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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九章 第二處礦洞

  乘坐游覽車返回柯尼希湖,就是國王湖邊的山莊,看到扎克正和一名留守的山莊人員交談完,這一看老板回來了,扎克立馬迎了上來。

  “老板,山莊里夏天新買了條小游艇,有這國王湖得水上適航許可,能借給我們用,我把游艇鑰匙拿來了,不過這的人再三提醒別和湖上其它游艇撞上。”

  扎克手里這會就拿著一小串鑰匙,上半年來時還沒這船,這次算是給面子:張楠這富豪大方,山莊老板也通氣。

  這的老板不是德國人,而是山對面的奧地利人,要是古板的德國人,估計就不會把一艘機動游庭交給一群沒德國船舶駕駛證的人。

  有船是好事,萬其實就是個幌子,乘船過湖會比步行從國王湖北側繞行要省時省力的多。

  “誰會開船?”

  張楠一問,邊上一群人舉手。

  “當我沒問。還有,過會去湖上轉轉。”

  好吧,這里所有人都已經學會駕駛美國那幾種常見的直升機,包括華夏來的保鏢:貝爾2o5、黑鷹都行,小型單輕型直升機也是好幾個型號都ok。

  這小型游艇更是不在話下,連“陽光星辰”號游艇都能開走。特別是“海豹”出身那兩位,這駕駛小型機動艇原本就是必備技術。

  回房間換了件防風的外套,這就坐機動艇出。

  小碼頭,其實就是條簡單的棧橋;游艇看著應該能坐下三十幾個人,沒遮沒欄那種,夠簡陋,卻能讓游客以最自由的方式欣賞湖兩岸的俊美風光。

  這一上船,充當駕駛員的蘭迪直接爆粗口:“臥槽,我以為是快艇,結果給我來個電動的!”

  后邊的扎克一聽這話,道:“抱怨你個頭,你看不上那我來,你劃那個去。”

  說著一指游艇邊上的兩艘小船:很可愛,腳踏船。

  珍妮這會正坐下,聽到兩個保鏢之前的逗趣,笑著道:“蘭迪,這里從19o9年開始就規定只有電動船、手劃船和腳踏船才能在這座湖里航行,快艇你是別想了。”

  珍妮做過足夠的功課,這座柯尼希湖(更多人喜歡叫它國王湖)被認為是德國最干凈和最美麗的湖。正由于這個原因,德國政府嚴禁污染湖水的事情生,這蘭迪有電動船駕駛就不錯了,不然都擼起袖子、卷起褲腿劃船去!

  這一上傳張楠就先從座位下邊找出件救生衣,老老實實穿在身上,還仔細把帶子系好,看得項偉榮和關興權直搖頭。

  “阿楠,什么時候去學學游泳,我看著就別扭。”

  聽到姐夫的話,張楠是直搖頭:“別介,我這輩子認命了,就是個旱鴨子的命。”

  珍妮不大聽得懂剡縣方言,好奇的問了句:“怎么了?”

  “沒事,我不會游泳。”

  “啊!”

  珍妮很驚奇,自己看似無所不能的男人竟然不會游泳!

  之前沒看出來呀!

  這上小船就穿救生衣是個好習慣,特別是在景區,而且這會所在的國王湖是座冰川湖,也是德國最深的湖泊:平均水深98.1米,最深處19o米,這湖水也非常冷!

  冰川時期的強大冰川力量造就了這座美麗的湖泊,這會阿爾卑斯的雪山雪水是湖水的源頭——手一伸下去就能感覺到非常涼,甚至的冷!

  這里不讓游泳,就算允許也沒幾個人吃得消游,水太冷容易抽筋,要是意外掉水里更不是鬧著玩的。

  珍妮還以為張楠穿救生衣的舉動只是因為好習慣,但沒想是因為不會游泳。

  項偉榮在前邊道:“他12歲那年我帶他去學游泳,狗爬式剛會一丁點就得瑟,好樣不學去學鉆水底,結果腦袋撞石頭上,血流了不少,害得我回去還被他姐姐罵。”

  到這,張楠很配合的一抹自己額頭上的頭,讓珍妮看自己際線附近的一道小疤痕,還似乎挺光榮。

  疤痕不大,不把頭撩起來根本看不見。

  “你這就有心理陰影了?”

  珍妮不理解,這學習游泳有幾個人沒喝過幾口水、嗆過鼻子的。要是這么一次就徹底怕水,那也太遜了!

