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梟獍心頭一跳,內心因為靳天的話而激蕩的洶涌澎湃。
呼吸一重,指尖又顫了好幾下,赫連梟獍盯著靳天的眼神更加幽沉,眼底火燒火燎的炙熱邪火,幾乎要將靳天吞噬裹挾。
靳天被看他的渾身有點不自在,突然有點后悔惹了小火苗。
靜哥哥的眼神,好像要生吞她似的,可啪…
縮了縮可愛的腦袋,下一刻,靳天見到一幕不可思議。
赫連梟獍學著她的模樣將手敲在車上,然后拿起車就霸道的吃掉她的馬,低沉沙啞的聲音響起:“我喜歡棋上的車,開哪吃哪…”
聞言,靳天瞪了瞪眼睛,隨即面色有幾分難得的不自然,“咳咳…”掩飾性的咳嗽兩聲,靳天面色微紅,靜小哥哥還真是學以致用啊。
靳天本來就生的白皙如玉,這稍微一臉紅是極為明顯的,赫連梟獍看在眼里,心臟一悸動,速度加快了兩拍。
某個小鬼,害羞的樣子,真好看…
仔細一想,赫連梟獍眉峰攏了攏,某個沒心沒肺的小鬼,似乎很少臉紅…
眼底掠動著什么,赫連梟獍打定了主意。
他想經常看靳天澀然羞紅的樣子。
當然,讓赫連梟獍有點失望的是,再用同樣的路數,靳天面頰上不見絲毫爬上來的紅暈,像是適應了。
倒是他自己,被撩回來的時候,身體簡直要熱炸一樣。
兩人一般下著棋,白曜發現自己很難插進去了,頓時,皺了皺俊峭的長眉,雙手抱胸,靠在柱子上清冷如霜的看著。
莫約一個小時后,幾人集合到一起,去了馬廄選馬。
棋盤上的馬,再喜歡終究不是活物,心里癢癢的不要不要,靳天干脆提出去賽馬,眼底狡黠的很,不知道她在打什么壞主意。
林黛毓快速的選了一匹棕紅色馬,這馬一看就只脾性桀驁,支起身鳴嘯的時候颯爽英姿。
翼雋森也跟著選了一匹棕紅色的駿馬,這一匹馬相對林黛毓的而言,要沉默穩重很多,兩人的馬匹并列一塊兒的時候,像極了情侶。
對于翼雋森的舉動,林黛毓只是不爽的嘖了一聲。
畢竟這沒什么好說的,他要是質問對方為什么和他選一樣的馬吧,對方能說是他自己的自由,還能反將一軍說他想多了之類的…
殷池卸掉耳機,脫掉外套,露出里面的黑色運動緊身服來,勾勒的身材性感又精壯,他選了匹騮色的奧登堡馬,這種馬是出了名的獵手,倒是很符合殷池的個性。
黃笛要騎的馬是靳天親自挑選的,安達盧西亞馬。
勇敢、鎮靜、敏感、忠誠是它的代名詞。
安達盧西亞馬十分堅韌而溫順。
基于黃笛不會騎馬,所以靳天很貼心的選了匹溫柔的,對于黃笛這個新手來說,再合適不過。
“不需要你馳騁馬場,慢慢的騎就可以了,”靳天笑著,隨即對著黃笛眨了下眼睛,“安全第一。”
“來,把手交給我,我扶你上去…”
靳天的話有一種叫人安心的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