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戰,正大光明之下殺剮存留全憑勝利者之言。哭卅頂對于老八的實力有所了解,當齊威一定程度上消除高度緊張警惕后,用一種近乎鄙視的目光瞄了一下老八,低聲在齊威身邊說道:“還不是怕你挑戰他,故意拿出一種友好的態度。”當然這話固然是故意說給齊威聽,公私兼顧之余想要看看這個剛剛讓自己產生恐怖死亡臨近感覺的年輕人,究竟有著怎樣的實力。
“老七。”哭卅頂指著最遠端看起來最舒適的洞穴內一個陰柔的男子說道,他也是唯一一個身邊帶著女人的人,盡管那女人長的實在不怎么樣,但在監獄這種地方,母豬賽貂蟬,一個沒有渴固然渴,可偏偏這里有著一定量的女人,望梅止渴純屬扯淡,只能是越望越渴。
“老五、老六,一對雙胞胎,也是這里唯一知道底細的人,得罪了上面的強者身邊小馬子,將兩人放逐在這里受罪,算來也數個年頭了。”一對臉上被劃了丑陋傷疤的男子,年約三十左右,隱約可見兩人身上相同之處。
“老四,一個不容小視的…”剛點指一個簡陋但卻干凈的山洞,一道懾人的精光從中射出,嚇得哭卅頂一個激靈馬上閉口不言。
黑漆漆的洞口很深,不像是那老七帶著一個女人還僅僅是淺洞口,似乎做什么也不怕被別人看到,一眼望過去根本看不清里面的狀況。
“至于如今的老二老三,都各自在修煉,還有一個多月,兩個人勢必只有一個能出去,誰也不想多等一年的時間。至于老一嗎?你看那里,他就在那里,不過已經好幾年沒有出來了,這里的人也不允許進去。”哭卅頂帶著濃濃尊重和那么一點點隱而不見的貪婪點指正對進來處一個綿延向下黑漆漆的洞口,隱約的亮光是這里除中間部位火堆光源之外,唯一的光源,火堆熄滅后這里僅能依靠那洞中的光亮來維持基本視線。
“老四的人,老三的人,剩下的都只是沒有太多關系的依附者和下屬,你的工作可以分發給他們。”指著老四洞口處一小堆干草上一個清秀的少年,兩個同樣黑漆洞口其中之一外一個胖胖的中年人,分別給齊威介紹,哭卅頂能夠活到現在,與每一個人自來熟并且主動擔當解說博得對方友好的態度分不開,一個不會威脅到自己的人,留著會比殺了更好,一個怕死的人,往往能夠阻攔住新來之人避免一定量的麻煩,苦修等待機會贏得老二的排名出去才是幾乎每一個人在這里之人的愿望。
“這是我…不,你的地方。”點指著靠近洞口處的兩個凹洞之一,哭卅頂指著一個有些潮濕,味道也濃郁一些但卻很整潔的凹洞指給齊威,那里曾經是他的住所,十幾年習慣了來回搬家也就沒有什么舍不得,干草破被褥等物并不難弄,每個月出去的老十都能弄到一些,所以并缺少存貨,當然除了老七的女人老四老三的人之外,其他人并沒有資格擁有一堆干凈的干草。
點點頭,拿起老八留下的羊肉,邁步走進此時此刻屬于自己的住所,一邊吃著一邊大腦在飛速運轉,想著鄧家事發的前前后后,在幾位大佬湊到一起開會的空隙自己有預感的決定究竟是對是錯。
當日,齊威與侯煙果、金多多走到角落里發問:“說吧,當日在龍海城,是誰的人暗中幫助我們。”
一句話問的金多多莫名其妙,當日鄧家發布殺手任務,不是依靠蔡平和齊威兩人大發神威才離開的嗎?
侯煙果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傻大個卻有著一顆七竅玲瓏心,又發現他一個隱藏的能力。
“是她的人,我觀察她自己也不知道,可在入學那一日來了一個強大的古武者,遠超我爺爺和副館長的強者,他要求盛京武館對金多多進行照顧,副館長才收她為徒。當日去龍海道,我也是想要印證一下那背后之人到底與金多多是什么關系,出手是出手了,可在事后也找了我們麻煩。”侯煙果知道齊威早就發現自己真實性格,索性也就不在隱瞞,尤其是在這種時刻,每一秒鐘都是與時間賽跑,商量出能夠翻盤的對策最為重要。
“我不知道,我與齊威一同在龍海出來,怎么可能認識什么強者。”金多多連連搖頭,這樣的消息對于她來說有些匪夷所思,但也知道此時此刻侯煙果所說話語不能為假,左思右想還是堅定的搖搖頭。
齊威沉吟一下說道:“這件事先放下,不過可以造勢和利用,經愛憎分明的副館長口中道出實情相信會有人相信,你爺爺也可與華家接觸,如果那個人有你說的那么強的話。還有你手上的東西,就當作是你在詐他們,此時此刻拿出來起不到最佳作用,只要我不死,你就不要拿出來。等我的消息在行動,還有多多,你也好好想一想。”
侯煙果想了半天看著齊威堅定眼神點點頭,金多多此刻也沒有了小女人的優柔寡斷,狠勁的點了下頭,絞盡腦汁想著自己的關系,一個完全可以將一切顛倒過來的強大武者,自己該怎么找到他?
談話只進行了幾分鐘,所謂的安排也不過是齊威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決斷,臨時起意留下反擊的火苗,如今的局面無法挽回,只求自己可以擁有翻身的機會,對于來到地牢,齊威心中也略有猜測,以鄧杰森那般心智之人,斷不會一點安排都沒有,很顯然這地牢只是開胃小菜。
“實力,實力,終究一切還是實力在說話,先天,我一定要達到先天,不管是出入還是造化或是玄妙,擁有了先天的身份,那些側面證據才能起到作用,一些人才會真正站出來說話。”
置身監獄之中的齊威,立下了最艱難環境中的誓言,警惕鄧杰森的安排正視這里不同于認知的殘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