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在聽完了西蒙斯的報告后,各自沉默了片刻 能走到他們這一步的,不管說是繼承者也好,靠自身拼搏的也罷,都不會是等閑之輩。他們沒有向西蒙斯咆哮,也沒有將怨怒發泄出來。
其中左邊一個西裝革履白人男子說:“這一份戰爭賠款要價很高,可以說已經讓fbg到了傷筋動骨的地步。我建議,拒絕這份賠償,并擺出更加強硬的姿態來應對華夏國非局。”
右邊的一個紳士般模樣的老人皺了皺眉頭說道:“現在最嚴重的問題不在于華夏國非局,而在于光明教廷。教廷出動三個圣戰騎士團,滿世界范圍內打擊封鎖隸屬于fbg的任何產業。”
又有一個人說道:“反擊,我們fbg必須進行反擊。我們可以用可控性基因武器,襲擊華夏國的一個大都市,給他們一個嚴重的警告。”
然后,所有人都看白癡般地看著他。
紳士老人咳嗽了兩聲說:“如果對華夏國大都市投放生化基因武器,恐怕會挑起第三次世界大戰。大家雖然在fbg中有巨大的利益,但也都是有家有業的人,誰愿意看到世界毀滅?”
不開玩笑。
誰都知道第三次世界大戰為什么打不起來的原因,一旦發生世界大戰,全世界必然會走向毀滅,華夏國可是一個擁有全世界最先進洲際核導彈的國家。
他們的洲際核導彈可以轟到全球每一個角落,目標精度極高。事實上到了要動核彈頭的地步了,精準不精準都已經無所謂了。
東風41加上巨浪2,足以震懾住任何想輕舉妄動的國家和組織了。
“我個人提議,可以進行賠償并簽訂互不侵犯協議。”另外一個胡子男正色著說,“但我們fbg公司,也必須展現一下我們的肌肉。挑一個弱小國家的城市,進行一次生化基因武器投放。用華夏國的話來說,這叫殺雞儆猴。我們必須讓全世界列強看到,我們fbg公司是有能力和決心毀滅世界的。”
他的提議。很快得到了響應。把生化基因武器投放到華夏國,在連鎖反應下,起碼有七成的幾率會造成世界末日。但如果挑一個弱小國家,就算滅掉了一個城市。對方也只會敢怒而不敢言。
但具體到哪個國家,又有了不同意見,最后進入了董事會投票決議流程中。很快,和華夏國領海接壤的南洋國被選定為殺雞儆猴中的那只雞。
選定南洋國的理由很多。
第一,它是群島類國家。挑一個人口不低的島進行生化打擊。一旦生化基因武器失控,可以進行隔離性毀滅。
第二,它距離華夏國近,可以讓華夏國國非局清楚地看到,fbg不想同歸于盡的誠意。
第三,那國家它弱。
很多時候,弱就是一種原罪。華夏民族也弱過,所以挨了打,被打得很慘很痛。盡管那國家似乎很無辜,但fbg想要動他們。隨隨便便可以找出幾百種理由來。
所以這個提議,被以超過七成的投票率通過了。
“西蒙斯,你已經失敗了一次。”某個董事會成員對西蒙斯冷聲說,“看在你以前的功勛上,迅速把爛攤子收拾好,并且讓公司進入更隱秘的狀態中。我們的損失已經非常慘重,承受不住第二次打擊了。”
西蒙斯一頭虛汗,急忙應聲道:“各位請放心,接下來我一定不會再失敗了。何況,只要我們那項計劃成功。一切的損失都可以彌補回來,只是我現在比較擔心光明教廷。他們可是反對我們fbg的頑固派,不太容易打發。他們又不像華夏國那么家大業大,顧忌太多。”
“光明教廷那邊不用擔心。”另外一位董事會成員說道。“在米國超盾局的撮合下,黑暗議會已經答應前面牽制光明教廷了。只要華夏國非局不亂來,光明教廷支撐不住雙線作戰,必然會謀求和平。”
一系列的決議,在fbg的董事會上討論,并且通過后執行。這里每一項決議。都會引動到世界格局的變化,甚至是數十萬,上百萬人的生死。
王焱家里,熱鬧非凡。
按照地方風俗,各家都可以選擇大年初一前的任何一天開辦大飯,宴請親朋好友一起團聚。
現在很多人喜歡在飯店里辦大飯,但那樣會少了許多熱鬧氣氛。
何況家里發達了,又買了大別墅。所以王焱老媽決定在家里辦大飯,把王家和趙家的嫡系親戚們都請了過來,足足辦了六桌。
好在別墅夠大,廚房也很先進。在一支廚師團隊的操持下,也沒費太大的心。
到了下午,老媽還擺了一張祭祖長臺,八仙桌,點上香爐蠟燭,雞鴨魚肉等菜肴開始祭祖。雖然老王家一直都是家小業小,但每年過年祭祖的習慣還是保留的。
當然,祭祖的程序也比較簡單。就是請王家的老祖宗們來吃大飯,晚輩們磕磕頭,敬敬酒,燒點元寶冥幣給老祖宗們花銷。
不是門閥大族的情況下,一切從簡,沒太多繁縟規矩。
今年因為老王家運勢大好,老媽辦得格外隆重了些,老王家幾個叔伯姊妹都提前來了。
一切都很順利,唯一讓王焱家叔伯各家震驚的是。那兩個自稱是王焱同事的女同事,也乖巧地磕了頭,而且是同時磕了頭。
這讓王焱幾個堂兄弟姊妹們,齊齊把他拽到一邊,逼問到底哪個是女朋友?
