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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暫的痛苦之后,就是愉悅的歡樂。
李毅這一次比剛才跟郭小玲在床上那一次還要瘋狂,還要持久,征殺伐戰,用沙發做道具,試遍了歡愛姿勢。
何靜殊初經人道,乍嘗歡愉,索求無度。李毅也是越戰越勇,一輪戰罷,馬上就能重披戰甲,上陣沖鋒。累了就在沙發上擁抱而眠,有感覺了則就地而戰。
也不知經過了幾個回合,窗外顯出了魚肚白。
李毅吻了一下何靜殊的臉,說道:“天快亮了!快起來收拾一下,要是被小玲發生了,那就慘了。”
何靜殊嘴巴里說不怕,其實還是很在乎郭小玲的,強行起身,剛走了兩步,便覺得下身一陣劇痛,剛才歡愉之財,尚不覺得,此刻起身走動,感覺整個人都散架了似的。
李毅柔聲道:“我坐著不要動,我去打開水來擦拭一下吧。”
何靜殊笑著按他坐下:“我沒有那么嬌脆,這等事情,應該女人來做的嘛!”起身打了溫開水來,把兩人清潔干凈,然后把“作案”的痕跡一一毀滅,拎著自己的衣物,慢慢扭著腰臀進房間去了。
李毅仔細檢查了一遍外面,看看應該沒有什么可疑的痕跡了,這才回到房里,回了個回籠覺。
何靜殊躺在床上,心緒起伏,一會兒甜蜜的幻想著跟李毅的男歡女愛,一會兒考慮到跟郭小玲的朋友之情,一會兒傻笑,一會兒愁悶,也不知過了多久,才朦朧睡去。
李毅這一覺好睡,根本就不知道時辰了。還是郭小玲把他喊醒的:“喂,李毅,你很累嗎?要不要請天假,在家里休息啊?”
李毅勉強起身覺得身子被什么東西掏空了一般,頭也痛得厲害,昨天晚上做得太厲害,身體透支了天氣寒冷,又是脫光了在沙發上運動了一宿,出過幾身汗,身子一忽兒熱,一忽兒冷,八成是感冒了。
“不行啊,一攤子事情要處理呢!不能休息你去藥箱翻兩顆感冒藥給我吃了就行。中午我在辦公室里睡一覺,就沒大礙了。”李毅半躺在床頭,使勁搖了搖頭,心想何靜殊只怕也會傷風感冒吧?但當著郭小玲的面,又不好過去探詢,只道:“你們今天有什么活動安排?”
郭小玲道:“我已經買好了早餐,喊靜殊起床,卻怎么喊也不答應估計睡得正香呢!我昨天跟鐵軼商量好了,今天去他們報社看看,嗯今天我可能就在外面吃中飯了,你中午也在單位休息吧,要是頂不住,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回來照顧你。”
李毅笑道:“我又不是三歲毛毛,還要你來照顧。你約了人,不要遲到,要是覺得江州日報好,就調過來吧,我正好在市委可以照顧你。”
郭小玲道:“我也不是三歲毛毛,不要你來照顧!好啦,親愛的,我走啦!晚上見。記得起來吃早餐啊!”
李毅嗯了一聲,聽著郭小玲出門的聲音傳來,這才跳將起來走到隔離房門前,敲了敲門,喊道:“靜殊,靜殊!”
里面傳來一聲慵懶的答應聲。
李毅道:“你是不是頭痛?是不是感冒了?快起來吃藥啊!”
何靜殊翻了個身子,繼續酣睡,迷迷糊糊的答道:“還要啊?明天再要吧!”
李毅又是好氣,又是好笑。
忽然間開門聲響起,李毅嚇了一跳,只見郭小玲去而復返,見李毅站在何靜殊門口,問道:“靜殊還是不肯起來吃早餐啊?”
李毅手心捏了一把冷汗,若無其事的道:“是啊,這個小懶鬼子,真是貪睡啊!”
郭小玲笑道:“我手機落下了,出門要打電話才發現。”
李毅哦了一聲。郭小玲走進臥室,拿了手機出來,又喊了兩聲靜殊,何靜殊裝睡不應她的。郭小玲無奈的道:“那我先走了,晚點再叫她過來吧。”李毅送她出了門口,跟她吻別。再回過頭來,看到何靜殊的房門打開來了。
李毅走過去,何靜殊還是躺在床上裝睡。李毅嘿嘿一笑,掀開被子去呵她的癢,卻發現她身上一絲不掛,一摸就摸到個白凈的身子。
“咯咯!好癢!”何靜殊笑道:“我一宿沒睡呢!今天不能出去了,要是走路都瞌睡,會被人笑死的。”
李毅笑道:“那你就好好在家里休息吧,我要去上班了。”
何靜殊裹了裹被子,將頭往被子里縮,說道:“嗯。我現在都不知道怎么面對小玲呢,感覺自己偷了她的寶貝一樣。唔,我要死了,李毅,我告訴你,僅此一回,我們兩個以后再也不能那樣了,不然,我和小玲真的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都說女人心海底針,這心真是難以捉摸啊!