  看表情就知道自家女人在想點什么,張楠也沒說話,做了個非常奇怪的舉動:撩褲腿。

  解說員還是項偉榮。

  “撞破腦袋后,阿楠老實了兩年,14歲那年縣里的少體校造了個室外25米水泥游泳池,花點小錢能去游,還有教練教。

  這小子放暑假就去了,結果又剛學會點,不按規定從梯子那出水,耍酷從其它地方上來,結果一滑......”

  項偉榮都有點不忍心繼續往下說的樣子,“那個游泳池條件很簡陋,邊沿就是上頭貼了層瓷磚,沿上9o度,迎面骨直接砸上頭,骨頭都露了出來。

  也沒救生員,一同游泳的都是幫孩子,這小子也硬氣,硬給自己爬了上來。”

  小腿迎面骨上皮膚上有個挺明顯的疤,以前珍妮也沒問這是怎么傷的:一看就是多年舊疤,哪個男人小的時候沒幾塊“榮譽勛章”的。

  不過這會一想,珍妮心里是只抽冷氣:把自己腿給砸到見骨,人還倒著摔進游泳池,那種會讓人忍不住慘叫的疼痛加上所處的環境,沒給淹死就算不錯了!

  “很疼?”

  聽到珍妮關心的話,張楠苦笑著道:“大概比死了強點。”

  兩次都差點學會游泳,兩次又都把自己整得欲仙欲死,現在珍妮真的理解自家男人為啥會這么積極的穿救生衣了。

  看到蘭迪都聽得忘了開船,其他人里除了知道底細的關老大,都幾乎是一臉抽抽的表情,大概都在想象老板那會掉游泳池里的慘痛遭遇。

  簡直是慘絕人寰!

  一看這情形,張楠無奈道:“誰也不準說出去!還有,萬一哪天我掉水里,你們哪個人要是跳下來晚半拍,老子扣他一年薪水!”

  眾人忙不顛點頭,還要拼命忍住不笑出來。

  “有什么好笑的!你們老板我就不會游泳而已,不會游的人多了去了,山城人還不會騎自行車呢......”

  心里想想,沒說。

  山城人民無辜躺槍:“我們這騎自行車?!你丫有種你來試試!”

  開船,出。

  國王湖屬于貝希特斯加登國家公園,四周群山環繞,極像了北歐的那些險峻的峽灣。

  湖水清澈、水平如鏡,四周山勢險峻,感覺像是有個巨人在這阿爾卑斯山區橫劈了一斧子。

  湖是狹長型,半道碰到條普通游船:在湖邊的一面絕壁前,對方游船上的一名水手吹起了小號。

  “有回音,有意思。”

  張楠聽到號聲回響了一圈,才剛說了這一句,珍妮道:“我看山莊里的旅游資料里說上百年前的時候,湖里這船到這一片附近,船長就會鳴響火藥槍,槍聲都能夠回響7遍。

  現在不讓開槍,但天氣好的時候,這小號聲也能夠回響兩遍。

  不過今天陰天,這也就回響一圈。”

  前方還有個小碼頭,上頭有個紅頂子的修道院,前方那艘游船就在那靠岸,船上的游客大概是要去參觀。

  不過張楠一伙人沒去湊熱鬧,游艇轉了個彎,繞過前方突入湖中的一處山峰,再過去就是通向上半年挖掘的那處礦洞的山坡。

  找個緩坡靠岸,阿廖沙跳下船把根纜繩捆在岸邊一棵小樹上,張楠脫了救生衣跳上岸。

  剛想去接珍妮,結果女人家手腳麻利,自己也跳了下來。

  等所有人下船,項偉榮問了句:“要不要上去看看?”

  看了眼東邊的漫漫上坡,張楠直搖頭。

  “算了,白費力氣。”

  一聽這話,項偉榮干脆進行最后的“戰前動員”。

  “保羅,老規矩,回去后你就出去奧地利,作為我們萬一需要撤離的最后保障。”

  保羅一點頭:“明白,項先生。”

  “托馬斯負責運輸直升機,丹尼爾。”

  托馬斯點點頭,而廚師同志立刻腰桿筆挺,“在,項先生。”

  他也當過兵。

  “這趟你會比較忙,前邊幾天你會是壯勞力,等礦洞挖開你就回山莊。每天一頓熱餐,就牛肉蓋澆飯加西藍花就行,而且你還有當裝卸工,辛苦。”

