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這聲音好像就是先前我們進來時聽到的。”紅邪說道。
其他人張耳聽了聽點頭道:“原本我們以為是巖漿池邊那些飛躍著的家伙發出的慘叫聲,現在看來應該不是。這地方難道還有別的人。”
葉凡打頭,往聲音發出的方向小心而去。越來越近了,沒錯,就是那道蒼啞的聲音在嘶喊著,好像很痛苦似的。
忽然,葉凡停下了腳步。眼前的情景令得大家都差點笑出聲來。
“怎么啦華山派的兩位高手,不回去怎么在這里舉豬玩兒。”包毅逮到機會了譏諷道。
“是啊,用豬作為舉重的工具還是不錯的。舉累了正好可以開膛破腹還可以烤豬肉吃。”秋山林一夫也是挪喻道。
對于兩個家伙的膽小跟中途拆臺秋山林一夫也相當的不恥這種懦弱行為的。
費青山倒沒這么沖動,而是一臉警惕的盯著前面。而葉凡跟紅邪卻是震驚得差點丟了下巴。
因為,前面居然又是一個很大的洞壁地帶。四壁上都燃冇燒著熊熋的火,把空曠的大洞照得如同白晝一般。
而此刻有三個家伙正舉著一頭雕像豬,而且,那豬肥嘟嘟的像極了卡通豬。豬并不是特別的大,就是很長,約有三四米長度。
蕭陽天蕭瑟一以及一個披頭散發的家伙三人分開排列著雙手舉著那頭豬,蕭陽天跟蕭瑟一分別在那個披發人的兩邊。
看三個家伙臉都漲得通紅似血,貌似那頭豬太重了三人都受不了似的。而且,手臂都給壓得都快彎成弓形了。
什么豬如此的重,居然讓兩個先天強者如此慘狀。
“紅邪,你說,是不是在武當山太極七道墓中見過的那頭豬?”葉凡問道。
“你當時親眼見過,你最準確了。不過,絕對像是你說的大道子盤腿壓著的那頭豬的翻版。只不過那頭豬雕像很巨冇大,而這頭小了一號。”紅邪說道。
“那頭估計比這頭厲害,那頭豬要太極七道七個脫神境高手才能壓制住。這頭顯得詭異了,怎么會在這里出現。我想,是不是那頭豬的分冇身。”葉凡說道。
“我就不明白了,他們怎么玩起舉豬游戲了?”紅邪問道,“看架勢他們好像受不了啦。
貌似又無法脫開這頭豬似的。還有,中間那個披發人是什么人。
好像很慘,臉上全是被劃拉過刀疤。就連鼻子都給削去了一塊。
還有,此人是盤腿坐著的。不過,此人兩只手臂特別的長,居然也能舉著豬了。”
中間的披發人又發出痛苦叫聲來,葉凡六人明白了,剛才的慘叫聲就是他發出來的。
那聲音在空曠的洞中回蕩著特別的刺耳,聽得人毛骨悚然幾欲逃走。
“兩位,怎么回事?”葉凡沖蕭陽天問道。
“依呀…呀…”怪異得很,蕭陽天拚命的砸巴著嘴冇好像想講話,可是就是發不出完整的聲音來,只能像是三歲嬰兒一般依依呀呀著。
“你丫滴講清楚點,依依呀呀的誰聽得清楚?”紅邪哼道,蕭陽天漲紅著臉就是無法講出話來。
“不是不想講,估計是壓力太大無法講出來。”葉凡講道,心里更為吃驚。
“前輩,你是?”葉凡用英語問中間的披發人。
啊…啊…天…天…
那人又發出痛苦的叫聲,“天啥,講清楚?”葉凡問道。貌似此人比蕭陽天還要強些,居然還能噴出一個‘天字兒’來。
“刀…刀…刀…”那人好像拚盡了全身力氣又噴出一個‘刀’字兒來。
而且,好像是用力過多,豬居然一下子壓到了他的頭頂上,而蕭陽天跟蕭瑟一也跟著倒霉了,兩人憤怒的看了中間的披發人一眼。
那家伙憋紅了臉努力著才往上微微把豬舉得離腦袋有三四厘米距離。
“天…刀,難道你就是天刀?”葉凡頓時一驚。
“啊…啊…啊…”那人好像興冇奮了起來,狂叫了一聲,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天刀,不是曾經的唐手道四大護法首席嗎?就是田屯九子的師傅的那位。好像很霸道,跟上代掌門村野倉牛帶領的一伙人火拼過的。”葉凡說道。
“啊…啊…”天刀好像在回應,不過,只能噴出這個‘啊’字了,連天刀兩個字都噴不出來了。
“要不要救他們?”紅邪問道。
“我看不能救,剛才蕭陽天兩人進來估計也是看到這種奇怪的情景可能是想撈一把,最后把自己兩人也給整進去了。”包毅說道。
蕭陽天兩人神情憤怒的瞪著包毅貌似要活剝了這廝。包毅才不怵他們,指點著得瑟得很。