李毅淡淡地道:“好啊,你說怎么樣就怎么樣。我吃早餐去了。”
李毅身為酒博會組委會主任,對酒博會的各項事宜,都要負總責,而他又是一個十分認真的人,只要精力足夠,他對任何事情都要親力親 現在正是酒博會的籌備期間,李毅要么坐在辦公室里,忙碌的聽各級部門前來匯報工作,要么親自下去,檢查和指導工作,忙碌而充實的過著日子。
李毅辦公室的里面,有一間小小的休息室,放了一張單人床和簡單的家具和必需品。這天中午,李毅吃完飯后,就在里面睡了兩個小時,到底是年輕身體,恢復得快,一覺醒來后,精氣神馬上就補了回來。
下午上班后,蘇新亮來匯報道:“李書記,你叫我跟進的那樁醫療糾紛的案子,有了新的情況。”
李毅微微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是那件事情,哦了一聲,說:“什么情況?查清楚沒有?是韋氏兄弟故意訛詐呢,還是醫院醫療事故?”
蘇新亮道:“法醫對韋老人的遺體進行了解剖化驗,發現韋老人的肝部根本就沒有癌細胞,也就是說,韋老人活生生被切了半邊肝,而且手術并不成功,造成了胸腔充血,這就是韋老人致死的原因。
“嘭!”李毅狠狠一拳砸在桌面上,憤怒的道:“這些個醫生,為了錢財,真的連什么是醫德都忘記了嗎?連老人家的錢也敢如此訛詐!簡直是目無王法啊!相關責任人員,都抓起了沒有?”
蘇新亮道:“李書記,這事情有些復雜。附一醫院只是接受韋老人在醫院里手術,但真正動手術的人,卻另有其人,也就是一個從京城請來的肝病專家,還有一個是附二醫院的肝科醫生,這個肝科醫生,據說是京城肝病專家的弟子。真正的手術,就是由他們實施的。”
李毅道:“附一醫院的手術,為什么要請京城的醫生來做?這不是把肥水流入外人田嗎?”
蘇新亮道:“我了解了一下,原來附一醫院最出名的還是心臟科,這個肝病現在很流行啊,也就很賺錢,附一醫院想在心臟手術之外,再打造一個名牌項目,就是肝病科的權威醫院,但附一醫院的肝病科醫生,例如那個蔣醫生,其實都是半吊子水平,附一醫院就想出來這個借雞下蛋的辦法,接了病人后,就請外面的著名肝科醫生前來手術,付給他們適當的手術費用就行。專家們為了賺取外水,自然樂得前來。而附一醫院既賺名聲,又賺了住院費用,這也是一舉兩得的事情。”
李毅虎著臉,冷笑道:“真的長學問了啊!那個專家和附二醫院的醫生呢?有沒有派人去抓捕?”
蘇新亮道:“附二醫院的醫生已經傳喚到了公安局,進行了相關的審問,但這個醫生交待,檢查和化驗,歸附一醫院做,他和他的導師,只負責手術,依據的也是附一醫院的檢查結果和化驗結果。因此,他以為,他們并沒有責任,主要行,還是在附一醫院。”
李毅皺眉道:“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關系!”
蘇新亮道:“患者的錢,被瓜分成了幾份,醫院和專家以及醫生們,個個都從中牟取了利益。但一旦大禍臨頭,就互相推搪,都不肯負責任。”
李毅道:“這個事情,叫公安局的同志們盯緊了,這種情況,對建立良好有序的醫療制度,是有百害而無一利的!因此,這樁案子,叫他們嚴格依法辦事,不管涉及到誰的責任,都必須嚴審嚴判,殺一儆百!”
蘇新亮應了一聲:“是,李書記,我會跟公安局那邊溝通。還有一樁事情,就是江南航空公司已經選出了八個空姐,旅游局也選出了八個導游,明天上午九點開始,在江州大酒店里參加酒博會的宣導員集訓,同志們的意思是,想請李書記出席一下,畢竟是集訓的頭一天,您親自出席,可以鼓舞士氣。”
李毅問道:“明天上午?我這邊還有幾個督導會要開呢,嗯,這樣吧,新亮,你代表我出席一下這個集訓啟動儀式吧。”
蘇新亮道:“那好吧,我回頭寫一篇稿子,給你看一下,如果可以的話,我就照這個稿子念。”
李毅嗯了一聲,蘇新亮便退了出去。
李毅正要工作,電話忽然響起來。TDy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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