  “是,項先生。”

  丹尼爾不多廢話,這趟說了就是來當騾子的,就算跑空都是獎金大大滴,更不用說可能一筆。

  “文棟,你還是上山頂,這趟辛苦。”

  “是班長,不辛苦。”

  這會滑雪場那邊雖然沒得滑雪、纜車也停了,但場地卻是開放的,估計會有極少量游客遠足登山,這導致劉文棟會將觀察點東移,上更高的山坡。

  一個人待上邊,一般人還真吃不消。

  其他人就簡單了,上半年都已經有經驗。至于蘭迪和林曼這兩位,就把自己當做苦力的大象就行,誰讓他們塊頭大的。

  “這趟妮可不在,珍妮在山莊做統計。萬一出現上次的情況,戴維斯就下撤山莊,開車。”

  “是,項先生。”

  戴維斯年紀大,要是出現極高價值的物品,那就先運部分去漢堡,免得出意外來個分雞飛蛋打。

  這最后一說完,坐船回山莊。

  9月18日,保羅昨天下午就已經抵達薩爾察赫河畔戈林,第二架直升機今天開始將會隨時待命。

  一早,劉文棟就背著登山包和單人帳篷出,去攀登滑雪場所在的高峰。之后蘭迪、林曼、關興權、阿廖沙、卡里米和夏米力也先坐船去了湖對岸,冒充遠足的游客去了。

  幾個小時后關興權打回電話,塌方地點一切正常,他們已經扎下營地。

  而又過了個把小時劉文棟來電:山頂一切正常,沒有看到游客的身影,他也已經扎營。

  中飯后,山莊留守人員離開,把整個山莊交給了張楠這伙人,而此時天空中水汽彌漫,下小雨了,氣溫也有所下降。

  站在山莊二樓房間的窗臺,張楠看著被雨水籠罩的國王湖和四周的高山,湖面上已經不見那些游船:下雨天視線不好,游客們都在等雨水過去。

  “艾倫,你說這趟會有什么東西?”

  珍妮正在身后,還在床上躺著,剛才兩人做了會運動。

  這一趟一個不小心就會耗費上大半個月、甚至更長時間,兩人都需要。

  聽到愛人的話,張楠道:“誰知道呢,希望別是一倉庫炸彈就行。”

  戰爭的最后階段生任何事情都是有可能的,那時候人的思維就不是正常的,第二處礦洞里邊也許會出現任何情況。

  樓下正在進行最后的準備,先將直升機客艙里的坐位全給拆下來,還要將入夜后第一批要先運走的物資搬上直升機。

  忙忙碌碌,張楠看了會就去洗澡:下次洗澡至少是多天之后。

  晚上9點過,張楠一群人登上今晚第二次起飛的直升機。扎克拉上了防墜網,一伙人就窩在機艙里,用安全繩把自己栓在艙壁上。

  走路半天、直升機一會就到,一下飛機,所有人輕車熟路前往隱蔽的塌方點。

  山頂劉文棟傳來消息一切正常,所有人這下能背著裝備開燈前進。路過第二處礦洞點時,張楠看到這里還同幾個月前自己這些人離開時一樣。

  繼續往前,提前抵達的夏米力等人已經搭起營地,偽裝帳篷就設立在林子里。

  項偉榮看了眼時間,道:“抓緊時間休息,明天天亮開工。”

  說完按下了衣領子上的通話鍵:“鷹眼,關閉電臺,天明繼續。”

  “鷹眼明白,關閉電臺,移動電話聯系。”

  劉文棟代號“鷹眼”:這雨夜就不是干活的時候,明早天亮再干,劉文棟也跑去山頂避難小屋睡覺去了。

  住帳篷里絕對沒酒店里舒服,不過睡不著也得睡,除非打算明早自己用兩條路走上來——白天盡量不動直升機。

  晚上可以放心大膽睡覺,除了自己這幫人,誰還會深更半夜沒事跑著來?

  天微亮所有人都起床,李攀峰先離開,去附近制高點設立第二觀察站;而在山頂,劉文棟也已經進入崗位,報告一切正常。

  這處爆破塌方點比前一處要小一些,裘波估計如果不出意外,自己這群人花上三天時間就可能將洞口打開。

  “開工。”

  項偉榮一聲令下,先把所有能夠人力搬運的石頭先運走。

  無驚無險,號夜,洞口被打開——不出意外,里邊還有一道普通鐵門。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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