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什么呢?且不說自己跟唐一笑認識多久,問題是那個叫王哲的家伙只比自己小六歲啊!78年時候的鄧某人,連男女有別都不懂呢,這家伙整兒一個晚熟品種啊!
第一次發現馨兒也是醋壇子!啪!鄧華一巴掌打在馨兒翹臀上,說實話那手感簡直了,當了母親后的蘭馨,身段妖嬈肉感十足,拍一下還忍不住第二下!
再想要動手,只聽一聲輕呼,一聲奶聲奶氣的抗議:“不許打馨媽媽!”
呃!居然忘記了,蘭馨牽著洪斐梵的小手呢!沒想到小家伙會為自己出頭,蘭馨開心極了,彎腰抱起小寶貝兒親上去:“我愛慘你了!給我當干女兒吧!”
干女兒呀!小家伙的眼神不離一團渾圓,實際上這一晚上,洪斐梵都盯著蘭峰華兄妹的飯飯呢:“當干女兒就能吃飯飯了嗎?”
哈哈哈!鄧華大笑,就知道小家伙是吃貨,卻沒想到會這么貪吃!橫一眼鄧華,蘭馨也是忍俊不禁笑道:“當然可以!不過斐梵要給弟弟妹妹留點,否則都被你吃沒了,弟弟妹妹會餓壞的!”
嗯!還以為小家伙聽不懂,沒想到洪斐梵重重點頭,奶聲奶氣道:“我懂!媽媽的飯飯都被圖爸爸吃沒了,我還沒有吃飽呢!”
呃!哈哈哈!鄧華爆笑不停,本來過來接孩子的孫麗菲,被女兒的話徹底羞到了,掩面就走!連女兒都顧不得了,青陽女神萬萬沒想到,會被女兒曝光閨房私隱!
現在女人惱極了洪圖教授,都是他在女兒面前不知道檢點,才會在外人面前被曝光!丟死人啦!蘭馨也是忍不住大笑,沒想到洪圖教授背地里也是這樣子,洪斐梵卻不知道自己成了最小的坑爹貨!
小丫頭只關注自己能不能吃到馨媽媽的飯飯!半晌馨兒才止住笑,狠狠瞪一眼鄧華:“男人都一個德性,看你以后還敢不敢當著孩子的面,斐梵我們走!”
沒想到這樣子自己都會受傷,鄧華也是哭笑不得,渾身酒氣的小尤悠跑過來:“師父你笑什么?呀洪斐梵讓姐姐抱抱,瓷娃娃一樣,嘸親一個!”
“不要!我怕!喝酒媽媽罵!”
端著酒杯一步三搖過來的馬秀,也被洪斐梵吸粉:“呀!這么美的小公主,跟姐姐…”
“救命!酒鬼呀!”
沒想到兩個女酒鬼把小丫頭嚇到了!小丫頭的呼救,讓兩個酗酒的小美女顏面大失,偏偏還無法跟小家伙辯解。尤悠迷蒙雙眸:“師父我很可怕么?師娘我是不是很可愛?”
這丫頭!蘭馨輕輕掐住小尤悠的面頰:“可愛!只是我們家斐梵不懂欣賞你的美呀,小尤悠應該找欣賞自己的另一半了,再蹉跎下去糟蹋了青春呢!”
今天的晚宴很成功,只是小鄧同志慘了!因為一句干兒子,回家之后被蘭馨“酷刑”拷問!幾乎是一夜未眠,直到凌晨時分蘭馨酣然入夢,嘴角帶著滿意的笑,小鄧同志第一次感覺到腰酸!
不會吧?自己剛剛三十歲呀!居然被蘭馨累到腰酸,這也太丟人了!當媽媽前后真的是不一樣了,給兩個小家伙吃過宵夜之后,蘭馨就化身那啥女,一次又一次的索取,仿佛要把鄧某人榨干啊!
小鄧同志第一次智商爆表!蘭家公主就是要榨干這個臭男人,看他還憑什么在外面拈花惹草,沒有了招惹女人的本錢啊,還怎么出去浪?
早上來到大酒店吃飯,鄧華居然還有點迷迷糊糊的,俊峰雨和徐曉峰湊過來:“老大,秦川市政法委有人傳話,質疑上次那個碰瓷案件,說你妨礙司法工作,有葫蘆僧亂判葫蘆案的嫌疑。”
質疑碰瓷案件?鄧華一愣忽然笑了:“王八蛋!這么久沒有結案,我還以為只是拖沓不作為呢,原來是想要給碰瓷的混蛋翻案!快吃!我們去政法委走一遭,我倒要看看秦川市政法委那幫貨色的嘴臉!”
沒想到馬秀居然要湊熱鬧,很奇怪最近馬家大小姐對自己的態度,之前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現在卻有刻意靠近的嫌疑,不過女人還是很懂規矩的,跟三個男人出門必然拽著高霓娜。
依舊是俊峰雨開車,只是徐曉峰占據了副駕駛位,鄧華索性坐到后排,中間讓給兩女。車子剛剛開出去,高霓娜轉過頭輕聲道:“老領導我要調走了!”
嗯!啊?鄧華隨口答應一聲,忽然反應過來:“什么意思?調哪兒去?新區么?還是…”
女人稍一沉吟:“我要跟左副主任一起走,去黔州省黔易市任職,那里是您的根據地,還請您多多關照。”
什么情況?居然要調到千里之外,這是要跟師同海兩地分居的節奏啊,鄧華嘆口氣:“留下來不好嗎?很多事都可以改變的,感覺你們都在我身邊,就像是多了弟弟妹妹們一樣。”
“謝謝您把我們當親人!”高霓娜眼神一黯,“有些事注定無法改變!”
其實女人很喜歡在鄧華身邊工作,從最開始防賊一樣提防他,到認可他再到信任他走過一段彎路。萬萬沒想到當初被自己當成色坯的男人,會成為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個人,是他改變了自己的人生!
如果不是老領導的賞識,自己應該還在萬盛縣,充其量只是走上科級干部的崗位吧?甚至連科級都上不了,更不要說她那個坑女兒的父親,更不可能走上副處級的位子。
她是說師公子那什么治不好了?鄧華暗暗嘆息師同海的命運多舛:“小獅子怎么說?”
不等高霓娜開口,馬秀咬牙切齒罵道:“別提那個混蛋!就是他幫助運作,霓娜姐才會調走的,如果不是師家插手,左寧怎么可能那么快調過去?”
是這樣啊!鄧華有點搞不懂師書記啥意思了,不看好兩個人的婚姻,還是不看好高成功那個二貨?看似不同出發點卻完全不一樣!
如果是前者的話,那是老書記為名義上兒媳婦高霓娜著想,不想讓她守活寡。后者則是高成功作大了,已經觸及到師家的根本利益,讓師尚古忍無可忍。
用小兩口分居的形式告訴外界,師家和高家已經沒有那么融洽了,到底是因為什么?偏偏鄧華不好深問,畢竟他只是媒人不是雙方親人,繼續攙和人家的感情問題,恐怕真的要被別人詬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