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跟大家講一下,這個月狗子有事,所以,更新跟上個月相比會少了許多,偶爾還是會爆發的。
“不相信你太爺我的眼光,呵呵呵。”老者笑了。
“當然相信,不過,也太…”費蝶舞臉上lù出駭然眼神來。看了老者一眼,說道,“太爺,自從你受傷后就把內勁利用我們費家秘術,用了十年時間渡傳給我,才使得蝶兒年紀輕輕就能擁有琴mí五段頂階高手實力。但是,蝶兒的實力不過才到四段頂階,此人說是七段,怎么可能?”
“昔年日本國橫斷家族的橫斷井田郎到咱們華夏來叫囂,太極mén的陳無波的師傅沒忍住跟他決戰華山之顛,最后慘敗,郁郁而死。
咱們泱泱華夏當然不能讓一化外小國叫嚷了,所以,太爺我決定應戰。
地點還是華山之顛,結果,唉…兩敗俱傷!從此后,這輪椅陪伴著我渡過余生。
而青山是我最杰出的兒子,只是當年一點事所累,離家出走達20年之久而不見人影。
到現在也沒回家看看,倒是累得你奶奶獨守空房幾十年。到現在都七老八十了還在念念著他,苦了燕紅了。
不過,想不到他的徒弟倒先出現了,也不知青山是否還活著。而你父親作為費家子孫,居然不會武功,完全就是普通人。
費家跟橫斷家族的約定三年后將在華山之顛再次舉行,你看看,我們費家還有什么人能應戰。
老一輩人中你的幾個叔叔都沒練武,而后輩子孫中到現在最高功力者也沒超過五段頂階的一度,拿什么跟橫斷家族比試,揚我華夏神威?”老者講到最后,臉sè凝重如墨。
“聽說橫斷家族老祖橫斷井田郎比太爺還要慘一些,太爺有時還能拄著拐杖走幾圈,而橫斷井田郎得全靠軟椅過日子。
不過,橫斷家族聽說第二代人中倒出現了二個高手,時下功力已經達到了八段境界,到底到了八段的第幾個層次,這個,我們不清楚。家里除了我爺爺出現能跟他們抗衡外,后輩中已經找不到能與之抗衡的高手了。”費蝶舞也是憂心忡忡,臉sè自然不好看。
“你即刻趕往魚桐了解清楚葉凡跟你爺爺的關系,青山再不回來,費家用什么跟橫斷家族決戰。咱們輸人絕不能輸臉子,泱泱大國豈能讓化外這國揚氣了。”老者一臉嚴肅,說道。
“太爺,就怕,就怕不是?”費蝶舞說道。
“不是也要問問,太多疑點了。不是的話最好跟小伙子結交上,能培養出24歲的七段高手的人,那功力絕對不會低的,也許,跟我還是同一輩人。為了咱們國家,也為了咱們費家,這面子,絕不能丟了。”老者手指往桌上輕輕一按,三枚黑子頓時碎成了米粒珠子。
費蝶舞匆匆回到了家里。
“蝶兒,聽說你跟人比斗了,以后可不許這樣了,一個姑娘家,不要整天舞槍nòngbāng的,長大了沒人要。”這時,屋里傳來一聲疼愛聲音道。
“奶奶,我沒舞槍nòngbāng的,只是彈彈琴。”費蝶舞呶了呶嘴說道,看了奶奶燕紅一眼,取下了脖頸上的項鏈,問道:“奶奶,聽說這串項鏈是以前爺爺送給您的?”
“嗯,那個時候青山還年輕,我們結婚不久他就送了這對項鏈。我戴一串他戴一串。這項鏈子可是費家祖傳之物。他的那只上雕的是一只飛鷹鳳,我的這只雕的是一只飛鷹凰。都是費家的飛鷹標記,唉…他都走了20年了,也不回來看看。不會是走在我前面了吧…”燕紅講到這里,眼圈微微紅了。
“不會的,我就看見了同樣的項鏈…”費蝶舞一急,脫口而出。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燕紅激動得無以復加,站起來緊緊的拉著孫女的手,嘴chún在劇烈的顫栗著。
“嗯,不過,我不敢肯定,當時也只是初初看了一眼…”費蝶舞把剛才看見的事說了一遍。
“馬上,我們馬上去魚桐。”燕紅坐不住了,拉著孫女的手就要走人。
“奶奶,你年歲大了,還是先休息,這事太爺已經交待我去辦了。我準備明早就到魚桐去。”費蝶舞趕緊扶著奶奶坐了下去。
“那…好吧,你打聽清楚就給我來電話,還有,馬上叫你爸媽回來。”燕紅說道。
匆匆趕回魚桐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怎么回事?”一進辦公室,王朝和粟一宵居然在場。
“這事是粟市長發現的,他說得等你回來再說。”王朝說道。
“葉書記還記得陽田集團那個保安部主任青狼沒有?”粟一宵一臉嚴肅,說道。
“當然記得,此人還是一高手,拳頭相當的硬朗。”葉凡點了點頭,王朝煮好了三杯咖啡。
“還記得那天晚上聽你說青狼的父親周伯林是咱們粵東省海州市云嶺縣縣長,被縣委書記黃森陷害。后來是盧安剛出手救的,當時盧安剛在海州市警備區副司令員。
聽說了這事后我就多了個心眼,你也知道,我老婆的舅舅葉東分管的是全省的紀委工作。
前段時間我有事去海州云嶺縣走了一趟,就留心了這事。想不到居然聽到一個驚天的大新聞。
當然,我也只是聽說,不過,這事八成靠譜。”粟一宵說到這里略微停頓,喝了口咖啡,贊道,“不錯!雀巢的!”
