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曜肯定是不能跟著她一塊兒進浴室的,他站在主臥的門口,以防有哪個不懂規矩的誤闖了…
一個小時后從浴室里出來的靳天該吃吃該喝喝該睡睡該玩玩,慵懶恣意的不得了。
直到傍晚六點的時候,一個電話打破了這種狀態。
是殷池的電話,大概內容說的就是已經查到她想要知道的事情。
一聽,靳天臉色一凌,原本來慵懶如貓的臉,霎時冷酷下來,她拿上車鑰匙從車庫內開了輛紅色法拉利,誰也沒帶,一個人直奔皇瑞七星大酒店。
這是和殷池約好的地方。
還是原來的包廂,6666號。
她車開的不慢,不到二十分鐘就到地方了。
殷池雙腿敞開的坐姿,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的等她。
偌大豪華的包廂里,只有他們兩個人。
氣氛并不曖昧,反而有些嚴峻。
察覺到靳天來了,殷池掀開眼簾,琥珀色的眼瞳含了幾分笑,他做了個較為紳士的請禮,低沉沙啞著嗓音道:“小太子,坐。”
靳天直接隔著一張桌子在他對面的沙發上坐下,擰著纖長漂亮的眉,開門見山的問道:“是誰?”是李家,南川家,還是陳家,溫家,或者魏家?
看著靳天的神色變化,殷池就知道靳天猜測的是之前結怨的幾家,殷池搖了搖頭,傾身過來,動作優雅酷帥的給靳天倒了杯威士忌,酒水篤篤而下,沒有沒過半杯,將酒的濃烈和清醇保留到極致。
“小太子,先喝杯酒,別著急。”
靳天看了看殷池,端過威士忌,一口飲盡,烈酒入喉,一股火從味蕾一直灼燒到腹部,痛快無比,她扯了扯嘴角輕笑一聲,卻沒有多少溫度,“你說的不錯,幾個月我都等了,不差這一會兒。”
殷池給靳天加了小半杯酒,又給自己倒了半杯。
他沒有喝,修長的手指伸入杯中,汲取一點酒水后,在桌面上寫字,“小太子恐怕無論如何都猜不到,”殷池話語頓了頓,抬眸看靳天,又深意的道:“…因為你不會往這邊去想。”
聞言,靳天瞇了瞇眼睛,冰藍色的眼睛有些危險,她看到殷池在紅木桌面上寫的字,赫耳墨。
靳天疑惑一瞬,很快腦海中百轉千折,“你的意思是赫耳墨帝國打算對夏國出手,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先除掉我,因為我是夏國第一大將的親外孫,亂了第一大將的心緒,夏國軍隊實力減半,也就等于他們的目的達到了一半?”
殷池笑了,“小太子很聰明,這一點我原來也想過,但,其實不然。”
“赫耳墨帝國雖然是世界第一強國,但夏國不管怎么說也能位列第二,赫耳墨若是想要吞并夏國可不容易。”
靳天的手指磨挲了下酒杯,眉頭緊皺,“那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會和赫耳墨扯上關系?”
殷池拿出一張照片來,不緊不慢的推到靳天眼前,“因為想要殺你的人,是他。”
靳天的目光落在照片上,瞳孔驟然收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