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靳天洗好澡,裹上浴袍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后的事情了。
對于靳天,赫連梟獍是無死角碰了個遍,清楚靳天每一寸玉骨肌膚…
靳天睡的沉,當然洗澡的時候動作幅度有些大,她狹長的眼眸無意識的欲睜不睜了幾次,一次比一次媚眼如絲。
這副妖冶欲滴的模樣,也虧得赫連梟獍能勉強把持住,沒有將她拆吃入腹,揉入骨血。
從浴室里抱著靳天出來,赫連梟獍掀開被子將人輕放在了床上,旋即自己就急不可待的躺在了靳天身邊,然后用被子將兩人給蓋住。
赫連梟獍是真的憋紅了眼,理智早已毀的七七八八,撐在靳天上面,一個個染著邪火的吻就落了下來,時不時咬靳天幾口,手上的動作也放肆的危險,唯有腦海中最深處的隱忍警醒他不能做到最后。
驀地,一陣手機震動的聲音伴隨著特殊的鈴聲響了起來,被子里的赫連梟獍身軀驟然一頓,硬生生是壓下了內體的兇潮澎湃,他倏爾掀開被子下了床榻,然后再小心翼翼的給靳天蓋好被子,緊接著去拿手機。
他也只是披了件黑色的浴袍,浴袍寬松至極的掛在身上,端是一派妖孽風景,像是古時候的戰神王爺。
赫連梟獍此刻的眼眸,深邃像黑夜,眼底暗金色的紅,無聲的在述說著某種不滿不饜足。
他身上起了薄汗,剛才好幾滴還滑落在了靳天的白色浴袍上…
電話是傅紹鄞打過來的,赫連梟獍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手指一滑,電話接通了。
電話那頭傳來急促的聲音,像是承受了超出負荷量的信息時候的那種驚恐表現,“梟…梟少…我有要事匯報!!”傅紹鄞沒有詢問關于靳天失蹤有沒有找回來的事,因為他獲取訊息的速度只快不慢,已經知道了靳天在皇瑞給梟少帶走的事情。
他要是問的話,對赫連梟獍來說無異于是廢話。
梟少從不聽廢話。
再說,他關心的太過明顯,梟少占有欲這么強,非宰了他不可。
傅紹鄞心中暗暗叫苦,不容易啊,真是不容易,做人真的好難…
赫連梟獍眉峰蹙著,嘴里只吐出一個字,“說!”因為擔心吵到靳天,所以他刻意將黯啞的嗓壓了幾分。
傅紹鄞吞了吞口水,立馬急促道:“梟少,你叫我查的事情有眉目了!”
“靳天出車禍后,為她操刀診治的主治醫師果然有問題!”
“我還從他們嘴里得到了一個重大信息!”
“梟少,靳天她居然是女生,沒錯,她男裝女生!!這個“他”實際上是“她”啊!!”
“夏侯家和靳家居然隱瞞了十幾年…”傅紹鄞的口吻十分激動,他說著,自身還是難以置信的,簡單的來說他就是有些懷疑人生。
靳天不是男孩子而是個女孩子!
所以晚宴上戴面具的神秘女子也就是靳天了?!
怪不得梟少…
也怪不得靳天長的比女人還好看…
開始他還想著這么漂亮的男孩子他還是第一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