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更到!謝謝施和尚哥們的再次打賞,半碗拌面到手!
葉族長又沉默了,看來他對吳鎮長和葉金蓮做的事還是心懷愧疚。而且那事見不得人,不到萬不得已絕對不能露光的。即便是快死了可還在想著自已那葉家族長的花頭。
“你是不是懷疑我在騙你,怕你拿出來后你還是無法開口說話。那我就先給你驅驅邪,等下你感覺身體內有些發熱,氣脈好受一些就是有效果了。不過我只是先給你一點好處,想開口說話除非你拿出認罪書。”
葉凡說著就裝起了神棍,嘴里念念有詞。還抓起米撒了撒,嘴噴水,伸指沾了點水灑了一些到葉登邦頭上。突然一指點向了葉登邦的手脈處,養生術高速動轉。有沒什么武者的內家勁氣出來葉凡不知道,感覺有點什么怪怪的熱流輸入到了葉登邦經脈中遁著經脈而上。這許那就是武者所說的內家勁氣吧!
一般來說不可能,據師傅費老頭說是幾百年前費家有個叫費鶴天的祖上是一古武內家煉氣高手,功力達極至時體內勁氣能做到噴穴而出,擊打在物體上如實物一般。可以隔空十來米劈斷一塊三公分木板等等,端的是神功無敵。不過那時的費鶴天已經修煉了近一百二十年,養生術突破到了第八層境界,國術界的泰斗,俗稱先天高手。
先天高手就是突破凡人體質,重新洗滑伐毛,活絡通經,達到天人合一境界的國術高手。那種頂階高手的確太少了,泱泱華夏英雄不下萬千,但先天高手絕對不會超過一只巴掌數。
當然,先天高手并沒有電視小說中講得那般神乎,什么飛天遁地,壽元長達二三百歲等等。那是太過違背自然規律的,不過武術界的真實先天高手一般來說都達到百歲以上,活到150歲不成問題,跟世界上的壽星公也差不多。
對于先天高手那種超自然境界高手葉凡同志基本上認為是杜撰出來的,怎么可能,隔空十來米還能擊斷三公分厚木板,那身體不成噴氣發動器了。噴出的先天氣罡與子彈不是有得一比。不過泱泱華夏藏龍臥虎,想不到的東西并不代表沒有,只是太過罕見。
不久!
在葉凡的搗鼓下葉登邦頭拚命往左晃著,估計是感覺體內發熱顯靈了,因此也相信了葉凡。
奇怪的是吳登邦一直用頭撞著床架子,他那床架子是用幾塊做工精致的厚木板拼起來的。估計年代較古遠了,上面還雕著一些花鳥蟲魚,說不準還屬于古董之流。
“你是說那認罪書在床架子里?”葉凡心里一喜問道。
葉登邦的頭拚命往左晃動著,意思沒錯。
“沒錯了!我看看。”
葉凡說著細細地敲打起床架來,這床架子還真是厚實,厚度達10厘米。有點像是個扁扁的柜子。葉凡找了一陣子終于發現一只貓眼珠子好像特別亮閃和凸出,試著往里一按直的就進去了。
里面居然有個暗格子,藏的東西還不少。有發黃的薄書,絲卷軸等等,不過葉凡也很懂禮貌。搜找到了吳鎮長的認罪書后并沒去翻動那些有關葉家機密的族史特件等等。其實葉凡很想翻翻,那些東西太神秘了,不過他怕惹得葉族長生氣,氣得一下子掛了的話自已可就惹上麻煩說不清了。
把認罪書塞到身上后葉凡說道:“你放心,此事就你我,葉金蓮和葉若夢知道,絕對不會再有另外人知道。我發誓…”
為了讓葉登邦放心葉凡倒真發了個毒誓。
在葉凡養生術配合下一指找準氣脈點下終于疏通了咽候堵的氣血葉登邦也能顫栗著說話了。
“謝謝…葉組長。老夫慚愧,也許你講得對,這是報應。請代我向葉金蓮道個歉,我是沒機會了。唉!人哪,還是要多做善事。不過葉組長,那艷情草藥不是我下的,當時林泉鎮財政所的劉所長說是吳鎮長想搞掉他那所長之位。所以就下手了,而且他說是可以助我們葉家選村長,所以最后逼吳鎮長寫認罪書的是我出面。唉!金蓮雖然不是本村人,但他的漢子葉水根卻是我們葉家人啊!我對不起水根,我被村長龍墓迷花了眼。”
葉登邦有些哽咽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也!
