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重劍最為危險簡單粗暴,它的攻擊范圍是全身,所以身上的裝備也多了護甲,更為嚴謹。
重劍主攻擊,屬于一劍決勝負,防守不是它的個性。
靳天低著眸,睫羽狹長而濃密,盡管戴著防護面罩,可她還是沒有將自身戴著的面具拿下來,抬手靳天握住了重劍的頂端,重劍劍條為三菱形,質感較硬不易彎曲,正如它素來的打法那樣,桀驁不馴。
重劍的打法靳天很喜歡,端得是來勢洶洶,快準狠,直截了當!
她是沒有學過擊劍,對這方面很生疏,但她的學習能力很恐怖,知道比賽規則后就是掌握了擊劍的一部分。
在中世紀的歐洲,擊劍與騎馬、游泳、打獵、下棋、吟詩、投槍一起被列為騎士的七種高尚運動。
擊劍流行于上流社會,一般人家玩不起,后來演變成了貴族之間解決糾紛的一種方式,動輒拔劍相向,一劍定生死。
擊劍是高雅的利刃。
“簌——”靳天將重劍一揮,垂于身側,發出一聲呼嘯,她整個人在這一刻變得冷酷,身上的氣勢不容忽視,就好像真的是一位身披銀甲的騎士,驍勇而剛毅。
李朵雯提出來的重劍比斗方式比較兇殘,一般情況下,重劍的頂端都會安裝上一種小型的紅燈或者是綠色燈,各自代表一方,以方便儀器記分,可是他們即將要進行的重劍比斗并沒有這種記分儀器,腰后也沒有系上彈而有力的拉條,重劍頂端也比較危險,許是私下的比較,所以沒有這么多正式的規矩,就好像是正規的籃球和肆意花哨的街球那樣,而他們要采用的明顯就是后者。
劍頂和一部分劍條浸泡仆傭們搬過來的紅漆。
這種紅漆是極為難脫色的那種,被擊中的話就會在銀白色的擊劍服上留下十分醒目的擊打痕跡。
靳天可以理解李朵雯的做法,她大抵是想要掙回些她認為的自尊心來,然后用這種痕跡深刻紅漆留在她穿著的這身擊劍服上,加以羞辱。
嗯,至少對于李朵雯來說是羞辱,從而能讓她感受到一些羞辱人的快感,這對李朵雯來說就是一種報復,她贏了,心情就會舒暢,那孔雀的尾巴會翹的很高,趾高氣揚那樣。
靳天眨眨眼睛,看了眼不遠處換好裝備出來的高挑身姿,看樣子是十分的有把握,以及自信。
不難了解到李朵雯應該是對擊劍術有著很高的造詣,因此還沒開始,就認定她會輸。
李朵雯篤定她對擊劍生疏甚至一竅不通,在這種情況下仍舊提出比斗擊劍,顯然對方是想要教訓她。
只是…
誰教訓誰還一定呢,誰輸誰贏是變幻莫測的,對吧?
靳天嘴角一勾,很是邪佞,眼里染了幾分興奮。
噢,對了,她們的擊劍比斗是沒有時間限制的,誰的擊劍服上紅漆點最多,誰處于劣勢,直到有一方認輸,不然比斗都不算是結束。
靳天在看李朵雯的同時,李朵雯也在看靳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