哪個是女朋友,王焱反正到現在自己都不知道。好在這一次他發了大財,禮物準備很充分,都是些筆記本電腦啊,手機之類的電子產品。
倒是讓幾個堂兄弟姊妹們都興奮不已,王焱爸爸是家里的老二,所以除了個堂兄比自己大外,其余三個都比自己小。都還在上學呢,收到這么貴重的禮物當然開心了。
到了晚上,親朋好友們齊聚。
大家一起吃大飯,喝喝酒,鬧騰鬧騰,一直玩到晚上九點多才散場。到了晚上,在老媽的提議下,一家人聚在一起打小麻將。
南蓮和烏雅安歌都沒有打過麻將,不過身為超能者,學習能力還是很強的。很快,王焱被趕出了麻將臺,搬了張凳子坐在南蓮和安歌之間的角落里,東瞅瞅西看看,還得負責起斟茶倒水,剝花生剝瓜子的活。
“八條杠。自摸杠開。”老媽興奮地攤了牌。
“伯母,您好厲害,又胡牌了。”烏雅安歌一臉欽佩地羨慕說,“我怎么就沒那好運氣呢。”
“安歌啊,我還得多謝你這八條來杠呢。”老媽今天手氣很“旺”,已經連胡了好多把了。
王焱剛好給她斟了杯茶,一看她手里的牌暈了。明明有七條順子的,非得拆個八條給老媽去杠。敏銳的精神力是你這么玩的嗎?
其實對于王焱這種基本的超能者來說,精神力已經完全能做到細膩入微的程度了,想辨認撲克牌還略有難度。但是用精神力探索出麻將牌的牌面來,還是很輕松的。
顯然,烏雅安歌已經看出了家里誰是當家做主,正在變著法子討好王焱老媽呢。
果不其然,在烏雅安歌頻頻“助攻”下,老媽對她的好感度是劇增。
覺察到這一切的南蓮,也忍不住出手了。因為她坐在上家,助攻更是方便,又是讓老媽連胡了好幾把。把她樂得是滿臉潮紅,好久打牌沒打那么爽了。
歐洲某國。
一家燈光曖昧的酒吧里,一些衣著暴露性感的美女正在舞池里跳著妖艷撩人的舞蹈。一些推銷酒的妹子們,也都各展神技,向男性們推銷著酒精,甚至是一些違禁藥物。
這家酒吧,明顯是針對男性顧客消費的場所。一些打扮的像是正常女顧客的妹子們,也多半都是酒吧請來的托。
在一處角落里,坐著兩個男人。
其中一個長著東方面孔的男子,穿的很隨便,還有些胡子拉渣。他正端著一杯溢價了十幾倍的劣質紅酒,滿不在乎地喝著。
對面那男子身材似乎很高大,他還戴著兜帽,兜帽下隱約可見是個非常英俊,眼睛碧藍的男子。他拒絕了幾個妖艷女子湊過來陪酒的服務,嘴角微微一抽搐,有些惱怒地說:“你大晚上讓我飛了幾千公里約我見面,就是為了在這破酒吧里喝酒看鋼管舞?而且,似乎還是個低階血族用來狩獵的酒吧。”
他的眼神中,掠過一絲殺機。不過以他的身份,對一個低階血族出手就太丟份了。
他似乎有些很不耐煩這里震耳欲聾的嘈雜音樂,布下了個隔音屏障,周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哥們,鎮靜,鎮靜些。你好歹也是全球最有權勢的男人之一,要有風度。”這胡子拉渣男,當然就是曹大炮了,他邊喝著酒邊說話。
“風度?”那男子碧藍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懾人心魄的光芒,怒聲道,“對于背叛者,我憑什么要有風度?”
“背叛?小菲,你這話就嚴重了。”曹大炮一臉“錯愕”,“這從何說起啊!我們兩個之間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