同,之前齊威初入這里一切都小心翼翼,就連動手都是收了八分力防備四周,此時則完全不同,必須在最短最有效時間內擊倒對方震懾其他人也防止一些人偷油撿漏,加之老七也是有一段時間未曾拼殺(很多東西就怕既定模式,這里不是嗎?后面有三個人擺平一切,來了實力超強的也不會對中間排名的人感興趣,遂才造成老七一段時間未曾搏命拼殺的事實),注意力多數放在砍刀上殊不知齊威最強的地方是在手腳之上,求速勝立威的齊威怎能放過如此機會。
“老七,你不換地方嗎?”還是哭卅頂第一個反應過來,這豈不是說自己不用再當老十了?臉上帶著恭維的笑意來到齊威身邊,想要主動為他更換地方。
“不必了。”盤坐在凹洞中,場中所有人的反應盡收眼底,老四只是詫異了一下便返回自己的凹洞,老五老六則互相望了一眼,平日里不必懼怕,可一旦這個信任老七要挑戰,兩人中任何一個都不是對手。想明白了望向齊威的眼中多了幾許親近。老八則依舊故我,兩人誰贏誰輸與自己的關系并不大,只是沒想到這個老七實力如此高,幸好自己前幾日表現出了足夠的友好,否則今日躺在這里的人就可能是自己。
老七一死,那女人也成為了無主之物,雙眼轉瞬間的失神過后便將目光投向了齊威,平復了一下之后展現出自認為最美的笑容邁步走向齊威。
“滾!”
“滾!”連續的幾聲滾,齊威與老五老六都表了態,最后還是老八猶豫了半天之后對著那女子招了招手,不管怎樣這里要是沒有絕對的實力想要長時間擁有一個女子,那等同于上青天。
看到所有人都沒有反應,老八松了口氣,抱著那女子進入了原本屬于老七的房間,不大一會淫穢之音涌現。
同一個地方同一個女人,只是曾經的主導者如今成為了一具躺在那里沒有一個人多看一眼的尸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