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得給你拿兩只外敷的藥膏,早晚各一次,平時多多按摩有助于淤青化開。”
“不出一個禮拜就痊愈。”
靳天怎么會看不出這深意來,當即面色微紅了下,變扭卻又強裝自然的側了側頭,心里面靳天恨不得用小皮鞭狠狠抽某個男人一頓,都說了吞不下去,吞不下去,他自己多大心里沒點數嗎?!結果還硬是給塞進去小半截,嘴角都要給他弄裂開了…
靳天心里氣惱,打定主意要餓某人,別說肉沫了,湯都別想!!
姚玥去給靳天拿藥泡藥去了,沒弄太熱的水,適當的小溫。
趁著這時候,姚玥想了想,還是從兜里掏出了個紅色手機來,給梟少打了個電話,梟少應該不知道靳天發炎的事情。
以梟少對靳天的在乎和占有欲程度,姚玥很肯定,別說是發個炎了,就是破了點皮,梟少都會立馬趕過來。
果不其然,隔著電話都能感受到對方的冷峻和緊張。
下一秒電話被掛斷。
姚玥看著手機,猜測著人已經往這邊趕了,很大可能性是乘直升飛機,畢竟要快一些…
姚玥對赫連梟獍的認知,便是冷峻狂狷,無情嗜血,殘暴狠戾,城府如潭,像臺沒有感情沒有波瀾的冷血機器。
這樣一個寡漠冷情的人,居然也有為情所困的一天。
也會對一個人這么上心,這么著急,也會鐵漢柔情…
畢竟是喜歡過,也追過三年的男人,姚玥搖了搖頭,說不復雜是假的,心里更多的是感慨。
靳天昨天被摧殘的不行,現在渾身都痛,哪哪都酸澀,那種滋味不好受,就好像是一個體制差勁的人,可還是硬生生的負重跑了五公里似的,簡直了。
自從那天靳天和白曜挑明了之后,白曜就再也沒有過問這方面的事情了。
只是默默的當好一個伴讀,一個千萬年來的摯友,默默的付出,默默的關注。
白曜絕對是一個能隱忍到一種恐怖地步的…神。
靳天還坐在座椅上,白曜來到靳天身后,伸手就開始給靳天捏肩,他的手法極好,像是受到了專業的訓練,讓人十分的享受。
靳天剛開始微微皺眉,后面就是一臉慵懶滿足了,“嗯…”
她沒有看到的是,身后的白曜,不知道是聯想到了什么,眼底一閃而逝的冷血紅芒。
姚玥已經將消炎顆粒泡在了瓷杯里,她端過來,見著這一幕的時候,眸光閃了下。
女人的直覺很準,這個白曜似乎對靳天藏著什么心思…
姚玥沒大刺刺的說什么,畢竟白曜是靳天的伴讀,在學院的關系幾乎屬于形影不離的,不可能因為她幾句話,而疏遠誰…
“喝吧,不會很燙。”
靳天剛想伸手接過,白曜快她一步。
靳天愣了愣,側了下頭,“嗯?”
白曜斂下眸來,清冷的音質,溫柔下來的表情,“我來吧,你的手應該抬不起多少力氣。”
聞言,靳天小尷尬了下,確實,這雙手應該算得算是最為酸痛脹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