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圈子越轉越快,張雄包毅等人的降落傘早就給扯破了,不久,大家的降落傘都給風扯破。
葉老大下令眾人割斷了降落傘。自己跟天刀紅邪三人賣力的繃緊了天鐵繩在巨大的氣旋當中旋轉著。
包毅跟張雄歷沙早就給晃得暈暈乎乎,葉凡干脆命令他們把身體用繩子牢牢的綁在了天鐵繩上。三人堅持著,隨著氣旋旋轉著,抗爭著。
“這樣子橫起來面積太大,改成豎著來面積就小了。我在下邊天刀在最上頭,咱們一起使力。”葉凡突然想到一個問題,于是大叫道。
往下一拽往下落去,而天刀賣力的往上扯去。這次還真是有效果了,豎起來的天鐵繩一下子風阻系數可是小了不少。
盡管巨大的旋渦風還在刮著,但天鐵繩帶著眾人已經在旋轉中快速往下落去了。
終于落在了一片巨樹的頭上,葉老大天刀紅邪三個家伙累得像死狗一般個個都掛在了樹上好久都沒動。而包毅他們早給晃暈了。
“它娘的,什么鳥氣團這么厲害,差點要了老邪我的小命兒。”紅邪忍不住破罵了起來。
“這氣團很怪啊。”天刀說道。
于是葉凡把黑色十字架的事說了出來,天刀跟紅邪都愣神了好幾秒。
“難道跟十字架有關系?”紅邪問道。
“這里倒有點百慕大三角的縮影,難道跟那邊有著類似的效果?”天刀說道。
“聽說那地兒飛機巨輪都經常鬧失蹤。”紅邪說道。不久。三人休息得差不多了才弄醒了大家。
一檢查,雖說受了點小傷。但命都還在,這是不幸中大幸了。聽說了黑色十字架的事后幾個都是既吃驚又興奮。
休息了一個晚上,倒也沒人過來打擾大家。
第二天凌晨六點開始行動了。
確定了一個大致的搜索范圍過后幾人以梯隊形式前進了。
葉凡的鷹眼在這里的視距范圍僅有幾百米左右,好像整個樹叢都彌漫著一股子令人難以琢磨的詭異氣息。
走了大約五百米左右葉凡停住了腳步。
“前面好像是個墓地。”葉凡傳音入密給大家。
“好像埋的人還不少,并且,每個墓地都有一個四方形的土堆。大小居然達到三四十米范圍。墓堆估計有十來座,每座墓的中央地帶都插著一個十字架。”天刀觀察了一陣子說道。
“嗯,你看。這十字架上全都雕刻得有一個人給綁在上面。難道就是墓主人的雕像不成?”葉凡說道。
十字架有三米高,雕刻的人跟真人大小差不多。
“這墓好像很古老了,你看,石頭制成的十字架上都爬滿了青苔。而石頭上也斑駁得很,貌似經過了幾百年甚至更長時間的歲月洗禮了。”張雄小聲傳音道。
“有個情況有些奇怪,你們看。這墓幾百年甚至更長都沒人來掃過的。
但是,你看。墓地上的草叢并不長,最多就半米高左右。難道有人經常來掃墓不成?
應該不可能吧,在這里誰來掃墓?”包毅說道。
“這里莫非就是地蒙運動的祖宗們安息之地?”歷沙說道。
“不可能,地蒙運動組建估計就幾十年,這墓隨便一座至少都二百年以上的。”張雄看了看搖了搖頭。
“嗯,好像沒有新墓落座。”包毅點了點頭。
“也許是古代非洲人的一個部落的墓葬群也指不定。”紅邪說道。
“有道理。而且,這些死后的人還要被釘在十字架上。這個倒是什么意思,很令人費解?”葉凡說道。
“會不會是一個懲罰的墓地?”天刀說道。
“懲罰的墓地,什么意思?”包毅問道。
“也就是說,比如。古代某個黑人部落犯了罪的重要人物會被集中安葬在這里。這里其實就是一個罰罪的地獄。當然,剛哥金人信奉上帝的。”天刀說道。
“要不挖開一座瞧瞧?咱們研究一下。也許這黑色十字架就跟這墓地有關系?你看,這做成十字架的石頭好像都是黑色的的花崗巖石頭。”歷沙問道。
“先別動,咱們轉悠一圈再說。”葉凡擺了擺手,眾人開始往墓地兩邊轉悠去。
不久,全都呆愣住了,傻傻的看著前方。
“邁可啊,怎么四周都是墓地。這算起來不下百來座了。”歷沙驚嘆了起來。
葉凡發現,墓地分成四塊,東南西北各一片。每一片都有接近二十座墓地。
而四塊墓地圍著的中央地帶很大,給人陰森森空曠的感覺。而在中央地帶的中心地帶居然也插著一個巨大的黑色十字架。
十字架高達二三十米,長也并不多。上面密密麻麻的布滿了一些詭異的符文。
