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寧斌家中果然準備了盛大的宴席,桌面上擺滿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院子里的樹上拉著霓虹燈帶,中央支著大烤架,上面烤著一只整鹿,還有烤兔子和穿山甲之類的野味,香氣彌漫。┡Ω文ΔΔ學迷%ㄟ
寧斌叫來了唐家一些老伙計,還有些能說會道,擅于走場面喝酒的朋友,然后又在院子里放了一支鄉土樂隊在院子吉利哇拉的彈唱,一時之間,唐家大院里人來人往,歌舞之聲四起,非常的熱鬧。
陳智他們入席的時候,桌子上已經坐滿了人,寧斌開始挨個給大家敬酒,然后讓人把熱氣騰騰的烤肉端上來,表現的非常熱情。
唐家酒廠中自產的原漿葡萄酒果然名不虛傳,這種酒口感非常的甘甜清冽,和普通的葡萄酒口感有些不同,酒味純美不上頭,喝了之后感覺到有一種清爽的山泉質感。
席間寧斌與大家暢所欲言的聊天,他是一個特別以唐家為重的人,他對自己來唐家這些年所做出的成績非常自豪。在酒席上滿嘴都是唐家的風光,已經他們唐家的生意如何如何的有展。
在言談之間,完全能看出寧斌這個人絕對是個人物,他心中的溝壑絕不是一般人能比。這個人非常有頭腦,他出口成章,才華橫溢,是典型的才子,但卻不腐朽。他對政治和經濟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觀點,商人的精明之中透著一股子仗義的性格,而且非常的有魄力,是個難得的人才。
老筋斗因為豹爺的事情,在席間一直愁云滿面,不大愛說話,因為陳智的囑托,他沒有再在餐桌上和寧斌提及調動軍隊的事情。但胖威向來是個愛熱鬧的人,宴席提起了他的興趣,在酒桌上表現的非常積極,和寧斌的伙計們拼酒,然后又打趣起寧斌來。
酒過三巡之后,大家都有些微微的醉意,這時就聽見胖威借著酒蓋臉,開始笑著對寧斌說道。
“我說寧老板,我比你大就叫你一聲寧老弟吧!高攀了。
我說你能不能別總唐家長唐家短的,你是姓寧的,咱們做老爺們兒的總提媳婦兒家的姓干什么?我看你這商業才能可是萬里挑一的,比起某云來也不差哪兒去啊!以后唐家就應該跟著你姓寧,改叫東北寧家。”
沒想到胖威隨口的兩句玩笑話把寧斌嚇了個半死,他立刻搖著手對胖威說道,
“可不敢亂說呀!兄弟,可不敢亂說。你這話在我面前說一說也就算了啦!你可千萬別在我媳婦兒面前提起,否則她起怒來我可救不了你啊!而且還要連累我晚上倒大霉了。”
“靠!你瞅你這個慫樣子”,
胖威看不上寧斌的窩囊樣,立刻各種不服起來,
“你媳婦兒是巡海夜叉啊?怎么把你嚇成這樣?再說你一個敞敞亮亮的老爺們兒,怎么被一個女人管制成這個熊樣?你這么有才華,在哪兒都是人中的龍鳳,怕她個老娘們干什么?你媳婦兒在哪兒呢?你胖爺替你說她兩句”。
“哎呀!”
