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川集團破產后欠下的債務是李家還的。
李雅希又趁機說要嫁給他。
而南川家的人為了能過上往日那般富余的生活,逼迫他和一個他不喜歡的女人訂婚。
他這段時間飽受精神上的撕扯折磨,直至崩潰。
從來,從來沒有這么疲憊無力過…
南川駿指尖顫抖著,從西裝兜里拿出一枚男款戒指,這枚戒指他無數次想扔的遠遠的。
“靳天,只要你開口,無論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都不會和李雅希訂婚的…”南川駿從地上爬起來,在靳天面前單膝跪好,抬手將戒指高舉過來,眼里是決絕,堅定,討好,和希翼。
靳天睨視面前的人,突然笑了,這笑要多瑰麗有多瑰麗,要多耀眼有多耀眼,就像是酒釀一樣醉人,比罌粟還妖冶。
南川駿看著,一下子淪陷其中,目光上覆蓋上了一層癡迷的霧。
只見靳天忽然伸手過來,南川駿以為他要拿戒指,頓時眼里爆發出驚喜,只是嘴角狂喜的弧度都沒有揚上去,就被靳天一巴掌打碎了,“啪”響亮無比,深刻鮮紅。
戒指被靳天的手臂拂到了地上,而南川駿的臉被打偏到一側,臉上是醒目的紅色指印,火辣辣的疼。
南川駿錯愕,舌頭都要打結了,臉色極其煞白難看,“靳…靳天?”
靳天甩了甩手,笑得像個殘忍的惡魔,卻又有著讓人著迷的致命吸引,“你要是不夠清醒的話,又或者不會說話,我可以打到你足夠清醒,懂得閉嘴。”
“付出什么樣的代價都是你自找的。”
“你與不與李雅希訂婚都跟我沒關系,懂?”靳天挑了下眉,嗓音壓了幾分顯得懾人。
聞言,南川駿眼睛顫動,有幾分不可置信,更多的是面如土色,灰敗不堪。
靳天,真的對他這么絕情,就像以前他對他那樣狠絕…
這就是風水輪流轉,一報還一報…
靳天懶懶又冷麗的掀了掀眼皮子,拿出了那枚心形戒指,在南川駿驚魂不解的目光下,隨手像是丟垃圾一樣丟到他身上,“戒指收好了,別硬塞在別人口袋里還裝作不知情的模樣,這種上不得臺面的小把戲,呵…”
“告訴李雅希,我,靳天,她栽贓不起,也惹不起。”靳天眼睛微微瞇起,透出來的光,犀利危險的很。
靳天:“如果她偏生要和我作對的話,我不介意將李家這個雜草連根拔起,讓盛大的夏國換一換主人。”
南川駿抬著頭看靳天,表情震驚,張了張嘴最終也沒說出什么來。
他相信,靳天說到做到。
就好比讓南川集團破產一樣,那么輕而易舉。
低頭看著十分眼熟的心形戒指,稍微思量一下靳天的話,南川駿還有什么不明白。
李雅希這個賤人想用戒指栽贓陷害靳天。
可是,李雅希恐怕不知道,她任何舉動,靳天都了如指掌。
這種小動作,根本入不了靳天的眼,卑劣的讓人體會到戒指背后的人多么丑態畢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