“算啦!我想事已經過去了金蓮姨也不會再怪你了。”葉凡安慰道,轉頭喊道:“偉強,你快進來,葉族長有話說。”
葉偉強急沖了進來見葉登邦開口了喜得‘嘭’地一聲對著葉凡跪了下去,大聲有力的喊道:
“葉兄弟!您對我們葉家的恩情我葉偉強代表葉家記下了。以后你葉凡在這天水壩子就是我葉偉強的兄弟,有啥事盡管吩咐,上刀山下油鍋我葉偉強絕不會皺一下眉頭。”
“好!偉強老哥請起。你們聊,我先走了。”葉凡扶起了葉偉強走了出去。
“偉強!葉組長是個實誠人,也是一異人。千萬不可得罪,這選村長的事就聽他的吧。我想,人活一世,草木一秋。我們盡力了就是了,我想祖宗也不會怪我們的。如果葉家人都能過上好生活進不進龍墓又有何妨…”
葉登邦將死之人倒是看開了。
當葉凡把認罪書交到了葉金蓮手中時娘兒倆抱著直痛哭了一場,而那張認罪書當即就被葉若夢放進灶坑燒成了灰灰。
“唉!一張紙害了多少人。”葉凡也是感慨不已,“金蓮姨,如果劉馳以后再來逼問什么你就找我,一口咬定吳鎮長那天晚上喝醉了就睡去了就是了。”
至于還有個劉良輝也知道這事兒葉凡并沒有說,他不想再次打擊這對可憐的母女倆了。而且劉良輝見吳鎮長上吊了估計膽都被嚇破了,此種事他躲還來不及哪兒還敢拿出去顯擺。
這些事也還真是復雜,起因肯定是因為秦書記和吳鎮長爭權,劉良輝感覺他的所長位危險倒致他鋌而走險。這些都是鎮里兩位大佬政治上打架所引起的一系列后果。
這官場還真是個沒有硝煙的戰場,流血犧牲是看不見的。其實比戰場上的白刀子進紅刀子出更是詭異兇險。其實劉良輝也只是秦書記和吳鎮長手中搏弈的一枚可憐棋子罷了。
而自已現在好像與劉良輝也差不多,從前幾天蔡鎮長的打壓以及秦書記的示好。葉凡覺得現在自已也落得了與劉良輝同命運,也是他們手中一枚棋子,當棋子的命運絕不好受,自已不能左右自已。
葉凡也在暗暗警示自已心里也挺無奈。其實人生如棋,官場也是人生的一部分。即便是省部級高官也不是更上一層人物的棋子,要想不做棋子就要努力使自已成來一下棋人,而且要做那種處于金字塔的頂峰的超級下棋人。
不過葉凡暫時還沒到那種境界,此刻他的目標就是辦好天水壩子村選舉的事,盡量給這村子人帶來一些變化。使他們生活得更好,自已能提個實職副科就滿足了。自已不是神仙無所不能,對于這個貧困的村子盡人事罷了。
這事也給葉凡上了好好的一課,對于他人生的閱歷的豐富也是有大好處的。不過這閱歷的代價也太大了,以人的生命為代價。
晚上,葉凡到了李家大院。
這李家大院非常的寬大,一堵圍墻圍起來足有上百米寬大。院子里的沙泥地上放著石鎖,石杠、石碾子…
“奇怪!看這架勢好像跟古時的練功場有得一比。前次來并沒發現,這次來倒是新發現。難道李家以前還真是盧氏主公的護衛家將?”
葉凡心里十分納悶。
“橫山!服了沒?太沒水準了,就你這點水平也想跟我掰手碗,呵呵!”李宣石得意的叫囂道。
走近了才發現院子的老愧樹下正坐著幾個人,李宣石與一個壯實漢子正掰手腕玩。而李家族長李炎亭正坐一騰椅上自酌自飲著好不快活。
“呵呵!正掰手腕啊!李哥很有力氣,小弟佩服!”葉凡呵呵笑道。
“葉組長來了,讓你見笑了。小手藝,難登大雅之堂。”李宣石笑著很是自然的作了個古人武俠中常見的拱手禮,弄得葉凡又是一愣。心道連禮數都有股大俠味,難道自已蒙對啦?
見到葉凡發愣李宣石笑道:“著相了葉老弟,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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