“看到沒,給我講準了。他們倆個生氣了。”包毅哼道。
“不救的話也說不過去,畢竟一起來的。他們倆對我葉凡不義可是我葉凡不能對他們倆不仁。”葉凡講道。
“呀…呀…”蕭陽天拚命的發出‘呀’聲來好像在回應。而且,倆人臉上都表現著慚愧的神情。
“這個時候了還管他們干什么?咱們還是想辦法脫身才是。要是把自己整進去了就倒霉了。
葉凡,在這種節骨眼上你不能太仁義了。因為,他們不義在先的。
更何況這個地方太詭異了,一頭豬居然壓得三大高手如此。按龜野三郞的說法就是,天刀比先天大圓滿還要厲害。
沒準兒已經是半念氣強者了。這種高手都無法脫身而去,咱們還去招惹這頭可怕的豬干啥。
而且,你要想想在封界墓中見到的那頭豬的厲害。在它面前咱們這點功底子螳冇臂擋車一樣的弱。”紅邪說道。
“嗯,葉凡,此刻不能意氣用事了。我知道你心腸好有俠義。但是,當斷就要斷。”費青山也是一臉凝重的說道。
“咱們是想救都無法救,不是咱們不救。”秋山林一夫以婉轉的方式同意了費青山的說道。
“對不起了,大家都不同意,我只能隨大流了。三位,好運吧。”葉凡聳了聳肩膀,鷹眼掃描著。
“那出洞口好像就在豬的背后?”這時,包毅眼尖,說道。
“整個洞口都給豬堵住了,要出洞就得從豬身下過去。估計蕭兩人也是如此著了道的。”葉凡說道。
“干脆轉回去,這頭豬如此的厲害咱們不如去斗那只巨冇大的尸蛆。咱們取勝的希望還大一些是不是?就用先前那法子就可以了。”紅邪說道。
“那就轉回去。”葉凡點頭了,幾人轉頭就走。
背后傳來呀…呀…啊…啊…那憤怒的叫聲。
不久就到了殺死尸蛆的地方。
發現那只尸蛆還在原地,不過,身子比先前縮小了一半左右。看來,它嘴里那一噴耗去的能量太多了。
這次有了經驗,葉凡幾人合作起來。不久葉凡一戳之下成功的戳破了尸蛆腹部下的命囊。
隨著液體流出,尸蛆慘叫著不久就只剩下一層皮了。葉凡六人不敢停留往前沖去。
“怎么回事?”這次紅邪跑在前頭,突然‘剎車’了,并且,一臉呆癡的看著前方。
呀…呀…啊…啊…
全明白了,居然又回到了剛才的洞中。蕭陽天跟蕭瑟一一看,還以為這幾個家伙突然改變主意要行大仁之事回來冇救他們哥倆了。所以,一臉感jī的叫開了。就連披發人也是如此的表情。
“再回去試試。”葉凡用傳音入密說道,六人轉頭就走。不過,轉悠了一圈子居然又回來了。
搞得蕭陽天三人也是一臉莫名其妙的看著葉凡六人,還以為六人是不是在玩什么配合的秘術。
“我再試試,是不是搞錯了。”紅邪還真有股子堅韌不拔的精神,居然自個兒就跑走了。結果,自然是白廢力氣廿又回到了葉凡身邊。
“不要再走了,省些力氣吧。這里很古怪。你想,嬋媚的父親皇亞其是什么時代的人。
人家是什么樣的身手,那可是跟旦非子武王同個層次的高手。皇亞其都給人砍了頭顱封在巖漿堆中。
你我想出去,估計難了。而且,我懷疑這頭豬就是鎮守皇亞其的。”葉凡幾人退到了外邊說道。
“他們是厲害,不過,不是有人出去過嗎?比如,天刀的弟子田屯九子。估計田屯九子講的秘密就是指其師傅天刀被陷在這里。而當初田屯九子會來估計也是聽說師傅在這里所以才會中了另外三個護法的圈套的。”費青山講道。
“是啊,田屯九子受了重傷還會出去。這說明有辦法出去的。只不過咱們還沒找到路子。”秋山大師說道。
“路在哪里呢?”包毅吶吶道。
“嬋媚,你有沒新的發現?原本你感覺這里有種親切感覺,是不是就是因為你父親的頭顱在這里的緣故?”葉凡問道。
“親切感應該就是父親的緣故,不過,除了這個我并沒有什么發現。并且,我頭腦中也沒有多出有關這里的信息。”嬋媚說道。
“幻魔,你丫滴可是脫神境高手。看出其中玄機沒有?”葉凡問道,剛才可是硬是把幻魔給搞醒了過來,老家伙啰哩啰嗦了一大堆。
“明明是兩條道,怎么滴又會轉回去變成了一條道。這種設計太奇妙了。老魔我佩服不已啊。”幻魔居然如此說道那是差點氣歪了葉凡鼻子。()本文字由提供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