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死你這根爛木頭,我打死你這只騷騷豬…”黃曉琳知道被耍了,再也忍不住猛地沖了過來,不過很不幸,她正好一頭扎進了葉凡那寬闊的胸膛,一陣子暴雨般的粉拳擂了過來發泄胸中之悶氣。
不過葉凡同志那就可就難受了,黃曉琳那充滿青春氣機的身體在自已懷里劇烈蠕動著,再加上時不時那對堅挺的淑乳也會擠上來湊湊熱鬧,再加上那一股怪異的姑娘芳香,這廝下面立馬立正了起來。
不小心一下子就頂在了黃曉琳的小腹下,正在擂拳的黃曉琳初時還沒啥感覺,幾拳過后感覺有些不對,下腹部怎么有條棍子在撓著有點磕撐人。
猛然想到什么。
“啊!”
黃曉琳以比劉翔還快倍的速度影子一晃,暴然退到了七八米開外,愣愣地盯著葉凡,臉蛋兒那個紅啊!紅啊!再紅啊!快著火啦!燒著啦!
葉凡也好不了那兒去,不過他畢竟是過來人了。趕緊故意裝著鞋帶了松了蹲下身子去綁鞋帶子。其實是想把胯下那棍玩意兒藏起來讓它老兄消消火。
行氣一圈終于降溫子,心里罵道:“格老子的,你娘的再這樣子無故發飆老子氣起來興許還真把你咔嚓掉,大不了老子去練葵花寶典,有東方不敗那本事也還不錯的!騷得太厲害了。”
一會兒。
這廝站了起來先開口了:“呵呵!我剛才記起來了,好像要到林場去辦點事,所以就回來了,上車。”
“嗯!”
黃曉琳這次輕哼了一聲可是乖乖地跟著上了車,她可是真被葉凡弄怕了。不過在鉆進副駕位前鬼差神使般偷瞄了葉凡褲檔處一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總是感覺那地方的那條柴棍子特別的粗大。想到什么了黃曉琳身子居然火熱了起來,腳兒一軟一個趔趄虛晃了一下差點癱在了車門前。
“怎么?”葉凡心里一驚想是不是剛才真把這姑娘給氣壞了,連身子骨都站不穩了。趕緊鉆了出來扶著黃曉琳坐了進去。其實是半抱著塞進去的,黃曉琳被他在背后那么一貼近又想到那棍大柴棍子,身子虛得一點力氣都沒啦。任由葉凡半抱著上了車,心底里沒來由地感覺此生就愿這樣子窩在某騷騷豬懷中一輩子。
那該多好!
當然!對于這種香艷的半抱玉人身葉凡也是倍受煎熬的,不過咱們‘華夏國杰出勇士’還是挺過來了,清心咒不是蓋的。并沒被軟玉溫香所拉下水,做出什么人神共憤的犯騷事來。不過某人只是在半抱某女時狼爪子忍不住偷偷地裝著不再意樣子,在人家那粉嫩的翹臀上隨勢摸了一把,好像還外加捏了一下,某騷人暗自嘀咕道:“還有股熱乎勁呢!刺激!”
某女只覺有條什么東西從股間外的薄薄的短褲外一撓而過,下得夠嗆,擾得夠火。趕緊夾緊了較修長的大腿感覺什么地方一陣子燥熱,好像有什么噴出來然后就是軟撻撻地斜靠在真皮車椅上半瞇著眼眉假眸了。
當然!
某男某女都是心照不宣誰也沒吭聲,都裝傻呢。男的像君子開著三菱,女的更顯淑女半斜坐在副駕上,連眉目傳情都不屑于去玩。
葉凡也是第一次到景陽林場,這短短的四五里路林場倒是修成了柏油路,路面也有8米寬左右。到了一個分岔路口時發現一座三層小樓,上面爬滿了草綠色藤蔓植物,景陽林場分局的牌子特別扎眼。門口站了三個英武的警察正蹲在地下聊天打屁。
“黃姑娘,往哪條路?”因為是個三岔口,葉凡不知往何處開。
“往左拐,往右那條路是去老林子的,林場的木材、苗圃等機構都設在里面。往左的是總部,木具廠和林場所有的機構都在里面。包括家屬樓,里面人還不少,有歌舞廳餐館小店,挺熱鬧的。
黃曉琳紅暈漸漸退去也恢復了正常,理了理有些皺巴的裙擺兒說道,“你到林場真是辦事嗎?”
“當然,不知你們場長在不在,我還想跟他聊聊,商量個事兒。”葉凡一臉認真的說著,不像是開玩笑。
見葉凡的嶄新改裝三菱也覺得眼前一亮,一個臉上有塊黃豆樣小疤的警察站了起來拍了拍車子說道:“哥們,不錯啊,這車怕不是要三四十來萬吧,嗯!好像還改裝過,應該更貴。”
“呵呵!差不多,兄弟貴姓。”葉凡打著招呼順手扔了三根中華過去。
“韋虎。”小刀疤臉警察答道,接過香煙咔嚓一聲點上了掃了一眼發現黃曉琳坐里面,“曉琳也在啊?”
