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月都不用看到李朵雯這只蒼蠅,靳天的心情可謂愉悅。
為什么說她是蒼蠅呢。
糾纏不清,上趕著想要插足別人的感情,靠近你,還要留下惡心的污點。
你就說糟心不糟心?
李朵雯為自己埋下了個定時炸彈怎么可能不忌憚。
在這僻靜人少的地方發泄夠了之后,撿起被自己摔地上的包來,然后出羅德爾乘坐私家車去了南川家儀所看押的地方。
她雖然可以撇個一清二楚,但南川家儀長了一張嘴,你還能時時刻刻管著她不讓她說話嗎?
萬一她要是胡言亂語了些什么被有心人聽見,最終還是會懷疑到她身上來的。
所以,她必須親自去解決這個麻煩。
此時,紅字監獄,看守所。
隔著一扇巨大的透明的玻璃護欄,一男一女在窗口談話。
男人的衣品不錯,一身并不昂貴的休閑裝給他穿出品牌的感覺,他坐在那,神色平靜而疲憊,眼圈的周圍有很深的青黑,整個人透著頹靡感,他注視著里面的女生,眼底深處有藏蟄的不忍,但并不后悔。
男人,也就是南川駿喆。
南川家儀被帶走這件事還沒有更大范圍性的擴散開,可是南川駿喆卻是早早的就等候在了紅字監獄,經過一系列請求通融之下,他也是第一個探視南川家儀的人。
南川家儀已經被定罪了,切實的證據面前容不得她否認,況且她要對付的還是靳天,而紅字監獄的權利者是夏侯騰坤,所以任何的上訴都是無效的,現在只差開庭判刑。
南川駿喆現在的表現就是絲毫不意外南川家儀會有這樣的結果,甚至提前預料。
南川家儀此刻的形象要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她身上還穿著羅德爾的校服,但更加醒目的是套在最外面的那件橘紅色馬甲。
她頭發凌亂如草窩,整個人六神無主,因為恐懼崩潰的大哭過,所以雙眼紅腫的像核桃,她涕泗橫流,表情激動而扭曲。
手上是牢固的銀色手銬,身后是黑色武裝的看押人員,各個面無表情,冷硬肅然,眼睛是盯著南川家儀的。
他們只給了南川駿喆十分鐘與南川家儀談話的時間。
“哥,你來了,你是來救我的對不對,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我的,我可是你的親妹妹,哥,你救救我,我不要待在這里,我要回家,你帶我回家好不好…”南川家儀哭腔的說著,她往后看了看,對視上看押她的人冰冷的眼神,嚇得縮了縮腦袋,絕望又害怕。
這些人對待女生也粗暴至極,任她怎么掙扎他們都是直接拖拽或者架著走,若是她哭鬧尖叫,直接就是被堵塞上嘴。
南川家儀怕的要死,控制不住的就用手拍了拍玻璃,眼前的南川駿喆是她唯一的希望。
“哥,救救我,你讓他們放我出去,我不要待在這種地方,我不要坐牢,我不要啊…”
之前被南川家儀所控訴的照顧李雅希就是對她的屈辱以及折磨,可放在現在的處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