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鮑平隨后開始向陳智和鬼刀敘述起,姬洋受老首領的移民,不惜一切代價潛入按暗部,以及之后所發生的事情。
發現了西岐王城的后門,被人秘密的打開之后,老首領就知道紅帶武士中肯定出了叛徒,但當時的情況非常緊迫,組織已經在戰爭中受到了重創,損失了兩名紅帶武士,加上后來回來的阿索只有四人,再也禁不住人心渙散。
所有姬洋臨危授命,等鮑平順利上位之后,便不惜一切代價潛入暗部,即便是身敗名裂死于他鄉,也在所不惜 姬洋離開西岐后一直在想辦法接近暗部,但卻一直無法尋找到他們的蹤跡,暗部一直都在懷疑姬洋叛變的真假。
但自從上次在巫山帶走犽摩的手臂之后,暗部終于聯系他了,讓他加入了暗部。
盡管暗部接受了姬洋,但依舊對他非常忌憚,就像鮑平所說的那樣,誰都不會輕易相信,首席大武士姬洋會叛變西岐。
但隨著姬洋展現出自己的能力,屢次立功,他終于漸漸被暗部接受了,隨后掌握到了一些暗部的消息。
暗部也有一些武士,選拔制度大概與組織相同。
但是據姬洋觀察,他們其中很多優秀的武士,已經在上次入侵西岐王城的時候戰死了。也就是說,他們和組織一樣也是損失慘重。
在這段時間里,暗部不僅大量的吸納半神,也在各地繼續選拔優秀的武士,但最著重于在組織內部招攬人才過去。
據姬洋所知,暗部曾經在組織內有一條特別的通道,可以攪亂武士們的信念。但自從鮑平上位后,對西岐管理的水泄不通,暗部已經無法再把爪子伸進西岐王城了。
暗部的武士們一旦晉級,就會進步的很快,因為到了一定程度的武士,就可以接受一種特別的儀式洗禮。
他們稱之為魔化………
魔化后的武士,會變得冷血無情,但力量會成倍的增加,就像是魔獸一樣。
有很多執著于體術修為的人和半神,被這種能力所引誘,最終選擇加入了暗部。
以姬洋這段時間對暗部的了解,暗部現在有五位武士與組織的紅帶武士不相上下。
其中有四名,是已經魔化到極限的翹楚,還有一名是暗部最頂尖的武士,聽說十分厲害,是暗部最大的王牌,但姬洋從沒見過。
而作為首領的犽摩,也很少出現,他似乎一直都處在長白山深處,不知道在籌劃著什么………
姬洋身處暗部之中,與外界聯系非常謹慎,他每一次都把情報用口說的形式,存到一張有符咒的紙里面。
而這張紙只有鮑平能夠看到文字,別人只會認為是廢紙,而看到文字之后的幾分鐘,文字就會消失,完全沒有透露出去的可能性。
姬洋每次都會準時的把這封信,放到一個特定的地方,風雨無阻,雷打不動。
而在前一天,姬洋卻沒有再發情報過來,他消失了…
“有沒有可能?中間出現了什么意外,所以耽擱了?”,陳智問道,
“因為很多事情是難以預測的,也許過不了多久,他就會送信過來…”
“沒有可能!”,
鮑平肯定的說道:“按我們當時的約定,無論出現任何情況,他必須按時把信放在那里,如果不能寫信,就留下記號!否則的話,就是代表他出意外了…”,
鮑平說到這里時,低沉道,
“而且姬洋的性格我知道,他做事非常謹慎,不可能出現細節紕漏,沒有這個意外的可能性……
還有,我今天又去了那個地方,卻沒有發現他留下的信件!”
“你是懷疑,姬洋已經遇到意外了嗎?”,陳智問道。
“對!”
鮑平點了點頭,“這件事已經確定了!”
“明白了。”
陳智聞言,沉默了一會,
“我們現在必須按兵不動,封鎖消息!當作不知道這件事!!
這件事除了我們三個,不能告訴任何人。如果我們有一點動靜被暗部發現的話,等于就是確定了姬洋臥底的身份,暗部一定會殺了他”
“對!”,鮑平點頭道,
“我也是這么想!!”
“還有…”,陳智繼續說道,
“我們下一步,就是想辦法打聽姬洋的消息,我是會親自去尋找線索,想辦法把他救出來!”
“恐怕沒有那么容易!”,
鮑平輕輕的搖了搖頭,“即便是姬洋在暗部這么久,他也不知道暗部的老巢究竟在哪里?長白山的入口是封閉的,就像我所說的,犽摩并沒有那么好對付”
“我們要確定,姬盈是否是暗部的人”,鬼刀在旁邊說道,
“如果是,我們就可以從她身上找到線索”
“不會是她!”,鮑平的語氣非常肯定,
“如果姬盈真的是暗部,她怎么可能讓你們活著回來?暗部一定會借勢讓你們死在外面,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了”
“那她腦中隱瞞的記憶,是怎么回事?”,陳智問道。
鮑平聽到陳智的話后,微微的淡笑了一下,
“這個就要你自己去問她了,有些秘密她向你隱瞞,并不代表需要向我隱瞞 而且這是她私人的事,不必摻雜在這里面…”
“那姬盈為什么要在深夜中,走到那個后門的空間呢?”,陳智繼續問道:
“我親眼看見她一路走了過去,將手伸向了那個法盤………”
“這是一個誤區……”,鮑平答道,
“你親眼看見她將手伸向了那個法盤,但你卻沒有看見她用手轉動它!
就像是你看到一個人對另一個人舉起了刀,你認為他要殺他?但最后刀子卻沒有落下去…
這是一個思維上的誤解!有過程卻沒結果”
“那究竟是誰偷偷的打開那扇大門呢?”,
陳智疑惑道:“我已經看到了刀子腦中的記憶,他絕對不是那個開門的人!
如果只有姬姓的紅帶武士可以轉動那個大門,那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這就是有趣的地方了…”
鮑平說完之后,笑著看向陳智:“我們都一直都用理性的方式去看問題,習慣的用理性去分析每一個可能性,只相信眼睛看到的東西。
但我現在發現,也許眼睛看到的東西并不全面………
也許有一個人,他對我們來說就像是透明的,他也擁有打開大門的能力,悄悄的往來于王庭如入無人之地,但我們的眼睛卻看不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