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那死老頭子是在騙我們…”
胖威恍然大悟的轉回身對大家說道。
“咱們也看到了,這里面就這么丁點大的地方,里面什么東西都沒有,而且那石床整體都是黑紅色的,上面的血痂都已經凝結石化了,那都是老年月間的血跡了,跟現在完全沒有關系.這里根本不像是剛死過人的樣子,如果真像那老頭子說的那樣,那些科研人員從縫隙里面出來后就發了瘋,然后都死在里面了,那么那些尸體呢?難道都特媽人間蒸發了?”。
“的確很有問題”,廖教授表示贊同胖威。
“當時的情況我們都沒有見到,至于那些研究員們是不是真的進到了這裂縫里,是不是都喪失理智,最后變成了尸體,我們都不敢確定,因為我們當時都不在現場…”
廖教授說完之后,把眼睛都轉向了裂縫外面,眼中升起了懷疑的神色,“而且我剛才就覺得奇怪,如果所有人都在黑夜中莫名其妙的死去了,為什么只有他一個人還活著?”。
“那還不簡單?活下來的那個人,就是鬼唄!”。
胖威這時招了招手,把大家聚集在一起,輕聲說道。
“我們現在把這整件事情捋一捋,其實自從我們進來飛龍谷之后,就看見這老頭手里拿著婷婷的手機,當時我們都確信這谷里肯定有問題,所以沒人懷疑他,但至于婷婷的手機為什么落在他手里,為什么那些科研人員都消失了,都是他一面之詞。
如果按照那老頭子的話,是什么叫老神的鬼東西把這些科研人員都殺了,那這個縫隙里面應該就有尸體,但是我卻沒有看到尸體,連大量的血跡都沒有。
這矮山中間就這么巴掌大的地方,連條褲衩都特娘的藏不住,能藏的了那么多的尸體?估計尸體都被扔在谷里了吧?我看沒必要再找了,能害人的不一定是鬼,還有可能是人…。”
“你是懷疑老山叔是兇手嗎?”,陳志問胖威。
“對!”。
胖威肯定的答道。
“肯定就是那老小子,這一路上他一直都神神叨叨的說有什么老神,說的神乎其神,但我們現在也看到了,這里面有個狗屁的老神啊!那些科研人員都是被他害死的,估計他在晚飯里了下了藥,然后把那些人都給弄死了…。”
“不可能”,廖教授搖了搖頭。
“我們在上山之前,在老山叔的家里住過一段時間,他雖然是個貪財的人,但畢竟是個正常人,有正常的家庭,如果他真的騙了我們,謀害了我們的科研人員,那他的目的是什么呢?什么原因會讓他冒這么大的風險?”
“切…,這還不簡單”。
胖威覺得廖教授實在是太天真了。
“您可真不了解這些旅游景點的山民,他們可黑著呢!為了什么?為了錢唄…,據我所知,廖教授您的科研隊伍可是肥的冒油啊!估計有很多的流動資金吧?這老頭子別是見財起意,在晚飯里放了藥,然后殺了人,在這里裝神弄鬼的糊弄我們吧…”
陳智完完整整的聽了胖威的話,又思索了片刻,然后搖了搖頭。
“那支隊伍里還有很多武裝人員,那些武裝人員和研究員們不同,他們都很機警,不是普通人能對付的,就憑那個老頭,想殺那些武裝人員…,不太可能。而且即便是在這深山里面,在這個年代,村里人也是有法律常識的,殺人這么重的罪,他不會輕易的碰。”
“嗨!這種事可太多了,你去打聽打聽,深山野嶺謀財害命的自古就有,你們怎么…”,胖威明顯有些著急了,聲音都高了兩調。
“再說殺人要償命,這個傻子都知道,可是你別忘了,這里可是飛龍谷,本來這里的迷信傳說就很多,有常年沒有人煙,在這里出現什么意外沒人會懷疑,都會以為是觸怒了鬼神自己作死的。”
陳智沉吟了片刻,然后轉頭問廖教授,“廖教授,婷婷的隊伍里帶著很多現金嗎?或者其它貴重物品?”。
“現金倒是沒有…”,廖教授回答道。
“但是她手中有幾張銀行本票,是中央銀行直接兌款的,無需使用證件,和現金的作用差不多,我把這些本票交給她,是為了以防意外情況時,穩定人心用的。
但婷婷做事情很有原則,她絕不會把這些錢放在自己身上,一定會放在隊伍緊急備用箱的最底層,而緊急備用箱是帶鎖的,我剛才看到那些現金本票沒有了,還奇怪過是怎么回事…”
“哎呀!這不已經全明白了嗎?現在我們還猶豫個什么…”,胖威急的大聲喊起來。
“快點出去看看,那老頭子說不準現在正在外面點火放煙,把縫隙給堵住,到時候我們都讓他給堵死在里面了”。
“刀子”,陳智回頭給鬼刀打了個眼神,鬼刀立刻身影一閃,從縫隙中鉆出去,可沒過多一會兒,鬼刀就回來了。
“他已經走了…”。
鬼刀對陳智說道,“已經走出了很遠的距離,但能追到,要我去追嗎?”
“那還費什么話啊?趕緊追啊,那老小子肯定藏著秘密,現在抓到他,弄不好還來得及救婷婷…”,胖威大聲喊著。
可就在這時,鬼刀的耳朵忽然立了起來,他快速的一閃身躲在了縫隙邊緣,抽出長刀,好像如臨大敵一般,大家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鬼刀的動作明顯的警告所有人,有危險來了。所有人立刻跳到了黑暗中,各自找地方藏身。
過了一會后,就聽見縫隙的通道中傳來輕微的腳步聲,好像有人向這邊快步走來,那些葉秋派來的小伙子們都緊張極了,端起機關槍對著入口,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隨時準備面對敵人。
這時,就見鬼刀忽然將長刀收起來,對著黑暗中的大家揮了揮手,“不用追了,已經被抓到了”
“什么?”,所有人正在莫名其妙。
這時,就看見黑暗的縫隙中,一個人走了出來,她手中像拎小雞似的提著汗流浹背的老山叔,另一只手拎著著長刀。
是姬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