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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右各一個,這輪椅倒成了一座山,你倆個推不動要不叫他們推了。”葉凡淡淡一笑打著哈哈。
“哼!”喬圓圓一松手,跑到左邊去了,右邊是鳳傾娍,輪椅倒是動了,喬圓圓突然漏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話來,笑道,“葉哥,古代朝庭里都是文官站左邊,武將站右邊是不是?”
“嗯!”葉凡應了一聲,感覺真是糊涂,不知喬圓圓問這話什么意思。
“從左到右,說明左邊大是不是,文官的地位一般都比武將高,而且,武將都是些粗人,哪懂什么叫理兒?”喬圓圓那話說出來后,鳳傾娍那有不明白的。
和著你喬圓圓在借機貶低我是不是?她自然也是不會相讓的,咂了咂嘴,哼道,“那是朝庭,不是推輪椅。兩碼事,能挨上邊吧。現代社會,時代變了,一般人都是右手用著順手,像拿筷子的人中,左撇子肯定少,不順手啊!喬大小姐,不順手的東西葉哥還會用嗎?”
“順不順手葉哥自然清楚,哼!”喬圓圓回敬一聲。后邊兩特勤隊員王吉和鄧海平聽得一頭霧水。
葉凡臉上淡然,心里苦笑。暗道這女人真是難纏啊,推個輪椅還得分個高低,論個尊卑什么的,這都是什么破理論…
其實,總醫院里本來安保措施就做得好,像葉凡住的這層樓全是副部級及以上高官們就醫的地方,根本就不用擔心什么安全問題。
鎮東海安排兩個特勤隊員帶著一些見習的特勤隊員24小時輪班守在葉凡病房前,本來就有些大題小做了。
當然,葉凡知道,這是鎮東海表示對自己的關心。至于安全問題,在這軍總醫院里還怕什么?
藍京軍區司令員陳凱越的病房外站著兩個軍官,一個身體筆挺的高個子上尉,一看就知道是看門的。
另一個個子稍矮的年青人少校夾著個黑色皮包正坐在門外的一條椅子上,無聊的望著天花板發呆,此人肯定是秘書一類了。
見喬圓圓和鳳傾娍過來,那年青人感覺眼前一亮,頓時來了精神頭,隱晦地掃著兩女。倒是葉凡這個坐輪椅上的年青正主兒直接被該同志無視了。
因為王吉和鄧海平都是穿的便裝,所以,也吸引不了什么人眼球。
“上尉同志,陳伯伯怎么樣了?”這時,鳳傾娍搶得先機,下嘴問道。
“陳司令已經檢查完畢,身體狀況不錯。不過,對不起,姑娘,陳司令不見客,任何人都不行。”上尉一臉嚴肅說道。
“我們跟陳練練是朋友,陳伯伯以前見過我們的。”喬圓圓說道。
“對不起,還是不行。”上尉客氣的拒絕道。
“慢著,兩位姑娘,你們說跟陳練練是朋友,有什么證據?”坐椅子上的年青少校這時走上前來,笑著問道。
“證據,這個,你讓我們見到陳伯伯他自然會認出我們來的。”鳳傾娍搖了搖頭。
“對不住兩位姑娘,這樣,恐怕不行。請諒解,如果拿不出什么證明的話就請離開這里,陳司令要休息。”年青少校很有禮貌,說道。
“王吉,你證明給他看看,就說我有事求見。”這時,葉凡擺了擺手說道。
“是!”王吉跨前一步,從皮包里掏出一本工作證來遞給了年青少校。
少校淡淡的掃了葉凡一眼才接過了工作證,翻進去一掃,頓時,眼皮子不由得跳了跳,立即雙腳并攏一個立正,嘴里說道:“藍京軍區少校費國寧問候首長您好。”
這小子很聰明,在這伙人里這個坐輪椅上的年青人顯然才是正主人。而要中警內衛局的同志保護的主兒,那是什么來頭的。而且,王吉還是內衛局一個團長,其實是隊長,顯然是個官。
那這輪椅上一臉和氣的年青人豈不是來頭更大。費國寧已經認定,這個年青人肯定是中央某位領導的后代,不然,就憑他自己,怎么可能能勞動中警內衛局同志來保護,那也太荒唐了。至于內衛團同志會來照顧他,自然是人家打了擦邊球了。
“嗯!”葉凡也沒矯情,客氣的點了點頭,掃了費國寧一眼,笑道,“如果方便的話,麻煩你進去問問陳司令是否有空,在這醫院呆了好幾天了,想找個人聊聊,呵呵。”
“不知首長貴姓,我也好給陳司令說叨一下。”費國寧略略欠了下身子,說道。
“葉凡,魚桐市來的。”葉凡點了點頭。
“那好,我先進去問問,首長稍候一下。”費國寧微微一愕之后,還是推門進去了。
陳凱越外號‘黑面’,跟其人相比的確有點貼切。膚色略顯黑色,個子也不是特別的高大,見葉凡進來,他還是斜靠在沙發上,嘴角還掛著一絲淡淡的輕蔑,估摸著是把葉凡當成什么二世祖了。
當然,既然人家有中警內衛團的一名隊長保護著,顯然大有來頭,其身世,自然了得。
陳凱越倒不是說怕他,主要是覺得有點好奇,想見見這主兒是誰?居然無聊到找自己聊天的地步,沒有點膽識應該不敢來打擾的。
不過,當他掃見一左一右推著輪椅的喬圓圓和鳳傾娍后頓時微微的愣神了一下,似乎在什么地方見過這兩位姑娘,但一時又想不起來了。
“陳伯伯您好,我是喬圓圓,練練妹子今天沒來嗎?”這時,喬圓圓甜甜一笑,問候道。鳳傾娍當然不甘落后,也差不多問候著。
“圓圓、傾娍,是你倆個,怎么想到這里來了?”這時,從內間里跑出一清麗女孩子來,笑著迎了上來。
當她一瞧見葉凡,頓時也是愣神了一下,看了看,問道:“圓圓,傾娍,這位是?”
