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赫連梟獍手臂上的靳天模樣糊涂的搖頭,“不…不對…你不是夜梟獍…你是…赫連梟獍…”
原本想說靳天什么的赫連梟獍,聽到靳天這句話后,背脊都狠狠一頓。
赫連梟獍眼里一閃而逝的錯愕,“靳小天?”他以為自己聽錯了。
可是下一秒…
只見靳天一個勁叫著:“赫連梟獍,是赫連梟獍…不是夜梟獍…”她嗓音靡啞的扣人心弦,蘇蘇軟軟,還懶懶糯糯的,叫人忍不住軟到心坎子去。
赫連梟獍眼底深了深,驚疑不定,這個小鬼是怎么知道的?
似乎是十分確定他的身份了,靳天纖細修長的手推搡著赫連梟獍的胸口,抗拒的掙扎著,一張臉都皺成了苦橘,“放我下來…啊…我要下來…我要下去…”
赫連梟獍不知道這是為什么,只是將靳天抱的更用力了,為什么知道他是赫連梟獍而不是夜梟獍的時候,靳天這么抵抗他?
“靳小天,你別鬧。”赫連梟獍皺著眉峰,聲音低沉,“你喝了這么多,站不穩,我抱著你。”
這個時候赫連梟獍已經走出了皇瑞,外面下著傾盆大雨,電閃雷鳴,皇瑞的總經理十分上道的打著一把黑色大傘過來,遮擋主赫連梟獍和靳天兩人,而自己鞠躬盡瘁,就算是淋著雨,面上也是掛著恭恭敬敬又諂媚的笑意。
狂風嗚咽,雨勢飄忽不定,赫連梟獍身姿高峻,雨大淋不到他上半身,但是卻打濕了他的西裝褲腳和黑色皮鞋。
靳天在赫連梟獍懷里,是一點雨水也沒有沾染到。
當然了,天氣本生就寒冷澀骨,夜晚就更甚了,零下五六度直接變成了零下十度左右。
可想而知,靳天就算是沒有淋到雨,可這刺骨陰寒的風刮過來,她也是被凍得渾身戰栗的。
待在包廂里,有了酒,靳天渾身都是燙熱燙熱的,現在被這種極致的冰涼不停的吹,發脹的頭腦更沒有那么不舒服了,整個人都被刺激的清醒了一半。
朦朧的視線也撥開了大半的云靄。
靳天拽住赫連梟獍的衣服,另一只想法子扒開他的手,擰著眉頭要下去。
靳天的動作很大,赫連梟獍最是能體會到,頓時責怪了一聲,“靳小天,別亂動。”這一聲責怪沒有飽含幾分訓斥意味,更多的是縱容和無奈。
靳天對視上赫連梟獍的眼睛,一字一頓道:“我要下去。”
“我要下去!你放開我!松…手!不要你抱!”靳天的聲音突然尖銳起來,那手沒有恢復多少力氣,但一直在拍打赫連梟獍,掙扎的也很厲害。
赫連梟獍的眉越皺越緊,“乖,你不要任性。”
他的話落,靳天更加抗拒起來,那種架勢是赫連梟獍不放下她,她就一直鬧。
將她抱進車,她的腳死死踩在沙發上,或者是手緊緊的扒住門沿,就是不肯進去。
她的臉還是紅潤紅潤的,身上都是香醇的酒氣,酒氣最甚的地方就是殷紅像是紅玉珠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