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海小島失樂園中,玄月搖晃著手中的紅酒,看向了坐在他對面的面色剛毅的男子,男子正是全性掌門無根生,平靜開口:“你和黑狐合作了?”
“沒錯!”無根生沒有否認,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上,和玄月的優雅格格不入。
“黑狐的后面是什么你應該清楚的!”玄月喝了一口紅酒,看著無根生。
“正因為我知道,所以我才和他們合作,他們的力量本質也不過是心罷了,對于心的研究普天之下我說第二,就算是涂山和傲來國也不敢說第一!”無根生露出了邪魅的笑容,手中出現了一朵藍色黑色紅色三色互相交織的火焰。
“你這火焰…固然有三昧,但距離真正的三昧真火還是差很多啊!”玄月看了眼無根生手中的火焰就已經知道了火焰的本質,搖了搖頭。
“廢話,我要是能夠弄出正真的三昧真火,那我豈不就成了太清道德天尊了?”無根生收起了火焰沒好氣的說道,三昧真火乃是太古年間道家三清里面太清道德天尊的壓箱底招式,只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已經失傳了幾萬年了,他也是根據各種各樣的典籍推斷弄出來仿真品罷了,不過就算是仿真品,那也是有三昧之精的。
“你這三昧真火怕是對付不了那圈子里面的東西!”玄月搖了搖頭,不再說黑狐的事情轉而問道:“你是不是有點兒飄了?你覺得就你們那些臭番薯爛鳥蛋真的能打下涂山?還是說你們只是試探一下涂山?”
“試探涂山?也可以這么說吧,但我們更加想要試探的是天榜第一的涂山雅雅!”無根生的臉上露出了濃濃的戰意。
“你不會是她的對手!”玄月搖了搖頭,很是篤定。
“不試試怎么知道?”無根生不置可否。
“隨你了,不過涂山的事情,傲來國不可能不插手的,你要小心點兒,別把自己玩死了!”玄月搖晃了一下手中的紅酒輕輕的喝了一小口。
“放心啦,我要是逃跑涂山怕是攔不住的!”無根生隨意的攤了攤手,拿起了桌上的一杯紅酒如喝白水一般一口喝下。
玄月搖了搖頭,什么也沒說。
“你讓我注意的那個小家伙也到涂山了,還有你幺妹兒!”無根生說道。
“去涂山了嗎?”玄月放下了酒杯開始思考,思考了一會兒之后,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是時候讓那小子知道點苦了!”
“對了,你發動你的人幫我找一樣東西!”玄月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對著無根生說道。
“什么東西?”無根生疑惑的看向了玄月。
“歲月的史書!”玄月依舊是那么的平靜,似乎說出來的只是一件普通的書籍。
“歲月的史書?歷史書?算了,我會讓人留意的!”無根生點了點頭,表示自己壓根沒有聽過這種東西。
“嗯,所有那本書的消息就通知我一聲!”玄月點了點頭。
“好,我會去看看的!好了,我要走了,黑狐那邊已經聯系了北山妖帝,我需要過去一趟!”無根生看了眼時間,起身拿起了桌子上面的那瓶紅酒揣進了自己的衣服里面轉身離開了。
一旁的小芝麻想要制止,被玄月揮手制止了。
“路西法大人?”小芝麻有點兒疑惑的看向了玄月。
“隨他吧!”玄月笑了笑,起身走到了陽臺,看著離開的無根生背影默默不語。
而這邊涂山,別苑中,卡門滄月他們也都回來了,在挑選了房間之后也都睡下了,而楚歌突然睜開了眼睛,沒好氣的看向了窗戶外面對著他笑著的人影,沒好氣的說道:“涂山二當家,容容小姐!深更半夜的找我..干嘛?你知不知道這很嚇人很危險的?”
“沒什么,到房頂聊會兒!”涂山容容說完就飛上了房頂,楚歌猶豫了一下也跟了上去,到了房頂涂山容容揮了揮手一個翠綠色的屏障將二人覆蓋。
“二當家,找我何事?”楚歌撇了撇嘴,大半夜被弄醒讓他有點兒不爽。
“坐吧!”涂山容容率先在房頂坐了下來,對著一邊指了指說道。
“…嗯!”楚歌猶豫了一下也坐了下來。
“我想知道你知道什么?”涂山容容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似乎所有的一切都盡在掌握之中。
“我哪知道你想知道我知道的什么?”楚歌翻了一個白眼沒好氣的說道,不過心中一跳,已經有了猜測。
“五百年前,涂山苦情樹下,東方月初和涂山紅紅一戰的結果!”涂山容容睜開了眼睛,臉上的笑容消失轉而變得嚴肅,在涂山容容的嚴肅神情下楚歌感覺到了莫大的壓力。
“五百年前的事情我怎么可能知道?”楚歌不明白涂山容容為什么覺得自己會知道她姐姐的事情,不過還是開口否認,說出來根本沒辦法解釋自己是怎么知道的。
“我覺得你知道!”涂山容容的語氣很篤定。
“為什么?”楚歌有點兒納悶了。
“感覺!”涂山容容再次恢復了那瞇瞇眼的笑容,看著楚歌讓楚歌非常的不自在。
去尼瑪的感覺,神特特相信你的感覺啊!
楚歌撇了撇嘴不置可否的說道:“這怕是二當家感覺出錯了,我是真的不知曉當年的那事情!”
“那你是如何知曉土狗最后一次去提親的晚上發生的事情的呢?”涂山容容瞇瞇眼的笑容總是給人一種陰謀的感覺。
楚歌很不想回答,但是看著涂山容容那盡在掌握中的笑容,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幾分惡搞的想法,臉上裝作猶豫便秘的表情,似乎是下了莫大的決心般說道:“好吧,我說是一個叫做崎路人的人和我說的!”
“崎路人?”涂山容容眉頭皺了起來,有點兒疑惑,中央大陸似乎沒有這么個人物吧?似乎外星域也沒有這么個人物,難道是其他元界的人?可是其他元界…
“是一個背上背著一個巨大包袱,每次出現都會吟誦一句詩的人!”楚歌思考了一下后說道。
“詩?”涂山容容臉上出現了迷茫的神色。
“沒錯,他說的是:騎鹿走崎路,路不平,鹿顛行,人心難安定!”楚歌言之鑿鑿的說道。
涂山容容離開了,帶著疑惑離開了,楚歌也回房間睡覺了,帶著惡搞成功后滿足嗯笑容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