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求不多,來一份蛋炒飯就可以了,記得混上鵝肝,醬鴨,醬鴨剔骨”
“吃飯我會口干的,再來一瓶紅酒咯年份隨便啦”咧嘴笑嘻嘻的說完,靳天開始用毛巾細細的給自己擦拭起來。
直到聽見浴室里傳來的古怪的聲響。
像是啞聲的低吼,又像是沉悶的哼聲,隱忍又歡愉,慍怒且喧囂。
靳天的耳朵就跟兔子似的豎起來,手上擦拭的動作從緩慢中停頓下來,她眼里閃爍狡黠惡劣的芒,將手中的毛巾扔在一旁,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目光凝聚在浴室門上,一步一步的靠近,每一步闊的極大。
靳天站在浴室門前,滿眼的興趣,她(猥瑣的可愛)扒著門縫試圖往里看,纖細白嫩的脖子伸長,可惜看不見分毫魁拔的身影,咬了下殷紅的唇,靳天臭不要臉的將耳朵貼上了門,將里邊發出的聲音聽的更加清晰。
忍不住的吞了吞口水,靳天的眸子滴溜溜的轉了轉,幾分炙熱的笑。
仍舊可惜的是,聽覺盛宴還沒享受到十秒,里邊的聲音戛然而止,只有巨大的蓮蓬花灑細細密密,淅淅瀝瀝敲打在大理石上的水聲。
皺了皺眉,靳天的目光疑惑起來,咦咦咦?怎么沒聲音了?不會這么快吧?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
中看不中用??
抬手撓了撓后腦勺的發,靳天不死心,下一秒無節操,無下限的趴在了地上,有一條縫隙,但隱隱約約的看不真切,靳天攢著手,翹著臀部,悄咪咪的左瞄又瞄。
好死不死的是剛看到點腿部,浴室的門就轟然被打了開來!“唰——”
一陣熱氣曖昧的撲面,這下就看的清楚了,那雙寬大骨長,充滿男性魅力的腳就在她面前,野獸般的陰影強勢的將她籠罩的嚴嚴實實,背脊上有一道凌銳犀利的視線刺下來。
靳天整個人僵直的不行:“!!!”臥槽臥槽臥槽臥槽!偷窺被抓?!
瞪了瞪眼睛,靳天沒抬頭,腦子飛速的運轉起來,想著無數個詭辯的點子。
“呃…咳咳咳…那個,這個地毯好像有點臟啊,啊哈…”靳天打馬虎的想蒙混過關,手腕也輕輕的在毯子上裝模作樣的擦了兩下,“真的有細碎的屑子耶…怪不得剛才踩的不舒服…”
驀地頭頂傳來一聲深邃的冷呵,叫人心驚肉跳的,靳天齜著牙想著下一步該怎么脫身,可還沒來得及做什么后領子就被人一把提了起來。
瞬間懸空叫靳天慌措的掙扎了下,“哇呀…”
靳天被赫連梟獍提到了跟前對視,四目相對間,靳天撞入了深入譚穴的金色眼眸,里面似乎承載這萬年玄冰,凍得人一個哆嗦,靳天拉慫下腦袋,又抬頭燦爛一笑,“靜哥哥”諂媚精怪的不得了。
赫連梟獍看著面前試圖狡辯的人,也不打算拆穿他了,只冷不丁說了句,“這么點小事都做不好,這些仆傭明天都可以滾蛋了,換一批帶腦子帶眼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