寧斌無奈的站起身給胖威倒酒,
“我也不怕兄弟你笑話我,你沒見過我媳婦兒你真不知道,我那媳婦兒可不是一般人,她人很好的,但脾氣特別的大,我也不瞞你,我一見到她兩條腿就開始哆嗦,她要對我吼一聲,三魂六魄都能給我嚇沒了。”
寧斌的這句話一出口,桌面上立刻哄堂大笑起來,連老筋斗都淡笑著搖了搖頭。
寧斌的話戳中了胖威的男性自尊,他立刻扯著脖子大喊了起來。
“我寧老弟的媳婦呢?她人在哪兒呢?我說我們大老遠的來了,她怎么都不出來見見面?她今天晚上要是不露面,吃完晚飯,咱們哥兒幾個就上外面的洗浴中心去,找幾個年輕漂亮的妹子給寧老弟壓壓驚,幫他重振雄風,他娘的,老子還不信了,一個大老爺們還讓女人給嚇住了…”
“哎呦我的媽呀”,
寧斌被胖威這一喊可真是嚇得不輕,慘白的小尖臉兒都快哭出來了,兩只手立刻去捂胖威的嘴,
“兄弟你可小點兒聲兒,你可別害死我了,讓我媳婦兒聽見我就完蛋了,我有一種感覺,我媳婦兒好像要回來了…”
寧斌表現的那副樣子非常的夸張,真的好像怕被鬼吃了一樣,這讓桌面上立刻哄堂大笑,有的都笑出眼淚來了。
而就在這時,就聽見一陣的地動山搖的腳步聲傳來,寧斌家的院子里被踏的咣咣亂響,人們開始迅的閃開,好像前方有什么龐然大物過來了一樣。
陳智的心中一驚,他立刻就想起山下那圈的嚴嚴實實的柵欄。
「難道那些變異的東西,攻過來了?這么快?」
陳智的腦中想著,卻看到桌面上的唐家伙計,好像知道要生什么事一樣,迅的放下酒杯站起來躲在后面。
所有人都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終于看見了那聲音的出處。
只見人群分開的地方,走出的一個極為肥胖高大的女人,那女人至少2oo多斤,臉上畫著濃重的艷妝,頭高高的盤在頭上,插滿了飾,濃濃的香水味兒離著幾十里地都能聞到,滿身金的銀的鉆石的飾帶的密密麻麻,她身上穿著一條勒得緊緊的粉紅色的短裙,那種感覺已經不是俗不可耐可以形容的了,簡直可以說是恐怖至極。
只見那個女人站在人群中,用涂滿口紅的大嘴高聲罵道,
“寧斌,你這個死鬼,你不想活了是不是?鮑家的貴客來了都不告訴我一聲兒,讓我這么晚才知道,這是我們唐家該有的禮數嗎?剛才是誰說的?你晚上還要去洗浴中心找姑娘,你他m的活膩歪了是不是?”,
那女人喊完這一句之后,大步的走到寧斌的面前,地面都被她震得直響,她那龐大的身軀和寧斌瘦小的身體比起來,像大力金剛對一只小猴子一樣,體積相差極為懸殊。
“不不不,媳婦兒媳婦兒,當家的”,
寧斌的魂都快嚇沒了,渾身像樹葉一樣亂顫,手舞足蹈的解釋著,
“媳婦兒,我真的給你打電話了,你手機一直關機呀!不然我哪里敢自作主張。我哪敢去找什么姑娘啊!你還不知道我嗎?別說姑娘了,母狗我都不敢多看一眼,對我來說這世界上就你最美,有你在,給我十個膽子也不敢呀!”,
寧斌剛才的威風全沒了,磕磕巴巴的語無倫次。
那女人不聽解釋,一把提起寧斌的耳朵,對著他大聲吼道。
“廢物!電話打不通不知道派人去找我嗎?鮑家是我們唐家的老哥們,我還沒來你就敢開席,你的膽子也太大了,看我今天晚上怎么收拾你,滾一邊去”。
女人說完之后,一把將寧斌推開,穩穩當當的坐在了正中央的位置上。
寧斌像個受氣的小媳婦兒一樣在這女人旁邊站著,連一句話都不敢說,剛才說要幫寧斌找回陽剛之氣的胖威,現在脖子一縮,竄到后面兒去了。
桌面上的陳智等人被嚇得目瞪口呆,
這時就看見寧斌的老婆對著大家點了點頭說道,
“各位兄弟失禮了,我是唐家的大閨女,唐美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