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進來的換做是任何一人。葉哪怕是梅淑英的母親,也會讓美女書記從沉迷中幡然醒悟,絕對不會發生接下來的一切!可是進來的偏偏是和她情如姐妹的小秘書!
從那一次槍擊事件到現在,兩個人都是一張床睡的,從來沒有分開過。二人仿佛都想從對方身上尋找到一種心靈的慰冀,很多個夜晚,兩個小女人都是相擁而眠。
兩個人現在已經沒有了任何的,無論是經歷上還是身體上,都是坦誠相待。洗浴的時候,兩個人互相搓洗后背已經是家常便飯,偶爾一些親昵的小玩笑,也都很正常。
最開始是沈春雨和書記姐姐訴說自己的相思之苦,說到動情處,每每潸然淚下。后來,梅淑英也開始和小秘書訴說自己曾經的失敗婚姻,和空白一樣的少女時代!
看到進來的是沈春雨,一臉緊張的梅淑英再度閉上了眼睛,她真的想尋找剛剛那一瞬間的感覺,那種曾經的飄飄欲仙的感覺。只是,梅淑英那只手輕托在渾圓的下方,卻是無法使出一分力氣。
當沈春雨冰涼的小手撫上梅淑英那一刻,梅淑英就像是被強力電流擊中一樣,從小秘書手上傳來的冷意,和火熱的豐潤交流,那一刻對于梅淑英來說,絕對是一種另類的體驗。
美女書記就覺得從上到下,一股電流順著一條不知名的經絡,飛速游走,眨眼間就走遍了她敏感的嬌軀。梅淑英再也忍不住,伸手重重的按在沈春雨的手上,口中發出一聲長長的吟哦!
晚上,梅舫再一次出現在劉楓的房間,這回梅舫副部長帶來的禮物有點出格,居然是一方古硯。這讓劉楓分外的難為情:“梅部長,你實在是太客氣了,這禮物如此的貴重,劉楓無論如何也是收不得的。”
梅舫滿面含笑:“劉楓啊,老頭托大讓你叫我一聲叔叔不為過吧?”
劉楓趕緊點頭:“您是梅書記的父親,自然是劉楓的叔叔,梅叔叔,既然我叫您一聲叔叔,據請您把這方硯臺拿回去吧,否則等我回靖江區,可怎么去見梅書記。葉”
梅舫笑容不變:“我聽淑英說了,劉楓你好書法,還在世紀商城那里題上一句:勿以利小而不為,是吧?”
劉楓感覺臉上有點熱,這小老頭說啥不好,偏偏揭人短。劉楓可不認為,自己篡改劉皇叔的那句話,可以當做是至理名言。如今被梅舫當面提出來,真的是讓他有點難為情。
“哈哈哈,劉楓,你不要難為情,老頭沒有一點取笑你的意思。相反,今天老頭是向你請教來了,還希望你不要拒絕。”
劉楓一呆,這算是哪門的事情,貌似這位是教育部副部長吧?自己除了在靖江區搞了一個職業教育學校,其他的在教育上也沒有什么值得炫耀的事情啊!
劉楓很確定,梅舫想要請教的,只能是教育管理方面的問題,那可不是劉楓擅長的。別看劉教授在燕京黨校聲名顯赫,那是單純的做學問,可不是教育管理。
做學問和做管理,完全是兩條道上跑的車,說通俗一點就像司機和交警的關系,這個劉楓并不認為自己有什么好的建議。何況人家大禮奉上,要是一個很簡單的問題,才怪了。
劉楓撓撓頭,試探的問:“梅叔叔,請教劉楓是絕對不敢當的,您還是不要折殺小了。我冒昧的問一句,您具體是負責什么的?”
梅舫老臉一紅,長嘆一聲:“不怕劉楓你笑話,之前老頭還真的就是一閑置部長,反倒是現在開始教育收費改革了,上面要我主抓高等教育司。”
一邊的徐瑩輕皺秀眉,訝異的問道:“高等教育司權利很大的耶,梅叔叔這一下反倒是因禍得福了呢。”
梅舫苦笑不語,劉楓一撇嘴:“梅叔叔是得罪小人了。”
黃素馨在一邊抱著郝丫的肩膀,奇怪的問道:“小瘋,明明梅叔叔從坐冷板凳,到主抓高等教育司,這是一個很大的進步,為什么你反而說是梅叔叔得罪人了呢?”
郝丫也是一臉的不解:“就是呢,上一次教育部到燕京大學去調研,那些官員指手畫腳的,連那些校部高官都唯唯諾諾的,不敢稍有得罪,好大的架。葉”
蕭媚兒沉思一會兒,柔聲問道:“小瘋,你是說當前的收費制度改革么?”
劉楓點點頭:“就是這個,對于教育部的官員來說,賺錢可不是第一位的。教育部那是吃財政飯的地方,就算是財政緊張,他們也絕對不會張口閉口談論阿堵物。
那些人講究的是圣賢之道,講究的是不為五斗米折腰,怎么會鉆錢眼里呢?在教育部那等地方,管錢的,別看實權在握,卻是絕對沒有可能博得上下的賞識和尊敬。”
梅舫一豎大拇指:“劉楓,老頭對你徹底服氣了!之前淑英讓我來找你,我還真的沒有信心,畢竟”
劉楓哈哈一笑:“梅叔叔客氣了,不過劉楓雖然知道您的困境,卻是真的愛莫能助。現在高校收費改革,除了管理者,上上下下一片罵聲。
我想,您得罪的人很有權勢,更是心狠手辣。他這一手借刀殺人,讓您最后會身敗名裂,就算是退下來,也會落得一身的罵名。果然是好手段,好黑的心腸,不知道這個人是誰?”
