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系列的投資組合,就是放在世界的金融中心香江,用專家的眼光來看,都是穩健、無可挑剔的投資組合。
“別驚訝!這是本能!”葉子峰笑著說。
他也徹底無語了,現在唯一的解釋,就是陳東靠著本能在做這些事情。
但他不知道,陳家父子認為葉子峰是他們家的福星,只要葉子峰說的話,他們一定照辦。
當自己的事情塵埃落定之后,陳東心癢難耐,一心想早日見到李寡婦。
提親的事情,自然由張露一手操辦,首先,張露為陳東訂制了一套品牌西裝,重新做過發型,皮鞋也是名牌,就連面膜都天天做,張露甚至還特意帶著陳東去磨了一次皮。
這幾天下來,陳東的形象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陳東就是她的作品,看著陳東的變化,張露也滿心歡喜,畢竟這幾天,她改變了陳東的人生,她甚至有了救世主的感覺。
陳東這幾天的變化可以說是驚人的,人也自信了不少,從外形上看,與以往完全是兩個不同的人了。
張露是香江名媛,她的眼光絕對不會差。
陳東也如作夢一般,不敢相信這一切是真的。
終于提親的日子到了。
九輛親一色的寶馬,打頭的是一輛加長林肯,竟然是昆明牌照。可見,肖璽也是動用了十足的關系。
用肖璽的話來說,你們與陳東非親非故,都愿意幫他,自己有什么坐壁上觀呢?再說了,看見一個人在自己的幫助下,發生著天翻地覆的變化,那種成就感謝非常微妙,不是做生意掙幾個錢就能比擬的。
當車隊出現在江城時,頓時就萬人矚目,畢竟江城太少,這親一色的寶馬,還有加長的林肯,他們可是頭回見。
他們紛紛打聽,這是誰家?有這么大的氣魄?
但最后,把目標鎖定在肖璽肖家。
這下,肖璽可忙壞了,他的電話響個不停,有人打不進電話,甚至親自登門,想看個究竟。
剛開始,肖璽還頂高興地解釋,但到后來,打進來的電話問的問題越來越離譜了。
“肖老板!嫂子沒在家,也不至于這樣吧!小心嫂子回來,狠狠地收拾你!”有朋友好心提醒道。
“找小三可以,但娶小三不行!那可是犯法的事!”有人勸說道。
“低調!肖哥,做人要低調!”有人笑哈哈地說。
“家里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這是男人本色,但象肖哥這么囂張,江城還是獨一份!”有人羨慕有人妒嫉。
靠!這是什么事兒?怎么全算到自己頭上了?
肖璽氣的到手機都關機了。
看見肖璽被冤的表情,大家都哈哈大笑,開心不已。
在江城的出口,有隊警察在查車,竟然是劉副局長帶隊,他們見這隊豪華的迎新車隊駛過來,個個都象打了雞血一樣興奮,雁過拔毛,這只肥豬再怎么樣,都要咬一口肥肉下來。
他們把車隊擋了下來,要例行檢查,當看見坐在后排的葉子峰時,就象見了鬼似的,一窩蜂地散了,特別是劉副局長,嚇得站在路邊跑也不是,不跑也不是,只得不停的鞠躬道歉。
葉子峰也懶得理他,讓司機直接開了過去。
河東鎮不大,就是一條街,街兩邊建著參差不齊的樓房建筑就是一個鎮了。
河東鎮絕大部分人姓李,如果一直往上追溯,他們原本都是親戚,只是幾代下來,血源關系淡泊了。
李寡婦是一個很普通的一個農婦,放在人群里,你都不會看她第二眼,幾年前,她的老公意外身亡,她就一直寡居,自己拉扯著一個幾歲的女兒,種著幾畝薄田過日子。
只是年前,她請了一個幫工,幫她打理田間的事情,她一個女人做不過來。不想,她和這個幫工有了感情,也許她想找一個依靠,有個男人才能撐起一個家。一來二去,李寡婦竟然有了身孕。
這個男人就是陳東。
當陳東歡天喜地的請媒婆過來提親,卻被李家族長轟了出去,大罵陳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瞎了狗眼,如果以后再踏入河東鎮就打斷他的狗腿。
可這日子一天一天過去了,而李寡婦的肚子也越來越大,就連穿長大褂都遮不住了。終于,李寡婦有身孕的事情傳遍了河東鎮。
“這還得了!給我把那個賤人帶過來!我要看看是那個賤種這么大膽,到我李家來偷食!”李族長咆哮如雷,指使族人將李寡婦強行帶到李家祠堂。
當幾個男人如狼似虎地沖進李寡婦家時,李寡婦知道大禍臨頭了,她死死地抱著一根石柱,哭喊著不愿意去。
“救救你們,放過我吧!”李寡婦苦苦哀求。
她的女兒站在旁邊,無助地看著自己的母親,促伸出小手,擦著李寡婦的眼淚。
“媽媽不乖,媽媽在哭!”她女兒稚聲稚氣地說。
“救救你們了,放過我吧!看在小娟是李家的骨肉上!”李寡婦抱著自己的女兒,還在苦苦哀求,可那些人無動于衷。
那些看熱鬧地人,也冷漠地看著這一切。
“李寡婦!別怪我們!要怪就怪那個男人吧!”一個為首的說道。
隨后,他使了一個眼色,幾個大男人如狼似虎地強行把李寡婦抬了出去。
李寡婦的哭聲,撕破了喉嚨,可沒有人說一句話。只有她的女兒小娟跌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大聲地說:“媽媽不乖,媽媽不哭!”
