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紹鄞瞪了瞪眼睛,下一秒求生欲就凸顯出來了,“沒有沒有沒有沒有…”哪敢啊,借他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動大哥的女人啊,除非他是不想要自己的爪子了,emmmmm…
上午的時候靳天醒過來了一次,一睜眼眼前的視線還很朦朧,稍微清晰點的時候入目的是靳父靳母老爺子老夫人還有外公以及靜小哥哥。
老人家一把年紀經不起這么折騰,靳天反過來安慰他們,讓他們先回去。
在這一點上靳天比較強硬,沒法,幾位長輩只得依言,依依不舍的一步三回頭出了總統病房。
病房里只身下靳天和赫連梟獍,門外是鞠躬盡瘁的武裝保鏢,長廊上是輕手輕腳經過的巡邏大隊。
赫連梟獍坐在床邊,俯下身投下剪影來,大手輕輕揉了揉靳天柔軟如海藻的發,微涼的薄唇落在靳天光潔的額頭,吻出了炙熱之感。
他從昨天下午守到現在,雙目里有揮之不去的血絲,嗓音沙啞沉渾,“再睡會兒,嗯?”
靳天睫羽撲扇著帶點顫,因為過量的鎮定麻醉以及迷困藥物的副作用,導致她現在依舊感到疲憊和困倦,眼皮子是很沉的,眼角酸澀,睜開眼的時候目眥都有些刺痛,特別是現在是上午,光線比較強烈。
微不可察的點了下頭,在她闔上眼簾的同一時刻,赫連梟獍的吻落在了她眼眸上,“乖,有我在…”
閉上眼睛后,意識很快陷入迷網,不少片刻,靳天就進入到了深度睡眠里,呼吸平穩,卷著細細的溫熱。
她精致白皙的臉蛋有抹病態,但很恬靜。
赫連梟獍斂著深眸,眸子釀出來寵溺和憐愛,他的手指指尖輕輕的撥弄靳天額角的發絲…
就這么坐了大約有十分鐘,他起身將窗簾拉上一半,白熾的光線與灰暗交織…
一直到傍晚,靳天才醒來,精神狀態要好上許多,這個時候室內開著暖色的光暈,并不刺眼,讓靳天很快就適應了。
床頭柜上放著保溫盒,保溫盒里的是比較滋補的玉米排骨粥。
靳天剛起來,嗓子眼直逼一股子干澀的刺痛,加上她腹部不舒服,所以補粥是最好的選擇。
醒來還伴隨骨子強烈的放水欲望,靳天還很虛,動作很慢,赫連梟獍直接將她抱在了懷里,去了浴室內。
放水的時候,靳天感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羞恥度,靜小哥哥抱人的動作簡直就是在抱小孩似的,然后你懂得…
這個時候要是再配“噓”的悠揚音腔的話,那就真的有點鬼畜了。
本來還白薄的面頰,霎時間騰起了緋紅來,靳天禁不住扶了額,逐漸的,玉潤般的耳墜也紅成了吸睛的血珠。
赫連梟獍在后面,忍不住的一口咬住了她軟綿綿的耳墜,低笑沙啞道:“媳婦兒,真可愛。”
靳天:“…”靜靜小哥哥,咱們能不能別配音,有點變態…
你的可愛指好多方面噢?
因為還在月經期間,所以血跡什么的是獍鍋鍋擦拭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