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矜持,不像話…
“啊啊…哈,別咬…疼啊…”
“好疼,嘶…”
“嗷啊啊啊,出血了,出血了,有沒有影響美觀,有沒有變丑??!”
“靜哥哥,你冷靜點,啊哈…,我可是你弟弟!你怎么能欺負弟弟呢?你身為哥哥對弟弟的愛護與寬容呢??”
“哈啊…,呼…呼…嗯…”
“嗯嗚…錯了錯了,真的錯了,我不敢了…”
“別捏啊…要腫了…”
“你再動我,我生氣了,我生氣可是很恐怖的!你信不信!”
“啊啊啊,夠了…”
“我的腰…我的腰…哎呀…”要完要完,閃腰了,疼疼疼疼。
主臥門外,長身玉立著一個文質彬彬的清貴男人。
男人也就是帶著眼鏡,垂著眼瞼的白曜。
白曜手里端著豐盛的夜宵,那抬起來的手正欲敲門,他算準了這時候靳天已經洗好澡了。
可聽到臥室里隱隱約約傳來的曖昧慘叫聲,他的手就僵硬的頓住了。
房門的隔音很好,但隔音始終不能真正的阻擋真聲。
靳天叫的大聲,他站的離門口又進,最主要的是他的聽覺很敏銳。
哪怕傳出來的聲音很模糊,很細微,他也能聽的很清晰…
白曜低著頭,神色覆蓋上了一層陰暗,神色莫測,他一言不發的轉身離開,那端著夜宵的手收緊了起來,指尖泛青白,指骨錚錚而分明…
白曜將宵夜連帶盤子扔進了垃圾桶內,抬眸的一瞬間,眼睛成了血紅色,透出森冷殺伐。
“呵…”
一聲冷笑空栗在奢華的長廊,在這夜里顯得毛骨悚然。
第二天。
天蒙蒙亮,才翻了魚肚白,還不到六點的時候。
某個喜歡賴床天就被赫連梟獍無情的從被窩里拉了出來。
“嗯哼…哼…哼呼…啊啊啊…”靳天皺著眉,眉宇間透著不耐煩和哀怨,她的聲音是哼出來的,滿腹哭腔,“干什么,靜哥哥…一大早的你饒了我吧…”
“我要困死了…”說著靳天就歪著腦袋想和自己的枕頭親密接觸,可是沒有成功,身前的人冷峻冷毅著臉孔,不容反駁。
靳天扁著嘴,眼睛還是閉著的,極為不情愿的哼哼唧唧,小模樣別提多委屈。
昨晚上被靜靜小哥哥毫不留情咬了兩口出了點血,現在還隱隱作痛。
臉頰被捏的都發紅了,梟獍小哥哥還沒放過她。
最過分的是,在打鬧的過程中,還一個不小心讓她閃到了腰。
還算良心的是,靜靜小哥哥給她揉舒緩了。
可是!
現在又是什么情況!
好累啊,要死了,我要死了…
靳天昏昏沉沉,此刻幽幽怨怨的挺尸,沒有骨頭的后仰著,手臂被赫連梟獍穩穩當當的扣住。
赫連梟獍看著他這副要死要活的模樣,蹙了蹙眉峰,沉冷道:“起來鍛煉身體!”
靳天拒絕,“我不要…我不去…放開我…”
聽著這三連拒絕,赫連梟獍托住靳天的背部將人抱了起來,“不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