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的情況藍婉君看在眼里,可她也說不出為什么,畢竟自己也沒有任何地方得罪了梟少,只能蒼白著臉色愣愣的看著,手指頭蜷縮,緊緊抓住半遮蓋在身上的白色被子。
靳天沒怎么關注赫連梟獍,所以對于這等舉動渾然不知。
她的注意力全然被面前妖嬈嫵媚的姚玥吸引。
姚玥正彎著腰身,手里拿著幾顆消炎藥和鎮痛藥,另一手端著精美的瓷杯,杯子里盛滿白開水,水面徐徐氤氳而出的白霧,卷著噴薄的熱氣。
姚玥一身白大褂,穿出氣質,穿出性感,穿出魅惑,這個女人真的是美到骨子里了。
修長的手,蔥白凝脂,指甲涂著紅色丹蔻,一舉一動都變得勾人,賞心悅目。
那眉眼株麗,容顏醉人,紅唇微翹著,細心的給白開水散熱,以免靳天燙傷。
愛美的某天天總是對美好的事物目不轉睛,就比如現在,這個角度能看到兩只含羞帶怯的水蜜桃,隔著一道深邃的縫隙,極為誘人,靳天幾乎是全神貫注。
竣美絕麗的臉凝神,一頭凌亂的發呆萌的翹著,寶藍色的眼睛閃動著細碎的芒,澄澈無邪。
赫連梟獍看過去,將靳天這一副直勾勾的賤相收入眼底,眉骨擰蹙,不由得想起這個人之前膽大妄為,肆無忌憚的一系列游走,實施的對象還是他,且多次。
赫連梟獍對靳天這種為非作歹的行徑厭惡至極,畢竟都是男人,可現在靳天這么無所顧忌的看別人,赫連梟獍又覺得心里不大舒服。
雖說男人本色,可赫連梟獍現在就是犯堵。
看看看,哈喇子都要流出來了,也不收一收!
赫連梟獍冷肆著硬朗妖孽的面孔走過去,氣息陰霾低沉,“眼睛不想要了嗎?”居高臨下睨著一臉懵逼的人,又冷笑道:“姚玥已經有男人了,過不了兩年就結婚。”
說完,赫連梟獍頓了頓,眉宇蹙的更深了,對自己的不正常感到嗜血煩躁。
聞言姚玥震驚了,梟少這是什么意思??她是有男人,關系也才近幾個月確認的,可還沒訂婚啊,更沒說過兩年內就結婚!
梟少什么時候管起這等事了?
姚玥可不會自作多情的認為梟少所言的那個男人是他自身,如果是這樣的話,她也就不用耗費三年的渾身解數,試圖博得赫連梟獍的目光,征服這個強大而俊美的男人。
三年足以讓她看清赫連梟獍這個人。
冷酷無情,嗜血暴戾,像機械一樣冰冷,根本沒有心。
妄圖融化萬年玄冰?簡直癡人說夢。
所幸她天性敢愛敢恨,在徒勞無功之后,毅然選擇抽身,去尋找下一個能讓她心動的新目標。
要是徹底淪陷的話,這輩子恐怕孤寡終老。
姚玥對這點理解的透徹,也沒有任何曲解之意,但靠坐在病床上的靳天,聽赫連梟獍這么霸道的一說,滿腹獸性的威脅和占有欲,強勢肆虐,頓時就誤會了。
靳天睜大眼睛,看了看嫵媚多情的姚玥,又看了看臉色發黑的赫連梟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