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鐵將軍,藍月灣是慰問官兵,我花非玉愿意去,不給錢也去。至于林泉那地方,我花非玉沒本事去,姓葉的,喝了。”花非玉好像跟葉凡賭上氣了,拿起酒瓶喝了起來。
這女子還真是下得了狠心,一邊喝著一邊給嗆得直噴淚水的,就連葉凡看了都有些不忍,不好開口講得,只好沖李昌海擠眼球了。
李昌海等人那是趕緊勸她不要喝了,不過這姑娘很倔,花了十幾分鐘,硬是把一瓶酒給整進了肚皮。葉凡當然也只好硬著頭皮喝了下去,喝得當然也是相當痛苦的。
“若芳,你先送非玉回團里休息。”江團長叮囑道。
“小李,開車送一下她們。”李昌海安排道。
花非玉給送走了,不過聽說不是送回團里,送去的是醫院,當然是去掛瓶了。
水州藍月灣基地。
“葉老弟,老哥我有件事給你說叨一下。”鐵占雄一臉凝重坐在椅子上。
“有什么鐵哥請說。”葉凡也是認真的聽著,感覺鐵占雄講的事肯定很重要,不然以鐵占雄的性格怎么會板上了臉孔。
“你最近還是低調一點,最好不要在水州這地方搞出太大的動靜來。”鐵占雄很是慎重交待。
“是不是有人不喜歡,我最近除了在黨校學習外也沒搞什么大動靜。而且,就我這一窮縣出來的小副縣長,能在水州翻起什么風浪?這里可是省城,廳級高官一大筐,我算什么蔥?”葉凡裝得一臉輕松,還笑了笑。
“唉!其實有的事你無意中就會遭人忌恨的。”鐵占雄嘆了口氣。
“最近我好像沒做什么,怎么會遭人忌恨。鐵哥指的是我跟許通這個大少相斗的事?”葉凡真是沒鬧明白,前前后后想了一番下來也沒想出在什么地方出了蔞子。
“其實這事我也是剛才聽說的,那個李昌海原先是不是省公安廳的副廳長?”鐵占雄問道。
“沒錯,好像是前幾天才兼任的水州市政法委書記,還掛著公安局長頭銜,估計省廳副廳長那帽子也沒卸去。實權一下子加重了幾倍不止,在水州也算得上是一個重量級人物了。就是反過來也加重了他在省公安廳的話語權。”葉凡說道。
“這就對了,想想,他怎么會坐上水州政法委書記那座位的?”鐵占雄在考驗著葉凡的智力。
“這個我就難搞清楚了,按理說水州是省城,政法委書記又是常委,這頂帽子的任命估計得通過省委常委會討論了。省里那些高官們的想法我一個小副縣哪能揣摩得到。”葉凡直白的說著直搖頭。
“你能想到這么多已經不錯了,其實,李昌海為什么會對你如此的親切。那是因為你無意中幫了他大忙,唉…你無意中當了別人本文轉自/shu/25322/4163099.html一顆相當重要的棋子,所以遭人忌恨也正常。”鐵占雄嘆了口氣,扔了根特供給葉凡,兩人開始吞云吐霧了。
自然,葉凡聽了后卻是大驚,問道:“當別人棋子,我…這個怎么會…我可是一點感覺都沒有…”
葉凡干脆閉眼想了一陣子,想到了前段時間跟宋貞瑤一起去吃牛肉拉面時正好遇上殺人犯的事。
當時因為殺人犯沖進了一個私人辦的幼兒園,所以事鬧得很大了。
按理說出了這么大的事水州市原政法委書記皆公安局長的那人應該要到現場指揮的,不過當時聽說沒來。
難道是這件事致使那人倒臺了,所以李昌海才順勢而上,坐上水州市政法委書記寶坐,從而到致自己也遭人忌恨了。
葉凡把自己的懷疑說了出來,鐵占雄突然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也!你能很快的想到那事兒上說明你已經嗅到了官場的一些政治氣息。
你想想,原水州市政法委書記叫鄧建軍,此人聽說是水州一號人物許萬山的哼哈二將之一。
他被拿下了許萬山肯罷休嗎?聽說許萬山這個人還是個霸主型號的一號人物。
此人一直跟著省長朱世林,而朱世林卻是本地起家,經過多年打拚才坐上一省之長那寶座的,屬于強硬的本地派。
而省委書記郭樸陽是剛調來不久的,是屬于京城派系的。兩人自然就會起沖突的。
這次鄧建軍被拿下,就是郭樸陽的試探性動作。郭樸陽作為省委書記,首先當然是想把省城給牢牢控制在手中的。臥榻之下豈容虎蹲之。
而省城又是朱世林的根據地,兩人都想掌控,二虎相爭,就看誰的地盤硬了。
而且,南福省的常委班子里也是復雜得很,又從外地調來了一個黨群副書記,此人叫顧峰山,估計是想另立一座山頭。
