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已是夜深人靜,到處都黑燈瞎火的,可的士七彎八拐地盡往小巷里穿,就連秀川芳子都感覺出來不對勁。
“停下!”曹爺拍打著與司機之間的金屬柵欄。
到了一條巷子里,的士司機把車猛然一停,開門奪路就逃。
曹爺和葉子峰他們迅速下車,葉子峰拉著秀川芳子就往巷子口跑,可一切都晚了,巷子二頭被兩輛面包車堵得死死的。
兩群人拿著木棍、鐵棒,氣勢洶洶地從兩頭壓了過來。葉子峰拉著秀川芳子和曹爺就往的士跑,然后把曹爺和秀川芳子塞進的士車里,自己又把的士的座墊硬拆了下來,綁在手臂上,準備迎戰。
“是唐家的人!”曹爺在車里看清了那些黑衣人。
“阿峰,小心點!那些東西給他們,我們不要了!”那可是一個億買來的啊,秀川芳子說不要就不要了。
葉子峰毫不理會他們倆人,把車門關緊了,全神貫注地準備迎戰。
兩拔黑衣人越壓越近,空氣靜的可怕,巷子里充斥著密集的腳步聲。
十五米、十四米、十三米、十二米、十一米、十米。。。。。。。
就在黑衣人舉起手中的木棍鐵棒,要沖過來時,葉子峰動了。
葉子峰將手一揚,將手中的幾枚硬幣撒了出去,只聽見一陣“撲通”的亂響,幾個黑衣人抱著膝蓋倒在地上,嘴里不停地叫爹罵娘,他們是被葉子峰剛才撒出的硬幣,擊傷了膝關節,站立不穩,倒在了地上,還沒沖上來,就失去了戰斗力。
“殺!”葉子峰大吼一聲,就向這邊黑衣人沖過去。
葉子峰的意圖很明顯,絕不被動挨打,如果等二拔黑衣人匯合了,圍著葉子峰打,就算葉子峰能扛得住,但也沒辦法保護曹爺和秀川芳子。
所以,他決定主動出擊,先擊潰一拔黑衣人,再回過頭去對付另一拔人。
這拔黑衣人大約有十來個,除了補葉子峰先聲奪人用硬幣擊倒了五個之外,還有八個黑衣大漢。
葉子峰氣勢一出,如猛虎下山。那八個黑衣人先是被倒在地上的五個人打亂了陣腳,現在又被葉子峰一沖,頓時方寸大亂。
葉子峰用綁在手臂上的汽車座墊,擋開黑衣人有木棍和鐵棒,護住身體的要害,全憑兩條腿踢打對方,這是北腿的精髓,“手是兩扇門,全靠腳打人”。
葉子峰采取的是穿鑿的打法,決不纏斗,正面一個黑衣大漢舉起手中的鐵棒迎頭向葉子峰砸下,側面幾個黑衣人也揮起手中的木棍鐵棒砸向葉子峰。
葉子峰大吼一聲,一個飛步向前,閃過身后的幾根木棍和鐵棒,隨后又揮動手臂,用手臂上的汽車座墊,擋開最后的幾木棍。
在正面黑衣柜大漢的鐵棒砸下來之前,葉子峰已搶入他的懷里,一個抬膝,直接頂在黑衣人的胸口,只聽黑衣人一聲悶哼,馬上癱到在地。
正面的黑衣人倒地之后,葉子峰一個轉身側身,將右邊的一個黑衣人踢飛,二個倒地的黑衣人躺在地上,失去了戰斗力。
葉子峰在解決二個黑衣人之后,并不纏斗,向前大跨二步,擺脫其它黑衣人的糾纏之后,又轉身沖向剩下的幾個黑衣人。
葉子峰又故伎重演,只二個來回,就將這拔黑衣人全部放到在地。說來話長,其實這些都在火光電石之間。這時候,另一拔黑衣人才剛沖到葉子峰面前。
曹爺和秀川芳子呆在的士里,看著這一幕,頓時口瞪目呆,秀川芳子的嘴巴完全可以塞進一只熟雞蛋。
這拔黑衣人比剛才那拔人多的多,葉子峰全然不懼,依舊采用穿鑿打法,不和他們纏斗。
這些黑衣人分出一部分,沖著的士中的曹爺和秀川芳子而去,葉子峰分身乏術,根本還不及施求。
