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助理,請回廳里上坐。[]”花東成作了個非常恭敬相請的手勢。老家伙真服了。
“別以為有兩手整天抱著肩膀玩冷酷,真正的高手你還沒見過。你以為能幫葉助理看門很委屈是不是?那是葉助理給你的榮耀。別人哭著喊著想給葉助理家看門人家還看不上眼呢?哼哼!沒長眼的。”雪丫冷冰冰的沖車天哼著了。
“老子是葉助理的仆人,比看門的還看門。”車天突然火大了,給一個娘們冷言覺得丟面子,而且,車天有種被欺騙的感覺。
跟雪丫都接觸了個把月了,這臉還真他娘的丟到姥姥家了,居然不曉得這丫頭片子是個高手。所以,那話一出口奔著雪丫就去了。
“不服氣是不是,要不,就在這里,咱們玩幾手?”雪丫又是冷冷哼道。
“玩就玩,咱們玩個痛快!”車天往雪丫對面一站,兩只斗雞對視著。
花東成正想上前阻攔,不過,葉凡卻是微笑著擺了擺手拉著花東成退到了百米開外。心說讓雪丫教訓一下車天也好。沒準兒還真能對上眼了。
“來了娘們滴!”車天火了,雙手一動,內氣如泉樣涌入腰部下的‘歡喜佛蝶跳’。
那對假翅膀頓時展開如三米左右,車天一借力,整個人馬上騰到了空中足有二三十米高。花成東一啰嗦,額角冒汗了,而花滿良又發呆了,臉紅紅的,看來,是給激動開了。
就是雪丫也是一愣,望了望空中撲騰著假翅膀雙掌往自己身上招呼過來的車天一眼。
雪丫一聲冷笑,震魂鈴一轉。掄起往空中的車天那對假翅膀身上纏了過去。
“小娘皮。老子的翅膀那么容易給弄壞了還叫‘歡喜佛蝶跳’嗎?”車天狂妄的叫囂著,一個旋轉,翅膀一動一下子閃到了雪丫的后邊。一個餓虎撲食雙腳搗騰著往雪丫身上踢了下來。
強悍的內息之氣隔空就直擊雪丫的臉上。
不過,雪丫就是雪丫,人家早就是十段位第二個層次了。車天這位剛進階的十段開源之階的同志還是嫩了一些。
而且。雪家的輕身提縱之術也是一絕。雪丫一個旋轉,車天訝然的發現雪丫居然不見了人影。
這貨慌得趕緊旋轉了一下翅膀人轉了過來想避開,不過,顯然是晚了一步。[]
腳下感覺一陣刺骨的風勢傳來,這貨叫聲要糟。果然,啪地一聲,車天的鞋子給雪丫的鈴鐺給硬擦了一下,鞋子從空中飛走了一只。
車天頓時臉漲得通紅,這貨覺得還真是太丟人了。狂叫了一聲。車天腰部一勒,一把厚背軟刀從腰部出來。車天內息一轉,厚背刀唰啦一聲旋轉著從空中隔空絞向了雪丫。
眼見就要到雪丫頭上了。這丫頭還真是厲害。腳往地下一沾。居然直直的,硬生生的身體往后退了一步閃開了刀氣。
反之。那鈴鐺卻是詭異的飛到了車天的假翅膀上。這貨拚命的想閃開,不過,鈴鐺速度出奇的快。
那繩子一下子就掛在了車天的假翅膀上,幸好車天的假翅膀也是特殊的羽毛制成的,而且經過內氣蘊潤,所以,耐打耐火,估計跟最堅硬的合金鋼也有得一比。
車天突然感覺身子一重,再轉頭時頓時氣得是差點噴血了。因為,他發現人家雪丫居然笑吟吟的站在自己的假翅膀上了。自然是人家提著鈴鐺繩索而上的。
車天一個倒轉身想把雪丫給扇下來,不過,顯然這法子不湊效。雪丫好像一牛皮糖一樣,腳是牢牢的粘在了假翅膀上。任你怎么煽動她著起伏著。而且,這妮子一臉的含笑,擺明了在戲虐咱們的車天同志了。
“扇啊,使勁扇!”雪丫還不忘噴出一句話來要讓某位同志噴血。
“好了好了,合局。”葉凡拍了拍手掌,笑道。
車天滿臉通紅,只好落了地。一頭達拉著說道:“主公,我輸了。”
“早說不就結了?害得我白白浪費力氣了。”雪丫沒好氣的白了這貨一眼。
“哼,丫頭,別得意。一年后咱們再戰。”車天不服氣的哼道。
“不管什么時候,你只要想找揍就提出來。”雪丫一臉笑吟吟的盯著車天。
“那就一年。”葉凡笑著,湊車天耳旁嘀咕道,“何必跟娘們斗氣,你呀,加把勁,把她給整到床上去。到時攻破‘城門’之后還不是由著你怎么撒氣都行。娘們嘛,永遠是做下的(女同胞們千萬別用板磚砸狗子,這個,只是小說罷了。)。”
“這個…”車天微一遲疑,偷偷地看了看雪丫,這貨好像有些心動了。轉爾搖了搖頭小聲道,“這母大蟲咱弄了她還不得天天倒霉?”