所以,省委班子其實是多頭并足,其中估計強力的小集團就有三伙人。
唉…這些暫時跟你也沒啥關系,他們怎么樣斗也輪不到你的頭上的。
不過,鄧建軍被拿下后估計人家會把此賬算一些到你頭上的。所以鐵哥才叫你要低調作人,估計你已經引起了許萬山的注意了。
人家堂堂的省委常委,又是省城一號人物,真要在黨校里搗鼓點什么出來那是很容易的。
再說,你們南福省委黨校的正牌校長卻是省長朱世林,雖說他一個大省長不會管你這種小蝦米,但也難保他的手下,或者許萬山的手下不會對你下手的。
政治,往往都是帶血的,犧牲的全是一些蝦米。在上層的人物往往很難撼動。小人物都是斗爭的犧牲品,一將功成萬骨枯,為了成全將,只能是小蝦米去送葬了。
鐵哥不希望你的官場之路還沒開始就被人給扼殺在了搖籃中,太不值了。
還有一個原因,最近巫山宮的那個梅千雪娘們估計會到水州來,這也是我叫你低調作人的第二個原因。
那娘們可是一個正兒八經的8段位高手,就是把咱們核心第八組的高手全拉來人家也未必怕的。
當時你跟狼破天打賭,還外帶上了梅千雪的女兒洛雪飄梅,有膽啊兄弟,居然敢叫人家梅千雪這種八段高手的女兒當拼頭,還小妾什么的牛皮盡吹,鐵哥不得不說兄弟你是膽大包天了,算得上一號人物。
聽說洛雪飄梅的病一時也無法好轉,梅千雪差點暴怒了。如果你在水州轉悠被她瞧見,想想后果,那個肯定很慘的。
當初梅千雪可是揚言過,要你一條腿的。鐵哥可是不想看到我的兄弟變成一個獨腿大俠或鐵拐李。
何況像梅宮主那種人,向來都是一言九鼎之輩,真整斷了兄弟一條腿,估計連法院都無法找上她了。
現在社會,雖說有法制,但也有許多法制無法制衡的黑暗地方。像梅千雪那種高手不要說整斷人腿,就是殺了幾個人估計國家也會睜只眼閉只眼的。
兄弟也別呶嘴,別不服,這個社會真正的陰暗面你還沒見過,地下江湖講究的是一個恩義,見血殺人等等正常。
就拿西北那一帶有些盜獵者,有時一伙人出去殺了另一伙那是家常便飯,而且,深山老林的,國家連這些人失蹤了都不曉得,咱們國家,人哪,太多了,哪能旮旮旯旯都能看見,國家也有許多無奈的地方。
而官場呢,講究一個勢,用勢殺人不見血,但往往比見血的殺人更可惡…
所以,兄弟,干脆請出你的師傅給梅千雪好好談談,免得真碰上了惹出什么大事來,咱們一勞永逸的把這事解決了,你也放心了是不是?
相信你的師傅估計段位不會比梅千雪差的,你老弟都是七段高手了,難道你師傅會是六段低手。呵呵呵…”
鐵占雄講著講著又想把葉凡往套中引了,當然一直想引出葉凡的師傅了。作為鐵占雄來說,一直渴慕著能見到葉凡那隱世的高人師傅。
其實葉凡也是暗暗叫苦,自己的師傅費老頭如閑云野鶴,就連自己都一年多沒見到那老頭子了。
而且,即便是見到也沒屁用,因為費老頭目前的段位只不過才達到四段頂階,這個講出去的話估計會震落掉國術界的多少眼球。
一個四段位低手培養出一個年僅20歲的七段位高手,那是一種什么效率,已經不能用青出一藍而勝于一藍來比擬了,因此,也太震憾人心了。
所以,葉凡當然也不能說,還是保持神秘的好,至少也能起到一定的威懾作用,即便是面對鐵占雄,葉凡也是不能倒出實情的。
“梅千雪要來,還真是惹下煩了。只是我的師傅,說句實話,我一年多沒見到他老人家了。
以前都是他聯系我,我也不知他去什么地方玩樂去了,而且,連個手機都不帶,再說,他喜歡逛的都是深山古剎,即便有手機也沒信號。唉…”葉凡故意嘆了口氣,又說道:“至于李昌海的事我會小心處理的,盡量不跟許萬山那樣的大人物發生沖突。
以卵擊石的蠢事我是不會去干的,我還想在官場混是不是?當然,估計他也不會記得我這小人物。不過,如果他真要跟我這個小人物計較,魚死網破咱還是能辦得到的,呵呵…”
葉凡一臉的苦笑,這個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一波未平一波又緊跟著來了。說到最后時那雙眼中閃的居然是寒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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