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如游戲大地圖一般的畫面出現在貝塔的視野中,這張地圖大部分的地荀都是黑暗的,可卻有四個金黃色的小點特別明顯。其中三個距離很近,看著像是挨在一起,另外一個金點距離它們很遠。
貝塔只是心念一動,便明白了這四個小點分表代表著什么。
信仰傳送這神術,真是相當厲害,比普通的傳送術的有效距離大太多了。但問題也很明顯,只能渥金神殿之間進行傳送,而且一天只能一次,不能用作常規‘交通’手段。
貝塔忍不住想到,如果能進行改進就好了…等有時間問問渥金看看,能不能從她那里討得這神術的建模。
在這樣的念頭中,貝塔的身影消失在金光中,而在一旁的哈里發看著空蕩蕩的神殿有些悵然,而后想到自己的理想,他的精神反而更高漲起來。
和一般傳送術那種惡心眩暈的感覺不同,信仰傳送術的‘過程’相當舒服,全程仿佛浸泡在泉中,只是一眨眼的功夫,貝塔來傳送回了里德村。
這里是凱爾的老家。
感覺到信仰神力的波動,貝琳急匆匆地沖進來,她還以為神殿出現了什么大事,結果就看到凱爾一個人站在神殿中。
貝琳原本略顯緊張的雙眼,一下子就變得柔情蜜意起來。
布凱爾卻是尷尬地要命,他這兩年一直住在冬風城,很少回老家,還不是為了避開貝琳,結果貝塔這個無良老師,直接就把他給扔在這了。
和愛麗絲那種溫情且內斂的精靈族感情不同,貝琳可是人類的女孩子,她的心熾烈而又奔放,而且隨著貝琳的實力慢慢增長,她人也漸漸自信起來,已經越來越敢表現自己的感情了。
這害人的老師…凱爾埋怨了貝塔一句,卻又不得不上前和貝琳打招呼。
此時貝塔卻已經在渥金圣城待著了。
幾個月不見,圣城自然變化很大,城中心有了更多的房子,也有了更多的市民。
作為領主,貝塔從不嫌棄自己市民太多,他只會覺得太少。
人多了,才會有人氣,有了人氣,才會有生意,有了生意,自然才會有稅收。
貝塔是一個很矛盾的人,他很喜歡清冷的環境,喜歡一個人待著,但他也喜歡熱鬧的環境,他喜歡被熱鬧的市街包圍,但自己的小地盤中,卻清幽安寧。
這種靜與鬧,矛盾的反差,會給人一種難以言喻的精神感受。
雪莉很清楚他的愛好,所以當他靜下來的時候,雪莉在旁邊從來不會說話,只會安安靜靜的陪著。等到貝塔準備開始干活的時候,雪莉湊了過來,在他的腰間輕輕捏了一下,不滿地問道:“那個布莉吉是怎么回事啊,她明顯不是處子了,有我這么好的劍鞘在身邊你不用,非得去找其它的女人是吧。這就是所謂的家花不如野花香?”
貝塔頓時哭笑不得,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然后說道:“關于布莉吉,你好好教導一下吧,等她習慣了我們這里風俗,并且學會了我們的語言后,再安排工作給她。”
聽到貝塔不是辦了那個女人,雪莉頓時開心了,長發一甩,轉身就走。
接下來的日子過得很簡單,貝塔每天處理一下渥金圣城的事務,一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布莉吉也漸漸地學會了霍萊汶國的語言,然后不出意外地,她成了一名渥金信徒。
潔西卡現在已經開始有了少女的感覺,營養好,天天吃了睡,睡了吃,偶爾幫忙干些家務,養得白白嫩嫩的。
某天貝塔在洗澡的時候,她闖進來,一幅理所當然的模樣,解開自己的上衣,炫出自己已經頗有模樣的小胸脯,大大方方地說道:“主人,潔西卡已經長大了,可以盡女仆的職責了,你來摸吧。”
這下子把貝塔氣得笑了,起身就把小女孩趕走。
現在渥金圣城的名號已經在周圍城市打開了,貝塔請的幾十名吟游詩人功不可沒。低農稅,低商稅,進出城市不用交人頭稅,越早去的人,分配到的住宅地皮位置越好,而且農田的肥力也越高。
短短四個月,就有兩千多人遷移進來,而且其中不乏一些富豪和沒落小貴族。加加原來的兩千多人,已經超過五千人居住在渥金圣城。
這已經是一個微型城市的人口了,一般聚集地,得一步步來,至少得由村到鎮,再由鎮到城,快的要幾十年時間,慢的可能要幾百年的時間,而渥金圣城,做到這一步,從開始建城到現在,也沒有超過兩年。
不得不說,這是一個奇跡。
現在渥金圣城的一切事務都已經上了正軌,他只要把握好大方向就行了,平時清閑得很。城市的事務,和渥金圣殿的事務,都有人在抓,不需要貝塔費心。
他正打算再去找凱爾,一起去精靈森林時,烏瑟爾卻和索菲婭兩人一起告訪了這座城市。
書房中,貝塔接近了兩人。
烏瑟爾的頭發已經花白,已經略顯老態,而索菲婭卻越活越年青,現在她一幅少婦的模樣,看著極是誘人。
“我需要你的幫忙,貝塔閣下。”烏瑟爾沒有廢話,一開口就直接進入主題:“我需要你將渥金神殿的光芒,傳播到藍水港。”
“藍水港,我記得那是海神的地盤吧。”
藍水港,貝塔把芙蕾趕走后,便宜了烏瑟爾的城市。一座商業重鎮,光是收稅得來的金幣,差不多就比得上冬風城金幣的收益了。
最重要的是,金礦總有挖完的一天,而一座商業重鎮,只要還在手里,那一天天都是錢,直到天長地久。
“海神的信徒們,最近很不對勁,什么都想管。”烏瑟爾臉上帶著許些恨意:“雖然索菲婭已經是大師級暗殺者,但那里臨海,是他們的主場,一個人難敵四手。”
見貝塔視線投過來,索菲婭淡然一笑,端莊大氣。
貝塔想了想,問道:“再加上凱爾也不行?”
“凱爾抽不出身來,現在笆笆拉正和他鬧著呢。”索菲婭無奈地說道:“笆笆拉說要和他離婚。”
貝塔一臉黑人問號:“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