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處理?”查彼此看了又跳又咬的查切爾一眼。
“唉,先送精神病醫院吧。估計是受刺激過猛真的瘋了。這也是他的報應,唉…”查董事長痛苦的揮了揮手,兩個保鏢過來架著查切爾走了。
“安排兩個保鏢看著他。”轉爾,查董又哼道,對于查切爾的瘋還是不放心,盯著他。
不過,當葉凡走到樓下時卻是愣神了一下。原本熱鬧的場面此刻冷清清的就見幾個查家的保鏢。
而地下更是狼籍一片,到處都是些瓜果食物以及酒水碎瓶子等,這豪華的大廳都快變成垃圾場了。
而讓葉凡愣神的并不是這個,這個正常。而是現田一刀那個家伙居然此刻一臉麻黑之色斜躺在一張桌子上。
這家伙中毒了,怎么回事,難道他去惹‘癡子’那家伙了,葉老大心里打了個問號,感覺好笑,走了過去。
“別動他,他受傷了。”想不到背后傳來查枝青的喊聲。
“他怎么了?”葉凡問道。
“剛才有幾個人下來,他們很兇。見人就踢打,有個人要攻擊我。他撲上來救我就跟那人打了起來。結果他受傷了,而且,表面上也看不出什么傷來,不過,他說是全身無力,很痛苦。我準備送他去醫院。”查枝青指著田一刀說道。
“呵呵,他這傷醫院治不了。”葉凡甩出一句話后看了田一刀一眼,玩味似的一笑。轉身大步而去。
“這什么人,講這種話。真是的。什么傷醫院治不了。”查枝青頗為有些不滿的沖著葉老大的背影哼了一句,那邊兩個保鏢過來抬起田一刀出去了。
走出來后葉凡才現,這鴻邪灣還真有些邪乎。一個灣很小,海水從這里拐了個彎又過去了。因為拐彎的緣故,這里的水流非常的激。
海水拍得岸邊是嘭嘭震響,而且,水花濺起足有三四米高,居然形成一道天然噴泉。在查家別墅的彩燈映照之下顯得相當的迷幻。
好久了都沒見警察過來,看來,查家人并不想讓警察摻雜進來。這事,估計是內部自行處理了。
這個挺正常,家丑不可外揚。特別是對于查家這種名門。不過,保鏢卻是一下子增加了許多。
從外邊開進來一中巴的保安。個個都拿著電棍之類的。
“唉,人多有什么用。哪能攔住像‘癡子’這樣的用毒高手。”葉凡嘆了口氣。當然。相信‘癡子’這家伙也嚇破膽了,不會再來了。
一間民房里,剛才被嚇破膽的‘癡子’露出了本來面目。臉上有道很深的刀疤。仿佛一條蚯蚓橫在癡子的臉上。
此刻屋里坐著幾個人,癡子并沒有坐主位,主座上坐著的卻是一個扎著兩條羊角辮子的女孩子。
女孩子看上去很嫰樣子,似乎就十歲樣子。一身黑色的連衣裙。脖頸上戴著一條白色石頭串成的鏈子。
面相只能算是中上水平,不過,其人有一股子獨特的氣質在。給人一種妖嬈中不失清純,清純中又有著妖嬈顯現,反正很是獨特。
而癡子這幾個人好像有些怵這姑娘。一個個講話都非常的恭敬著。
“你是說他真的直呼著‘教主’的大名?”姑娘居然嫣然一笑,問道。
“沒錯。他們幾個都聽見了。還說龔秋什么什么滴。譚公主,如果我講假話你可以任意的處理我。”癡子講道。
如果葉凡有聽見的話就能猜想到此女就是五毒教百年來第一次煉出的毒人譚笑笑,也是教主龔秋的關門弟子。
在五毒教中地位奇高,差不多有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感覺。
“此人真的很年輕?”女子又問道。
“嗯,看上去的確年輕。不到三十歲模樣,也許是保養得很好,其實不年輕了。我們馬上調查過查家晚上請的客人名單,并沒有此人。不過,后來我們抓了個人問問,才知道此人叫葉凡,是大陸那邊橫空機電集團公司的總裁。一個意人。”癡子說道。
“一個意人,他怎么可能知道教主大名。會不會是亂叫出來正好撞中唬人的?”譚笑笑眉毛一抬,問道。
“應該不可能,他仿佛知道我的身份似的。而且連講了三次。這應該不是偶然。而且,他又是怎么會知道我們教主大名。”癡子搖了搖頭。
“這家伙難道出身于華夏某個名門大派,或者說是某個底蘊特別豐厚的大家族。此家族肯定會武,而且相當的不凡。能知道教主大名的大家族不多了。教主已經幾十年沒在外邊露面過了。知道他的也就那些同層次的高手。”譚笑笑哼道。