李寡婦被抬到李家祠堂,在路上就哭暈了好幾回,她被丟在祠堂的地上。
祠堂里早就站滿了人,李族長穩穩地坐在中間,他見李寡婦暈過去了,冷冷地說:“弄醒她!”
于是,有人提來一桶冷水把她潑醒來。
李族長見她醒了,惡狠狠地說:“說,那個死男人是誰?”
而李寡婦只是翻來覆去哭訴著:“救救你,放過我吧!救救你,放過我吧!”
李寡婦竟然又暈了過去。
而這邊,迎親的車隊正駛進河東鎮。
當迎親的車隊駛進河東鎮時,整個河東鎮都震驚了。
“這是誰家成親呀?排場這么大,都是親一色的寶馬!前面那輛長輛是什么車?”有人好奇地問。
“是呀,這是誰家成親呀?怎么沒聽人說?”因為河東鎮太小,一點雞毛小事大家都知道。
“排場不小呀,這是誰家呀?這車都沒見過!”有人盯著裝看車,卻盯著看車里的人,看究竟是誰。
“看這些車看到誰家門口就知道是哪一家了!”有人聰明地說。
大家三三兩兩地站在河東鎮上,剛才看李寡婦的熱鬧,人們還沒完全散去。
“咦?這隊車竟然停在李寡婦的門口?”有人突然發現,車隊竟在李寡婦門前緩緩地停了下來。
剛才他們還在李寡婦門前看熱鬧,想不到現在又有熱鬧可看了,他們又好奇地地圍了過來。
當車隊停了來下之后,陳東捧著鮮花下了車,大家也跟著下了車。
而李寡婦的女兒獨自坐在門口,瞪著大眼睛,好奇地盯著這些他們。
陳東看見小娟,就高興地上前蹲了來問:“娟娟,你媽呢!”
“叔叔你是…”小娟沒有認出陳東。
現在,別說一個小孩子,就是陳東站在李寡婦面前,李寡婦照樣也會認不出來,人的衣裝馬的鞍,陳東這段時間變化太大了。
“我是陳叔叔。以前抱你打李子吃的那個陳叔叔!”陳東耐心地說。
看的出來,陳東很喜歡小娟。
葉子峰和張露他們見了,也很開心,至少陳東是個心地善良的人,他們幫他沒有幫錯。
“陳叔叔,你怎么這時候才來,我媽經常說起你!”小娟終于認出了陳東。
“你媽媽呢?”陳東抱起坐在地上的小娟。
“媽媽剛才被他們抬著了,媽媽哭了,媽媽不乖!”小娟的話,無疑象聲驚雷,直接把陳東砸暈了。
葉子峰他們聽了,也嚇了一跳!難道他們真的來晚了?
這時候,那些好事的圍觀人,在陳東和小娟的對話中,也有人認出了陳東。
只不過他們心生好奇,這還是以前的陳東嗎?才多長時候,陳東完全變了,看他這一溜豪車,貼著喜字,難道是來李寡婦家提親的?
看情形,陳東應該已經發了,但卻沒有忘記李寡婦,李寡婦為他受的罪也值了。
于是有人提醒陳東,李寡婦被人帶到李家祠堂去了,今天過堂,現在馬上趕過去,說不定還來得及!
這個人跟陳東說這些,也只是想結個善緣。
陳東聽了,馬上急了!他知道李家的家規很嚴,李寡婦這種敗壞門風的事,進了祠堂就兇多吉少。
“走!馬上去李家祠堂!”
陳東抱起小娟就上了車,這隊豪華的迎新車隊,一溜煙地向李家祠堂開去。
希望還來的及!大家在車里焦急地想。
在陳東這件事上,大家這段時間花費了不少時間,大家都希望有一個完美的結局,而不是一種遺憾。所以,大家都希望李寡婦沒事,李寡婦肚子里的孩子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