就在萬分危機之際,一陣摩托車的轟鳴,由遠而近。隨著一聲刺耳的剎車聲,和黑衣人的慘叫,葉子峰瞥見,一個輕年人加入了戰團。
沒有了后顧之憂,葉子峰越戰越勇,轉眼地上已躺了一地的黑衣人,可黑衣人死戰不退。
而這時,又一拔黑衣人出現在巷口,看樣子,唐家人不得手,絕不會罷休。
“快!帶車上二個人沖出去!這邊我頂著!”葉子峰沖那位年輕人叫道。
他不知道那個年輕人是誰,既然那人能加入戰團幫忙,那一定就是朋友。
那年輕人聽了,奮力打倒身邊最后一名黑衣人,打開車門,拉起曹爺和秀川芳子就往相反的巷口跑。
“葉子峰,小心了,你也跑啊!”秀川芳子邊跑邊回頭,看著被黑衣人包圍的葉子峰,擔心地叫著。
“你們先上車,巷口的面包車,快走!”葉子峰沖年輕人吼著。
要想擺脫這群黑衣人的糾纏,他們必須迅速離開,唯一的辦法就是把堵在巷子口的面包車搶下來,才能迅速離開。
還好,唐家人完成低估了葉子峰的能力,以為這么多黑衣人沖過去,分分鐘可以搞掂,所以,車上只留了一個司機。
年輕人見狀大喜,二招就把司機打暈在地,然后沖進駕馭室,將車發動起來。
曹爺和秀川芳子也沖進車里,趴在窗口,對葉子峰在喊。
“快點!別打了!”
“快上車!小心后面!”
葉子峰忙里偷閑,瞥見曹爺和秀川芳子已經上了面包車,懸著的心總算發了下,于是一發力,擊退身邊圍攻的黑身人,然后轉身就往面包車跑。
曹爺和秀川芳子見了,不停的為葉子峰加油。
“快點!快點!”秀川芳子有手拍打著車身,為葉子峰助威。
8米、7米、6米、5米。。。。。。
葉子峰一個飛身,用手趴上了車窗,身體懸在車外,那年輕人見狀,猛一踩油門,汽車向箭一樣,飛了出去。
葉子峰半邊身子還在車外懸著,曹爺和秀川芳子一人拉著葉子峰一只胳膊,拼命往車里拉。他們好不容易把拉到車里,三個人都癱坐在車里,大口喘氣!
唐家人也開著車追了上來,那年輕人對穗市很熟悉,三彎二拐就把唐家人給摔了。
擺脫了唐家追蹤,大家都松了一口氣。
那個輕年人回頭看了他們一眼,嘻嘻一笑,露出二排潔白的牙齒。
“去哪里?”
“天華酒店!”
“好嘞!”
那年輕人頭也不回,車猛一加速,向酒店開去。
“你是誰?為什么幫我們?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那里?”秀川芳子連珠炮地質問開車的年輕人。
“哈哈。。。忘了告訴你們,我是戌狗!我姓歐,叫我歐弟好了,我是粵省道教協會的!”歐弟是自然熟性情,為自己做了介紹。
“你是道士?”秀川芳子驚奇地問,眼前這個人怎么也和道士沾不上邊。
“我是粵省道教協會的,不是道士!”歐弟糾正道。
“這有什么區別!還不是一個道士!”秀川芳子嘟噥著。
“這位兄弟,你既然是道教協會的,那是唐家文物交流大會做什么?”葉子峰一下子就找到了問題的癥結所在。
“和你們一樣!你們也應該不是簡單去參加一個文物交流大會吧!”
“我們?是碰巧了!”
“碰巧?拿著一文不值的一塊秦磚參加文物交流大會,卻是唐家急需的法器,去挑逗唐家,這也是碰巧?”
“這樣碰巧不行嗎?”葉子峰死吃白賴,就是不承認。
“那我只有哈哈了!”
歐弟見葉子峰不想說出原因,也就不再多問,就一心一意地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