“老粟,別賣關子了,吊兄弟胃口。”葉凡淡淡笑了笑。知道老粟同志想顯擺一下,這廝就這德xìng,想改都難。
“聽說當時黃森陷害周伯林也是被迫的。”粟一宵這句話拋出,真是猶如石破天驚,葉凡和王朝都驚得把咖啡都給撒了。
“怎么可能,誰逼的他?”王朝失聲問道,葉凡也望著粟一宵。
“盧安剛逼的。”粟一宵斜瞄了王朝一眼,說道。
“老粟,飯不能露àn吃,話可也不能露àn講,這個,有關盧司令,你具體給你說說怎么個逼法?”葉凡臉變得嚴肅了起來,種種疑點好像都指向了盧安剛司令,這事透著太多邪味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原來黃森跟青狼的父親周伯林就不怎么對付,估計黃森也真是想對付周伯林。而盧安剛一逼,適逢其會了。
聽說黃森當時巧妙的利用一次圬橋事件栽到了周伯林身上。更巧的就是那橋為什么會圬,是因為軍車通過時壓圬的,當場死了三個兵。
而且,當時那軍車里運的是炸yào,還引起了連環爆炸,損失不下幾百萬。
那座橋在云嶺縣境內,稱為通河橋,橋倒不是特別長,就五六十米,一個拱的。只是下邊卻是懸崖,高達三百來米。
而這通河橋就是周伯林時任云嶺縣縣長,親自指示交通局建造起來的。結果一查,建筑承包商給了周伯林50萬,周伯林鋃鐺入獄,奇巧還死在了獄中。
周伯林兒子,也就是青狼從少林寺匆匆趕了回來找黃森算賬時又被當場抓獲也入獄了,結果是盧安剛所救。
有一點我就是不明白,盧安剛為什么要陷害周家父子,結果又要救出青狼?”粟一宵緊皺了下眉頭,說道。
“你這事是聽誰說的?”葉凡問道,眼睛盯著粟一宵。
“這事,恐怕有些不方便。”粟一宵有些為難。
“老粟,這事關系著一個副廳級干部聲譽,而且,跟88慘案聯系很大,請把說出消息的人告訴我們。我保證替他保密。”葉凡一臉嚴肅,說道,看了看粟一宵,又說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這個人,我像個出賣朋友為了帽子的人嗎?”
“那倒不是,如果不相信你我也不會把這事說出來了。有關盧司令,滋事體大,我粟一宵不是個不懂得輕重的人。
這事是云嶺縣已退休的紀委書記‘和青’同志說的。當時他就為周伯林鳴不平,不過,勢單力薄,再加上盧安剛的手段太可怕了,他也不敢說出來。
一直到前段時間我有事去云嶺縣,打聽了當時青狼家里發生的事,紀委的一個老干部指點我去找到了他。
所以就到和青家里走了一趟,他知道葉東是我親戚,所以,猶豫再三把這事和盤托了出來。”粟一宵一臉認真,說道。
“其實,這事,如果真要查證。我們了解過,黃森現在還在監獄服刑,要不我走一趟云嶺去問問和青同志,還有,黃森哪邊也去走一遭。”王朝說道。
“和青那邊不必要去了,去問問黃森就行了,爭取讓他戴罪立功,讓他有個盼頭也許能倒出實情來。”葉凡點了點頭,看了粟一宵一眼,笑道,“老粟,如果情況屬實,你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
不過,在沒有nòng清楚之前,你千萬別漏一絲一毫出去。如果這事真跟盧安剛有關系,那此人的心機可怕到了極點。
不過,盧安剛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倒是猜到了一點,可能是盧安剛想利用青狼幫他辦事。
如果能查證出青狼的父親周伯林就是盧安剛指使黃森干的,那青狼轉眼間跟盧安剛將成為死敵,關于盧安剛和陽田集團的事青狼肯定會全倒出來的。
我似乎有種預感,恐怕88慘案的發生就是跟盧安剛有關系。不過,一切以證據說活,咱們不能放過一個犯罪份子,但也不能冤枉了一個好人。特別是盧安剛,對咱們的幫助也相當的大,冤枉了他那是很不道德的。”
三天后,調查那天兇案發生時出現的三個退伍軍人案子的馬漢到了葉凡家里,不久,王朝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