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陳勛似乎真的瘋了,“是姓柴的親自給你下的藥,你本來是送給本少享用的,只是沒想到老東西借光享受,那一夜是不是很充實?不知道是我厲害還是老東西厲害?”
畜生!鄧華瞬間給陳家父子和柴軍下了定義,萬萬沒想到霍主任曾經經歷過如此人間慘劇,一瞬間鄧華想到了林菱,想到了女人的養父和那個禽獸哥哥。
還以為那等杯具只有窮鄉僻壤才有,誰曾想在秦川市也會有這種慘事!芮蕊上前一步扶住霍婷,唐一笑遲疑一下也走過去,握住霍主任的一只手。
小尤悠抬起腳終于沒有走出來,卻伸手指著陳勛:“人渣!敗類!禽獸不如!氣死我啦!”
那幾個警官徹底傻眼了,知道陳家的私隱,對他們來說絕非好事,意味著以后會成為陳家的眼中釘肉中刺,草你姥姥陳勛啊!
萬萬沒想到陳公子會爆出這種丑聞,幾個干警恨不得人間蒸發,絕對不想現場聽這種丑聞,也不跟陳少爺招呼,幾個人上了警車瞬間消失。
只剩下試點辦公室一群和鄺鎮幾個人,陳少爺身邊幾個跟班面面相覷,今天的事情完全出乎意料,爆出來的丑聞簡直令人發指。
就在跟班糾結的時候,誰也沒想到鄺總一個箭步躥上去,狠狠一拳砸在陳勛臉上,這一拳避開突出的顴骨,避開脆弱的眼睛,狠狠打在腮幫子上。
啪!連鄧華都感覺到過癮,這一拳絕對讓勛少掉兩顆牙,只聽陳勛一聲慘嚎:“嗷嗚!你敢打我?弄死他!”
啪啪啪!絕對是打慣了架的,你看鄺總那幾招,每一招都打在最痛的部位,卻絕對不往死穴上招呼。
雙拳瞬間出擊十幾次,沒有經過訓練,普通人大腦都跟不上手速,可是鄺鎮的雙拳節奏鮮明落點精準,腮幫子、下頦、耳根、鼻梁…
最主要是一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偷襲,不等陳少的跟班反應過來,鄺鎮已經抽身而退,回到三個保鏢身后:“呸!垃圾!”
什么情況?誰也沒想到鄺總會出手,包括他身邊的跟班都沒有反應過來,你是公司老總的好吧,什么時候老總都這么瘋狂了?
居然親自上陣大打出手,你讓身邊的保鏢怎么想?只聽霍婷大叫:“不要!鄺鎮!你瘋了!”
亂了!徹底亂了!看鄺鎮的反應,他和女人絕對不是一般關系,看他針對陳勛,像是有奪妻之恨一樣,反應這么強烈的應該是柴軍柴局呀!
偏偏的柴軍為了升遷,向陳剛奉獻自己的嬌妻,甚至是想陳家父子奉獻自己的嬌妻,這頂綠帽簡直逆天啊!
也許從柴局長的角度來說,用妻子一夜換來自己的副處甚至正處,還捎帶腳媳婦上位正處,是一筆賺大了的買賣。
他萬萬沒想到會被陳勛把丑聞曝出來,如果這件事沒有曝光,誰能相信堂堂的分局局長,是一個“言則稱于湯文,行則譬于狗豨”的家伙?
打的好!這一輪打擊下來,原本風度翩翩少年英俊的勛少,已然變的鼻青臉腫,估計連他媽都認不出來了,陳勛身邊兩個保鏢向前兩步。
看看鄧華忽然站住了,這位的強悍超乎想像,剛剛戰斗中看似閑庭信步,卻讓陳少的跟班丟掉大半戰斗力。
不要小瞧陳公子身邊的跟班,那是一個武術學校的學生,是那種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打手,雖然是一群人渣,那也是有戰斗力的人渣啊。
讓這倆人面對鄧華,還真沒有勇氣,他們齊齊回轉身向陳公子一鞠躬:“勛少我們厭倦了祁連省的生活,即日起要回云夢山鬼谷子洞閉關,就此告辭!”
回云夢山鬼谷子洞閉關?什么鬼?小鄧同志當年獲得的無名秘籍中,看到過“云夢山鬼谷子洞”的字樣,還以為只是前人偽作沒想到遇上了真人。
可是他們真的是“云夢山鬼谷子洞”走出來的?怎么可能?如果是正統傳人,怎么也不會不如自己吧,現實情況是被自己嚇跑了,一定是假冒偽劣產品!
轉眼間陳勛剩下孤家寡人,這家伙著實被鄺鎮嚇著了,連一句狠話都顧不得留,慌慌的上車打著火,一腳油門下去車子躥出去。
工地的大門在就被砸爛,陳公子的車子沖出工地,剛剛轉過頭卻不料迎面來一臺巴士,只聽咣當一聲巨響,兩臺車狠狠撞在一起!
“王八蛋!我要告到你破產!”
沒事?工地外面傳來一陣凄厲的慘嚎,只是這一幫人沒有人關注外面的車禍,能吼出來顯然沒有死人啊。
現場氣氛很尷尬,霍婷有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在眾目睽睽之下曝光自己最私密的丑事,讓女人情何以堪?
鄺鎮走到她身邊,張開雙臂把女人抱在懷里:“婷!你受苦了!跟那個畜生離婚嫁給我,我會對你好,就像我們少年時候一樣!”
“嗚嗚嗚!”霍婷把臉埋在男人的胸前,她已經沒臉見人,“我已經是殘花敗柳,被陳家父子玷污,我沒有資格做你的妻子,就讓我死去吧!”
啪!鄺總一巴掌打在女人翹臀上:“胡說!在我心中你永遠是最可愛的女人,如果不是我家里出事遠走他鄉,也不會失去你,這一切的淵藪都是我造成的,忘記過去的一切,我們重新開始。”
今天發生了一系列的事情,每一件事都讓人摸不著頭腦,從霍婷介紹熊貓驛站開始,就已經失去了控制,到陳勛發瘋那一刻,整個世界都顛倒了。
誰能想到,原團省委農村青年工作部部長,現任省委辦公廳秘書兼秘書二室主任的女人,曾經面對如此慘絕人寰的杯具?
換做是那種意志薄弱的女人,恐怕第一時間想不開尋了短見,而霍主任還能活到現在,不得不說女人的內心足夠強大。
當大家坐在西域烤肉大全的時候,霍婷已經被鄺鎮哄好了:“對不起,本來想要幫鄺鎮賣房,相信憑你們的人脈搞定各項手續不是問題,只是沒想到那個畜生會出面。”
鄺總很體貼的為女人擦去嘴邊油漬:“忘記他吧,跟你說過是我配不上你,一個混跡社團的混蛋,如果不是你幫我重新洗白站在陽光之下,我還在醉死夢生中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