“韋局長,場長回來了嗎?”黃曉琳隨口問道。
“昨晚回來的,在里面。”韋虎回道,不過葉凡總感覺這小子眼神里充滿著一絲酸酸的敵意。
“曉琳,啥時有男朋友了也沒給韋哥說一下,這可是不地道啊!”后面一個老成警察走過來開著玩笑,意有所指。
“不是!我是順便搭車。他是林泉鎮的工作人員,來咱們林場辦事的。”黃曉琳臉兒一紅解釋道。
“哦!是嗎?”三人眼神怪異,估計是不怎么相信的。
不久開進了場部。
里面還不小,七八棟樓,有點像是一個花園小區,綠化搞得相當不錯,樓房藏于參天大樹中,其間夾雜著許多的紅花黃花。有型的蘺芭樹回環環繞,看了特別的舒服,看來是有專門的園林工人在打理,估計道行不不低,畢竟是大林場,各方面人才都不缺。
經過黃曉琳指引葉凡把車停在了一座很是氣派的五層大樓前,比林泉鎮的那座政府大樓拉見多了,跟著黃曉琳到了第四層場長辦公室。
里面有三個男子正在喝茶聊天,一個媚態十足的女子正在低身泡茶,胸口開得很低,站門口的葉凡正好面對著她,能清楚的瞧見女子那深深的乳溝及兩個白晰的浪人半圓球。
“媽的,騷貨。”葉凡暗罵了一句抬眼掃去。
發現中央巨大的豪華辦公桌后的大板椅上坐著一個中年男子面色白晰,人顯得比較文靜,小眼高鼻,倒有點古時秀才的特質。
葉凡猜測那男子估計就是場長鄭輕旺,心里挺納悶:“如果他是殺害葉水根的主謀的話也太不像了,難道葉水根真是摔死的,太可疑了。”
“曉琳回來啦,你那報表明天得送到墨香市去,晚上你給它補完整。”板椅上男子隨口說著,瞧見葉凡掃了一眼也不作聲,連個招呼也不打,說不準還認為葉凡是自己手下的工人,幾百號人場長也記不清,這事兒挺正常的。
“知道了鄭場長,這位是林泉鎮駐天水壩子工作組的葉凡組長,他說找你有點事。”黃曉琳介紹道。
“噢!林泉駐天水壩子還有工作組,呵呵,歡迎!咱們是鄰居嘛。”鄭輕旺淡淡的再次掃了葉凡一眼,發現只是個毛頭小子,那工作組估計也是個掛村的干部,最多就股級。說白了就是一個破村官,因此嘴上說著歡迎但人根本就沒站起來的意思,態度冷漠,剛才說的只是客套話罷了。
擺了擺手:“坐吧,蘭馨,泡茶。”
葉凡也不計較,知道人家瞧不起自已這個屁大的村官。人家有牛逼的本錢,啥叫正處級干部,魚陽縣都管不了。儼然一方土皇帝架勢。原本以為那姓鄭的場長看面相是一文弱書生樣子對人應該知書達禮的。誰知人家還是官威十足啊!因此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長條雕龍椅子上。
“葉組長,你們天水壩子前段時間聽說還挖出了唐朝古墓,賺了不少吧,聽說還因為此引來了殺人犯,死了幾個人。”三個聊天者一個年青人好奇的問道。
“哪有什么錢,那墓是有主的,全給別人搬走了,也沒出土什么有價值的玩意兒。至于殺人犯還真是有兩個,不過最后都被公安逮了,斃了。”
葉凡隨口答道。
“葉組長,你找我有啥事。不過我可得先打個招呼,咱們景陽給你們天水壩子的援助費一萬塊,已經被你們的村支書李經棟五月份就領走了。得等明年的五月份了,要知道我們場部雖說看上去很富足,其實也是一個空殼子。開支大,五百號人加上家屬的臨時工、合同工將近千來號人張嘴都要吃飯。”
鄭場長一開口倒先向葉凡訴起苦來,敢情人家還以為葉凡又是來化緣的。
“格老子的,真把小爺當成化緣大師了。”葉凡心里苦笑著,知道天水壩子估計每年都會到景陽林場來討點錢什么的,人家看自已就是一要飯的叫花子,難怪態度如此冷漠,對叫花子有何熱情的?
葉凡剛想張嘴卻被自作聰明的黃曉琳美媚搶先一句話差點氣炸了肺。
“鄭場長,你就再拔點給葉組長嘛!咱們景陽雖說并不富裕,但一千二千的還是能拿得出來的,天水壩子那村也不容易,聽說窮的人連飯都吃不上呢!總不能讓葉組長空手回去,那多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