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知道是為什么。
以夏侯家和靳家長輩的實力,不可能不知道他和靳天近日來的發展…
心肝靳天可是這幾位長輩的心頭寶…
哪有這么容易就讓他給叼走?
除了夏侯老爺子,靳父靳母必然也是在的。
有八成是興師問罪。
但赫連梟獍有十成的方式得到各位長輩的認可。
今晚這場不見血的戰役硝煙,必須贏。
不然媳婦兒他是別想了。
赫連梟獍的手搭在沙發扶手上,指腹磨挲著,他有把握,但不可避免有些緊張,畢竟是見老丈人,丈母娘,岳父…
靳天一個半小時后從浴室里出來,她洗過澡,賽雪的玉骨透著一種桃色的緋紅,身上披著白色真絲浴袍,赤著漂亮的玉足踩在地毯上,腳趾圓潤惹人。
此刻的靳天已經完全冷靜下來了,原本酡紅至極的面頰,現在只透著因溫水浸潤后的淡粉色,俊麗的五官美絕。
靳天倒了一杯紅酒然后在電腦前的旋轉靠椅上坐了下來,接著就是開電腦打游戲。
莫約十分鐘左右,主臥的房門響起“咚咚咚…”的敲門聲,清亮中帶著沉悶。
靳天帥氣的晃動鼠標,一個游刃的甩狙拿下黃金爆頭三殺,技術酷的不行,她掀了下眼皮子,揚聲道:“…進來!”
“咔嚓——”白曜端著一蠱宵夜走了進來,然后將宵夜放在矮桌上。
白曜清貴著臉,俯下的腰身剛起來,就聽到靳天吩咐,“曜曜,幫我把被子換一床。”
聞言,白曜瞳孔不可察的緊了幾分,很快這種異色被掩埋下去,他醇啞應道:“嗯。”
被子上似乎還殘留著某種帶著腥味的氣息,白曜眉宇緊鎖,很快將被子拿出去,換一床新的過來。
靳天這邊已經開新一局的游戲了,趁著倒計時的空檔,她伸手拿過一旁的紅酒,抿了一口,酒水既香醇又濃烈,漫過喉嚨下肚,那種感覺有一種潛在的暢快。
白曜做事極為利索,不肖片刻就將換新的床褥抱了進來,整整齊齊的在床上鋪好,沒有一絲的褶皺,看上去就有種嚴謹不茍的端莊感。
進來的時候白曜順帶關上了門,顯然他不打算這么快離開。
鋪床過后,他就坐在了矮桌前,靜靜的等待靳天游戲結束。
白曜沒有走,靳天自然有察覺,槍戰排位一般十分鐘一大局,并不會很久。
靳天結束這一局之后,就沒再繼續。
她摘下耳機,起身往白曜的方向走,一邊問,“有很重要的事?”
靳天自然的坐了下來,坐姿恣意。
白曜抿著淡色的薄唇,抬手將一蠱排骨蓮子湯推了過去,這排骨蓮子湯放了花生米加了香料,光是聞著氣味就引人十指大動。
靳天挑了挑眉,嘴角噙著抹笑,拿起白色鐫刻花紋的勺子,輕輕攪拌了幾下后,嘗了一口鮮湯。
味道正宗,口感炸裂,“嗯…好喝!”靳天笑瞇瞇著,毫不吝嗇的夸贊一句。
白曜神色松動幾分,在靳天喝下第三口的時候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