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不等他揮刀砍向鄧華,已經被鄧某人一腳踹出去,實實惠惠砸在黃立成身上,兩兄弟頓時滾作一團,摔的那叫一個狼狽!黃家兄弟在社會上爭勇斗狠,一向以很辣無情著稱,這樣的名聲為黃家打江山搶地盤立下不小的功勞。
可是憑他們拍磚、砍人的狠勁,根本無法和小鄧同志的職業打法相提并論,即便沒有學習無名功法之前的古城一哥,論狠勁論功夫,都不是現在黃家兄弟可以相媲美的。別忘了古城縣曾經是土匪窩,那里人人好武有點夸張,但是青少年尚武的風氣始終不衰。
當年的小鄧,就是在尚武之風中成長起來的,從幼兒園到初中,一步步打出來的名頭絕不是虛名。當年古城縣幾大社團,居然拿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無能為力,這可不是單純鄧家財富可以做到的。
混混打架純屬爭勇斗狠,而小鄧的狠超過所有人,加之打傷打殘有鄧明毅的資本做后盾,才會打造一個另類的古城一哥。不過當年的狠辣更多是一股子士氣,經過專業培訓后的鄧華,加上學習了無名功法,他早就成了殺人機器。
只不過現在梟龍部隊不愿意用他而已,任誰也不想手中有一個敢暴打上司的家伙:“這里到底是工地還是社團窩子?你們是建筑公司還是社團組織?用威逼利誘手段欺壓民工,眼中還有沒有國法?”
岳文天看著蠢蠢欲動,他特別羨慕鄧某人的身手,如果他有小鄧同志的身手,也就不會被王孝成等人欺負成那個樣子!黃氏兄弟急了,就連黃立成都雙眼冒火:“給我打!敢到工地上鬧事,打死勿論!”
真狂妄!鄧華面無表情走向兩兄弟,這時候圍著農民工的打手紛紛圍上來,在他們眼中只有黃家兄弟根本沒有國法!不等混混們圍上來,鄧華一個箭步躥上去,一拳擊中黃立功的胸口,閃電般把他握刀的手擒拿背轉身后,順勢一腳踹在黃立成身上!
噗通!
“哎呦!救命!”
黃立成撲倒在地,鄧華直接把黃立功砸在他身上,這一下差點沒把昨晚上吃進去的砸出來,憑這樣的身手也能在清遠市稱王稱霸?真讓人懷疑清遠地下世界的混混,簡直是不堪一擊,這家伙忘記了,混社會首先要有足夠的經濟勢力支撐。
沒有經濟勢力和政治勢力的支持,第一次打架就被送進監獄,說不上幾年才能出來。當年的古城一哥,如果沒有鄧明毅一次次為他擦屁股,恐怕走進的不是軍營而是監獄!鄧華一腳踩在黃立功握刀的手上:“誰敢來?”
只是在場的混混沒有人知道這位當年的古城一哥,根本沒把他的威脅當回事,一個個掄著鐵棍木棒砍刀沖上來:“剁死他!”
“救出黃家兄弟!”
“救出董事長助理有賞!”
一幫不知死活的家伙不管不顧沖上來,揮舞手中武器劈向鄧華,就在此時一群人從工地外面走進來,一眼看見一群混混圍攻,大家都看傻眼了,怎么個情況?不是鄧副秘書長召開現場會嗎?怎么變成了群毆場面啊!
他們還沒看清被圍在中間的是鄧華,卻有人發現了華夏傳承,那可是岳副主任的車子:“岳副主任…”
不等岳文天回答,那邊已經混戰在一起,混混們的進攻看似熱鬧,在鄧華而言卻是不堪一擊。鄧某人突然矮身向前一沖,讓幾個進攻的混混失去了目標,手中武器眼睜睜向著黃家兄弟砸下去。
“小心!”
“救命!”
幾根鐵棍木棒全都來不及收手,直接打在黃家兄弟身上,下面傳來一陣慘嚎。而此時鄧華飛腳連踢,七八個混混全都被他踹飛,狠狠砸在黃家兄弟身上:“報警!打死人叻!”
被壓在下面黃家兄弟的慘嚎,遠遠不及一群部門領導的叫嚷,他們一個個臉都白了。此時大家才發現,剛剛被圍攻的居然是鄧副秘書長,這是要出大事的節奏啊!這幫家伙簡直無法無天,居然圍攻國家干部,還是市委領導!
“鄧副秘書長小心!”
“我們來幫你!”
只是小鄧同志根本沒把獻殷勤的幾個干部當回事,悠悠然看著被自己摞起來的人堆,抱著膀冷笑道:“你們這是有多恨黃家人?居然往死里打!”
小鄧同志好整以暇說風涼話,下面黃家兄弟根本沒看清是怎么回事,只聽黃立功厲聲大吼:“誰打我?我要殺了你們全家!啊啊啊!痛死我了!”
剩下的混混一個個噤若寒蟬,他們沒想到鄧某人這么能打,沒看清怎么回事呢,自家兄弟已經全部被放倒。鄧華冷笑道:“崇尚暴力者必將被暴力打擊,就像玩火者必一樣道理,我真懷疑這里是工地還是社團基地!”
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啟明建筑公司不算什么好東西,偏偏的自己手中沒有這幫人的資料。他轉身看向農民工,盡管混混們都已經散開,可是農民工居然沒有一人敢離開,足見這家公司對工人的管理有多么恐怖。
外面終于傳來警笛聲,沒想到自己來到工地這么久市局的車子才到,那幫開現場會的干部都比警車迅速!鄧華強烈鄙視劉局長,鄙視他領導下的警方,一群干警從外面沖進來:“誰?到底誰在工地鬧事?誰在破壞生產鼓動工人鬧事?站出來!”
什么情況?鄧華感覺自己腦子不夠用了,這幫家伙居然是來為啟明建筑公司站班的!岳文天瞠目結舌,一群來開現場會的干部,用憐憫的眼神看向幾個干警。現在清遠市誰不知道小鄧同志的強勢?
這位清遠一秘的名頭絕非杜撰出來的,說不好聽的他幾乎是市委常委以下第一人,很多副廳級干部都沒有他那么能折騰。官場中對小鄧同志真的是噤若寒蟬,想想之前他在飯店把武部長擠兌走,就知道鄧某人在清遠市名聲臭到了何種程度。
現在居然有人和小鄧同志唱對臺戲,所有人都抱著看戲的念頭旁觀,帶頭的干警看到地上一堆混混,再看看那群老實到極點的農民工:“誰打的人?誰報的警?怎么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