“你丫的還真是笨,一旦到了床上,女人還不得由你擺布。過后,她能兇過你嗎?你呀你,平時的豪情哪去了?再說了,有我在,你怕啥。到時我給你想想辦底子超過她后,還不得由你咋整就咋整?”葉凡干笑了一聲。
“嗯,謝謝主公,我一定想辦法弄床上去。”車天滿臉通紅點了點頭。
“兩個大男人像娘們一樣湊一起嘰嘰歪歪的也不嫌丟人現眼。”雪丫從車天的眼神中好像也感覺到了什么,臉居然有些紅了,沖著兩貨就哼開了。
“咱們喜歡,你管啥?”葉凡哼道。
“要不咱們試試葉老大?”雪丫哼道。
“不講了,花當家的,咱們回廳喝茶去。”葉凡沒理這丫頭,轉身就走。
雪丫當然也沒再說,知道葉老大不想露出這些來。當然,雪丫其實也有些怵葉老大。
聽說這貨也突破十段第二個層次了。而且,這貨的‘干將’飛刀太厲害,就是自己的震魂鈴鐺也不好對付。
那飛刀速度太快,來無影去無蹤的。聽說就是丑無端這種半先天的高人都著了葉老大的道的。
雪丫想跟葉老大兩人比斗的話估計也討不到什么好。剛才如此的講無非是覺得有些羞人想找個面具戴上罷了。
幾人回到客廳,這次花東成態度大變。又把二兒子花向北叫了進來。
因為,花家生意一塊實際上是由二兒子花向北在打理。既然準備同意葉凡的建議了那當然得把花向北也叫進來商量了。
雙方喝了半碗茶后,花東成看了看葉凡,說道:“葉助理,說起來花家的帝王鑒還真是話長。不過,滿良告訴你們帝王鑒的來歷的確如此。這是帝王鑒的照片,您請看看?”
葉凡接過照片,發現也沒什么價值。因為年代太久,再加上那個時候的攝像技術真是不敢恭維。只能是模糊的看到像是一座骨塔。大小的話估計就三指寬度,高約一巴掌。
不過,這骨頭有些特別,居然是閃紫紅色的。骨塔的四角邊緣好像還有倒勾。
上面隱隱刻得有字,不過,太模糊。即便是葉老大有鷹眼也看不怎么清楚。
“花當家的,你還是講講帝王鑒的去處吧?”葉凡把照片給車天他們也看了看,爾后說道。
“唉…”花東成臉色突然有些悲傷,良久才穩定住了情緒,說道,“這帝王鑒是給人硬取走的,而且還告訴了我們名字。
他叫蕭瑟一。這名很特別,我一直想忘都忘不掉。當年,我父親花上溪也不大。
聽說突然間來了幾個人,指名要購買我們花家的帝王鑒。爺爺花秋林當然不同意,說是給多少錢也不賣。
蕭瑟一火大了,當場提出比武解決。當年我們花家請得也有些高手的,結果就比了。
當然是輸了。那些人太厲害了,而且,蕭瑟一根本就沒有出手。光是他帶來的幾個手下就把我們花家請來的幾十號護院全都放倒了。爺爺還是不肯,不過,蕭瑟人生氣了,一掌往地下拍去,我們花家演武場可是用厚達半米的巨大條石鋪成的。
蕭瑟一掌下去居然把地面劈出一個范圍達到三十米,深達米的大坑來。
蕭瑟一揚言,兩個選擇。第一個就是讓出帝王鑒,第二個就是花家全家滅門。
沒辦法,爺爺只好讓出了帝王鑒。而蕭瑟一在走時還冷笑道:要找他去華山九云峰,隨時候教。
只要我們花家有本事都可以去拿帝王鑒。但是,不準泄露給外人,不然,花家有滅門之禍。后來我們也打聽過,當時就嚇了一跳。”
“蕭瑟一很有來頭吧?”葉凡哼道。
“來頭很大,開始時我們花家也是花錢到處想請到絕頂高手去討回帝王鑒。
后來一打聽才曉得蕭瑟一居然是華山派掌門蕭一東的兒子。咱們一個花家哪敢去惹對咱們來講如雷貫耳的華山派。
人家說要滅了我們全家還真能辦到。要不是現代社會了,我還真不敢講出來。”花東成還是有些發怵樣子,說道。
“別擔心,現在跟以前不一樣了。哪個敢夸口講出滅門之事。這事,幾天之內一定給你個說法。”葉凡安慰道。
“行,我相信葉助理。這事,只要拿回帝王鑒,你們講怎么干就怎么干。”花東成也堅決的表了態。
下午三點鐘,張雄來了電話,說道:“葉哥,華山派的事已經查清楚了。”
“實力怎么樣?”葉凡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