“會不會是此人家族是高官,而華夏有個特殊組織小特勤a組。
而政府某些高官是曉得這個秘密組織的。所以,有交待后輩們在外邊要注意一點。
而此人也是從家里人處得來的龔教主的大名。而a組不可能沒有備案。
前次華夏軍方不是派了個叫什么蘭遠金的家伙來過咱們教里。
最后被我們搞的蛇蟲嚇得差點尿了褲子。這說明咱們教一直在a組的關注之下。”癡子講道。
“嗯,也有可能。不過,他怎么會知道你是五毒教的人。這個,你們還經過化妝過。
面上又沒寫著的,此人不可能是普通世家子,絕對是有武功的家族。
華夏有武功的家族不少,好多家族都隱姓埋名的不對外公布。也許你看到一個飯館老板就是那家族的族長。”譚笑笑說道。
“不管他是誰,也太囂張了。他不可能跟教主是同層次的人。而如此的囂張,估計是認為自己家族有高官,才不怕咱們。
要說他自身能跟教主匹敵,那打死我也不會相信的。而且,這次他是破壞了咱們的大好事。
如果查切爾這事能成功,他答應給我們二個億的。二個億啊公主。
咱們教里不正在修建新的總舵,需要大筆的錢。而且,也不能就此不管。
不然的話他還會認為咱們五毒教怕了他。”癡子一臉憤怒的說道,“本來當時我想試一試的,不過,就怕惹到真正的硬主兒。所以趕緊傳話給你,知道你就在港九。公主肯出面的話那家伙肯定馬上就蔫了。”
“不管什么人,敢如此直呼教主大名的就是大不敬。我譚笑笑會去看看他的。”譚笑笑臉上笑顏如花,癡子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譚笑笑取名笑笑,越是笑得燦爛越是代表某人將要倒大霉了。想起這個毒人的毒功。
就是用毒高手,這港九分舵舵主癡子也有些膽寒。自己那一手毒功在她面前猶如小兒的‘玩具’一般。
反正暫時沒事干,葉老大打了的到了市區之后散步著了。不過,鷹眼卻是隨時的關注著后頭的跟蹤者,估計是五毒教的人還不死心。
葉老大也不急,不過,為了孔意雄等人的安全,葉老大干脆沒回去,直接去港九賓館開了個房間,這邊給孔意雄打了聲招呼。而車天也到了港九。
感覺累了,葉老大睡了一覺爾后才起來洗澡。
剛從衛間出來,現這套房的大廳沙上正坐著一個女子。女子扎著羊角辮,臉上妖嬈中有清純,清純中融著妖嬈。她正翻看著茶幾上的一些雜志。
即便是葉老大裹著浴巾出來女子也沒有抬頭看一眼,還在專注的翻著雜志,似乎里面有寶貝似的。
葉老大也沒理她,自顧自的坐到了長沙上。拿起搖控打開電視就看了起來。心說你丫的怪老子比你還要怪,看誰能怪過誰?
果然,足足半個小時過后女子忍不住了。她擱下手中雜志,瞄了葉凡一眼,問道:“我進來這么久了你一聲招呼都不打,你這個主人也太不夠意思了是不是?”
“呵呵,你是客人,不過,本人可是沒有請你進來。你這種行為說白點就是小偷了。”葉凡挪喻道,“不過,幸好本人也沒啥給你偷的。除了一個人以外,錢夾子里就剩下兩千港幣了,你要都拿去吧。我是準備睡了,你別在這里坐著,有人盯著我睡不著。”
“你才是小偷。”女子顯然惱了,居然翹皮的送給了葉老大一個‘衛球’。
“你不請自來,不是小偷是什么?不過,這五星級酒店的東西可是很貴的,你可別都拿走了,我可是賠不起。”葉老大戲耍般笑道。
“你還很淡定的嘛,看來,閣下對自己相當的自信啊。”譚笑笑嫣然一笑,葉老大一愣,心說還真是毒質的美,這種美有些邪惡味兒,所以才顯得特別的獨特。
“我從來自信,你嘛,如果本人沒猜錯的話,你可能就是五毒教的譚笑笑了是不是?”葉凡一語出來,譚笑笑那笑一下子就沒掉了,她愣愣的盯著葉老大,良久才憋出一句話,道,“你還真會神算,我們有見過面嗎?”
“沒有。”葉凡果斷的搖了搖頭,不過,那腿又搭在了茶幾上。一臉悠哉的看著譚笑笑。
“沒見過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譚笑笑盯著葉老大,那臉變得有些陰沉了下來。譚笑笑當然惱火了,本來是想玩神秘,哪曉得這個家伙居然好像知道自己的底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