梅舫苦笑道:“還能有誰,還不是之前上位的常務副部長陳玉春,原先在部里排名,陳玉春是在我之下的。嘿嘿,那時候陳部長可是相當的隨和,可是今朝上位,第一個就拿老頭開刀。
倒也奇怪,明明我以往對他足夠尊重,記得當時他剛剛升任副部長,很多東西還是老頭指點的,可是”
劉楓此時的臉色似笑非笑,徐瑩撲哧一聲笑出來,黃素馨也捂住小嘴,竊笑不已。蕭媚兒先是一愣,隨即想到了什么,也忍不住笑起來,反而是郝丫,被幾位姐姐笑的昏頭昏腦。
“徐瑩姐,你們笑什么?”
劉楓不知道梅舫是否了解自己和陳家的恩恩怨怨,但是他還真的無法和郝丫解釋當初的一切。倒是徐瑩的嘴快,嘰嘰咕咕一通分說,把劉楓的小裸的鋪展開來。
郝丫聽了劉楓在陳家受辱那一段,攥緊了小拳頭,兇巴巴的說道:“瘋哥哥,這樣勢力的人家,絕對不要手下留情。哼,敢欺負瘋哥哥,要是讓郝丫遇上了,一定要她好看。”
郝丫嬌俏的小模樣,就算是生氣的樣,也是那么的可愛。黃素馨愛憐的抱緊郝丫,在女孩的臉上重重親上一記:“郝妹妹,我想那個人肯定腸都悔青了,見到她,你不用做任何事,只要說你是瘋哥哥的小情人,她就會瘋掉的!”
郝丫被黃素馨調笑,一張吹彈得破的小臉漲得通紅,深深的低下頭,下頦幾乎深入到那驚人的溝壑里面。一晃蕭媚兒、黃素馨和徐瑩與郝丫相識已經快兩年了。
從1990年春節前夕到現在,長達二十個月的時間,讓郝丫的身材起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記得最初見到郝丫的時候,小女孩就像是沒長開的花骨朵。
那時候瘦的皮包骨頭,整兒一個骨感美女的典型,否則也不會被稱為林妹妹了。自從蕭媚兒在郝丫的耳邊嘀咕過以后,郝丫就像是變了一個人,對肉那個親。
現在的郝丫,和那時候相比,至少增肥了三十斤。眼下一百斤的體重配上一米六二的身高,絕對堪稱完美。尤其是該凸的地方絕對凸,該翹的地方翹,小蠻腰盈盈一握,三圍只能用完美來形容。
劉楓無數次探問郝丫,當初蕭媚兒在小女孩的耳邊說了什么話,讓一向厭食肉類的小丫頭,轉眼變成了肉食動物。可是任憑劉某人如何威逼利誘,一向乖巧的小丫頭,就是死也不松口,仿佛那是她最重要機密一般。
劉楓早就沒有了對陳潔的任何想法,對于八卦的徐瑩,也只能是苦笑著搖搖頭:“梅叔叔,這件事的確很難辦,但也并不是無解。您可以在工作中有所側重,對于征費的事情,盡量交付下面的人去辦,如果遇上難題呢,您就上交矛盾好了。”
幾個嬉笑的小女人齊齊一呆,蕭媚兒忍住笑:“小瘋,你這不是想要害你前老丈人么?”
“呵呵呵!”“哈哈哈!”“咯咯咯!”
幾個女人登時笑作一團,就連梅舫也笑起來,梅舫原本就不是一個強勢的人。在那樣的母親面前,要是培養出一個強勢的兒,還真就奇怪了。
也正是因為這個,梅舫此人更適合去做學問,而不是來做官。這樣的人,要不是后臺足夠強勢,或者人品逆天,遇上大機緣,是不可能身居高位的,就算是上位了,也會被同僚上司,甚至是下屬吃得連渣滓都不剩。
古往今來,學者型官員多了去了,有幾個好下場的?為什么說秀才造反,三年不成?就是這種人性文弱隨和,根本就是與人為善的性體,讓他們造反,或者去管人,還不如直接給他們一根繩算了。
梅舫就是后臺足夠大,想他一生,還真的就是老媽一路扶持,時時提醒,才走到這一步。如今最大的依仗老黃家煙消云散了,他能夠在部里硬撐了兩年,不得不說也是一個異數。
恐怕最主要的原因,就是任誰也沒有把一個老好人當做是絆腳石,更多的是當成了一個隨時準備推出去的替罪羔羊!眼下,機會來了,這個收費制度改革,就是抓倒霉的時刻!
高校收費,做好了那是人家當初提議者的功勞,做的不好,絕對是你執行力的問題。這樣一個僅僅是有利于管理層的政策,怎么做才算好?怎么做,才能讓上下滿意?可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