“好朋友。”喬圓圓和鳳傾娍同時搶答道,陳凱越臉上閃過一絲玩味的微笑,終于想起來了。笑道:“原來是你倆個丫頭啊!一年沒見倒是大變樣了,都快認為出來了,呵呵呵…”
又看了看葉凡,笑問道:“年青人,是你要跟我聊天嗎?”
“呵呵,是的,在這醫院躲了幾天,人很煩,想找個人聊聊。”葉凡很有禮貌,說道。
“這倒奇怪了,我對你可是一無所知。陌生人有什么好聊的,話不投機啊!”陳凱越淡淡說道,這邊,陳練練麻利的泡起茶來。
“我是從粵東那邊的魚桐市來的,在魚桐工作。沒聊開始陳你怎么能說話不投機,也許,咱們一聊就成了知交。”葉凡淡定的笑道,看了陳凱越一眼。
接著,又拉話道,“早聞陳司令大名,只是無緣相見。這次機緣巧合能見到陳司令,剛才聽圓圓和傾娍說是認識陳司令,好像跟練練姑娘還是好朋友,所以,一時忍不住就來了,冒昧之處還請見諒。”
“無妨,圓圓和傾娍也經常到我家,只是我很少呆京里。”陳凱越淡淡說道。看了葉凡一眼,突然,那臉嚴肅起來,哼道,“想必葉先生出身富貴吧?”
“陳司令想錯了,我父母親都是普通小干部,還不到科級。家在南福省古川縣城關。”葉凡解釋一下,知道陳凱越有些看輕自己了。
“噢!是嗎,這倒怪了!”陳凱越淡淡說著,皺了下眉頭,顯然認為葉凡的話不實。
“陳伯伯,他講得沒錯,是真的。葉哥的父親是古川縣勞動局局長,母親是老師。葉哥自己現在已經是魚桐市政法委書記了。”喬圓圓解釋道。
一聲‘葉哥’出口,陳凱越心里自然明白,這是人家喬圓圓在表示她跟葉凡的關系很親密,實則就是在為葉凡隱形造勢嘛!
“嗯,葉哥的家我去過。”鳳傾娍也笑道。
“嗯,年青人,你來我這里,恐怕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吧?”陳凱越此人就是直性,一點面子不給葉凡留,哼道。
“既然陳司令一眼看穿了,哪我也不矯情了。是這樣的,聽說駐浦海的第五集團軍準備搞個新型兵種,也就是陸海混編旅…”葉凡隱晦地表達出了自己意思。
“哼!小小年紀,你也敢插手軍務,是誰給你的權力,膽子不小。要是我把你今天講的話匯報上去,估計,你頭上那頂帽子就得飛了。”陳凱越明顯不高興了,那臉開始呈顯‘黑面’來了。
“陳伯伯,他…”喬圓圓和鳳傾娍倒同時急了,喊了出來,不過,被陳凱越打斷了,哼道,“你兩個丫頭別瞎摻和,軍隊的事能開玩笑嗎?”
陳凱越擺了擺手,沖葉凡哼道,“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年輕人,給你一聲忠告,路要走正,歪門邪道是行不通的。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哪點小心思。圓圓跟傾娍是跟我熟悉,但那是兩碼事。以后注意著點,這次的事我就當沒看見沒聽見,走吧!”
“爸,你就聊聊也…”陳練練有些急了,既然葉凡是圓圓她們好朋友,幫一回又有何妨?不過,顯然被陳凱越不想給女兒機會,霸道的打斷聲音道:“不用說了,再不走我可是要叫人來趕了。”
陳凱越一向強勢,鐵腕手段,再加上其家世了得,又是開國在將后代,人又正直,所以,并沒把葉凡這種想靠著喬、鳳兩位姑娘撐腰的孬種看在眼中。
他喜歡有本事的人,這個,對于好多老一輩的軍人,軍界大腕,都有此等心思的。因為,江山是靠他們用血與肉拚著打出來的,當然倍加珍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