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費老大說完,鄧華伸手拽住費老大的耳朵稍稍用力,他的手勁多大,一下子幾乎把他的耳朵整個撕下來,就剩下小半截肉皮連著!
此時費老大哪里還有一點大佬的范兒,被小鄧主任折磨的像是鬼一樣,鄧華陰冷地說:“被你們抓來,現在跟我說不在這里,好吧,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才是…”
“不要不要不要!”那個大佬被嚇得失禁,一股子臊味傳來,這家伙太狠了!每一次出手似乎都毫無顧忌,“大俠,她們是山口組弄走的,我們只是得到消息,才才想要渾水摸魚…”
鄧華伸手從大佬的傷口里揪出一塊肉,這一下看得旁邊的人直哆嗦,太殘暴了!如果說以往這種事他們也沒少干,很多時候比這做的還過份,可是當這一幕出現在自己人身上,太恐怖!
“啊啊啊!”
大佬痛到失聲:“她們去了哪里?”
費老二嚇得渾身顫抖:“寶島!她們被送去寶島!那邊因為廖家傾向大6,抓廖家孫小姐不過是警示其他富豪…”
“我草!”鄧華一揮手,那張百年橡木打造的八仙桌,一拳被他砸碎,碎屑激射,十幾個混混中招,沒有人敢呼痛!這張桌子,剛剛費老大撞擊那一下,茶杯變成碎片,桌面上只有一點點凹痕。
如此堅實的實木桌,一拳砸碎,足見這位已經是暴怒,沒有人想步費老大和舵爺的后塵。空曠的大廳寂靜的瘆人,所有的傷者都強忍著痛苦,誰也不知道這位會不會把自己的耳朵拽下去,太血腥了!
混混們一向不懼生死,更有面對刀槍都敢于迎上去的亡命徒,一切的膽量都是寄托在有勝利希望的前提下。像這樣,面對一個死神一樣的兇神惡煞,誰也不想找死!
“什么時候走的?什么交通工具?從哪里出?”
費老二戰戰兢兢地回答:“走有三小時,從西碼頭,乘坐一艘漁船,會在公海上轉乘山口組的貨輪!”
鄧華撿起剛剛被混混扔在地上的二哥大:“人是被山口組挾持,三小時前在西貢碼頭出,一艘漁船,將會在公海上換乘貨輪投奔寶島,請求支援!”
地上幾位大佬交換一下眼神,果然是冰蝎的人!鄧華有意在他們面前撥打這個電話,就是要給他們強大的壓力,即便是自己不再出現,這些人對梟龍部隊的恐懼,也足以保證六藝娛樂公司的安全!
電話里清晰傳來聲音:“稍等,我需要請示,五分鐘后回話!”
放下電話,鄧華看向在場的幾位大佬,陰森地問道:“你們是怎么傷到的?”
“是,呃!”費老大剛想開口,被兄弟踢一腳,旋即轉口,“是車禍,我們遇上車禍,兄弟們是火拼,黑道火拼!”
“聰明!聰明人會活得很長遠!”鄧公子的話像是在和人聊家常,不帶一絲火氣,“六藝娛樂公司會在港府立足,如果想合作可以,想玩也可以,小爺奉陪。記住,六藝娛樂所有人的安全,都交托給你們,不管是誰出事,我都會給你們傷口上加點鹽,哪怕你們躲到非洲,老子也會把他挖出來,點天燈!”
鄧華才不相信這幾個混蛋的解釋,如果沒有他們這些地頭蛇的幫助,過江龍山口組怎么可能如此順利得手?何況,費家兄弟的背景他是清楚的,本身就是寶島方面安插在港府的釘子。
幾個女孩出事,鄧華殺人的心都有,只不過殺人不如恐嚇,死人是不懂得恐懼的,只有讓活著的人心存恐懼,才會最大限度保障六藝娛樂公司未來的安全。
鄧華站起身,重重一腳踏下,“砰”一聲爆響,全鋼打造的ak47槍管,登時變成弓形,堅硬的水泥地面上,留下一個深深的腳印!四下飛濺的碎屑,飛濺到身上,居然像是流彈一樣,深深刺進肌膚!
被碎屑扎到的,強忍住痛楚,只能是自認倒霉,哪還敢叫出聲。鄧華再度出手,三支黑星“篤篤篤”三聲,全部被摔進地面,只剩下槍柄留在外面:“今天就到這,等我從海外回來,還會登門拜訪,咱們后會有期!”
誰也沒看見鄧華如何動作,轉眼間消失的無影無蹤,足足十分鐘,大廳里沒有一個人敢動彈,還是古樂恢復了正常:“舵爺,他走了!”
“走了?”舵爺此時才痛呼失聲,“馬上打電話…”
“大哥,您是要報警嘛?”
“放屁!”要不是肩上重傷,雙手無法動作,估計問話的蠢貨早挨巴掌了,“叫救護車!都給我聽好了,今天沒見過那個人,不管誰走漏消息,我滅他滿門!”
“是!”混混們強忍著疼回答,實際上不用舵爺囑咐,這個惡魔一樣的存在,誰還敢招惹!只是從這一天開始,港府黑道流傳一個噩夢的傳說,所有經歷過這一夜的混混,很長時間都無法從恐懼中恢復過來。
鄧華出現在西貢碼頭,這里一艘早就準備好的快艇,上面駕駛員等鄧華上艇,立即像夜幕中沖去。快艇足足駛出十幾公里,才在一片海域靠上一艘巡邏艇,鄧華也不說話,順著垂下來的繩索,飛快的爬上去。
甲板上一個人也沒有,鄧華安靜的坐在船頭,任憑飛疾駛的巡邏艇,帶起的海水撲上身子,瞬間變成落湯雞。鄧華不知道能不能在對方進入寶島海域之前追上,他安靜的吐納呼吸,盡可能讓自己達到最佳狀態!
幸好前些日子身體完全復原,內力似乎更進一步,從蛛絲粗細變成頭絲一樣。感受著內力在經脈中像水銀瀉地一樣流淌,鄧華感念那位老人贈送給自己的無名功法,如果沒有這套功法帶給他的強大戰斗力,根本不要想有今天的成就。
眼下正是夜色最深的時刻,估計再有半小時,東方將會露出魚肚白,那時候即便是遇上對方的船只,恐怕也是麻煩。這艘巡邏艇根本不可能和對方開戰,頂多把自己送到附近,就要返航,鄧華很清楚這一點。
遙望著漆黑的夜色,鄧華喃喃道:“堅持住,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