而且,十字架上也綁著一個全身黑衣的家伙。此人身體跟真人大小差不多。
而且,此人居然還戴著一個紅色面具。眾人呆呆的站在十字架面前。
“誰認識上面的文字?”葉凡問道。
“神的詛咒…”這時,天刀輕輕的念叨道。
“你認識?”葉凡問道。
“好像是這個意思,以前我的師傅他說曾經見過此類的文字。當然,那也是他琢磨出來的。據說跟木乃伊咒語有些類似。”天刀講道。
“木乃伊咒語,據說發生在1923~1930年之間,當時的英國有22個人的死亡讓雜志報道分外激動,他們的死因都共同指向一件事——木乃伊咒語。
頭一個倒下的是卡那封勛爵(georgeedwardherbert),他在1914年獲得了埃及“國王谷”的挖掘權。
1922年11月。他帶著30名專家隨從在谷里的幕陵內發現了“盡是奇妙的東西”:黃金鑄造的雕像、動物以及木乃伊,這成為考古歷史上最重要的發現之一。
但緊跟著這“奇妙”。4個月后,卡那封勛爵病倒在開羅,病因不明,有醫生說是被一只蚊子叮了左臉引起感染。
撐到4月5日,卡那封念叨著:“完了,我已經聽到召喚,我準備好了。”一命嗚呼。
他死的時候還有兩件奇怪的事:開羅突然全城斷電;在勛爵的老家英格蘭,勛爵的愛狗也同時死去。”張雄說道。
眾人一聽。頓時感覺有些頭皮發麻了起來。
“莫非這塊墓地上的人都是被什么神給詛咒死的?”包毅抽了抽鼻子,感覺頭皮有些發涼。
“難道這十字架上綁的人就是這個地區人民所信奉的黑神不成?”車天問道。
“對了,傳說黑神的耳朵很大,像豬耳朵一樣。你們看,雕刻上的人像不是耳朵很大嗎?雖說戴著面具,但那大耳朵還是露在外邊的。”葉凡說道。
“他就是黑神?”包毅問道。
“黑神的懲罰就是讓人成為活死人,難道這塊墓地里的人全是活死人不成?”張雄吶吶道。
“隱藏。”葉凡突然叫道。大家也沒考慮多少,立即飛竄到墓地處伏了下來。
噠噠噠的腳步聲響起,不久,葉凡看見。一隊人過來了。有幾十個。打頭的家伙居然戴著個紅面罩。而且,胸前繡著一個黑色十字架。
身后四個家伙都是如此的,只不過后邊的四個家伙明顯的看出是黑人。并沒戴面罩。但胸前都掛著一個黑色的十字架。
而后邊的家伙居然押著一隊人走過來了。
“沒錯,就是我們被綁去的人。那里面還有幾個沙特人,估計就是蓋爾河公司的人了。想不到他們居然被綁到這里來了。”龔志軍比著手勢告訴葉凡,葉凡傳音入密給了大家。
不久,龔志軍告訴葉凡。人群中那個鼻梁上有顆黑痣的年青人就是薩多爾親王的兒子薩卜拉。那群人還抬著十幾頭活的大肥豬。
面具人手一揮。隊伍走到巨大的十字架面前停了下來。而被綁架的十幾個家伙全給推得按著跪在了十字架面前。
十幾頭大肥豬給擱在了十字架面前。面具人雙膝跪地,嘴里念念有詞。不久說道:“神啊,我們今天給你送來了十幾只供口,您享用吧。”
面具人一講完,上來十幾個家伙手中拿著殺豬刀一刀捅去。隨著豬的慘叫聲響起,鮮血四濺。
不過,飛濺的鮮血并沒有落到地上。而是面具人手中拿著的十字架往上一動,嘴里在念著什么屁語。
那些豬血居然詭異的在空中旋轉開了,不久,十字架在面具人手上一揮,豬血全都飛卷著朝著十字架上的面具人飛去。
豬血全都打在了綁在十字架上的面具人的紅色面具上。十幾頭大肥豬的豬血還是相當多的。
不久,面具有反應了。葉凡驚訝的發現,面具居然越來越紅了。再不久,紅色的面具居然漸漸的給豬血染成了紫黑色,再不久,紫色不見了,代之的是黑得發亮了。面具后的雙眼好像活了似的此刻居然緩緩的伸開了。
“黑神黑神…”一見此情景,地蒙運動那些家伙好像瘋狂了起來,特別是胸前有十字架的幾個家伙。
“今天,我們要用那些觸犯了咱們黑神的骯臟的沙特豬啰們的鮮血來請求黑神諒解。”戴紅色面具的那個家伙大吼著,十字架在空中舞動著。
咔嚓一聲,一個沙特人質被砍斷了頭。頭顱翻滾了幾下,沙歷跟阿拉特兩人一看就想行動救人,因為他們怕親王的兒子頭顱被砍那可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