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山同志,你好手段啊!部署的天羅地網,果然管用得很,這么快就抓到人兇手!”李毅贊他一個。。23us。
看最新最全小說 趙國山道:“我父親是刑警,我也是刑警,對海江市的各個地形,比自己的(身shēn)體還要熟悉呢!兇手大概會往哪里逃跑,我總能猜測個不離十。”
李毅豎起大拇指,說道:“厲害!國山同志,那你去忙吧。”停了一下,又說道:“不要忘記吃飯。”
“是,多謝李省長關心。”趙國山也的確要去忙了,向李毅敬了一禮。
李毅和錢多過了馬路,錢多問:“毅少,吃面嗎?”
“不吃了!”李毅道:“不餓。回吧!”
錢多知道李毅是吃不下,所以他地有此一問,當即應了一聲,開車回到迎賓館。
梁鳳平他們剛剛吃完飯,見到李毅回來,難免驚訝:“你們就吃完了?這酒喝得也太快了一點吧?”
李毅冷笑道:“喝個(屁pì)的酒!治了一肚子的火氣回來。”
梁鳳平哈哈笑道:“怎么回事?他一個小小的公安廳長,還敢給你氣受?”
李毅便把酒宴上發生的事(情qíng)說了。
梁鳳平捻著胡須,沉吟道:“魏學榮如此對你,本是一番好意,酒宴規格擺得這么格,說明他心里還是敬重你,想靠攏你的。”
李毅點點頭:“我也知道,只是搞得太過了!中樞正在嚴查吃喝這一塊,他偏偏,有本事就來單挑啊!
李毅打不過她。只能干瞪眼。
梁鳳平呵呵一笑:“好了,你們先去睡吧,我和李毅聊聊天。”
上官謹捏緊小拳頭,朝李毅示威,然后才走了。
“哎呀,這女人,誰敢娶啊?天生一個母夜叉,河東獅!”李毅見她出門后,才感嘆的說。
梁鳳平做了個噤聲的動作,反手指了指外面。
但是他說晚了,房門開處,上官謹去而復返,跳將進來,大聲道:“李毅,你剛才說什么?說誰是母夜叉,河不獅呢?”
李毅啊的一聲,目瞪口呆。
梁鳳平苦笑著搖搖頭。
上官謹咬牙說道:“李毅,你給我記住了!哼!我不會輕饒你的!”
說完,她氣沖沖的走了,連門也懶得帶上。
李毅起(身shēn),去關上房門,回來坐下,說道:“梁老,你去市區轉了轉?有什么發現嗎?”
梁鳳平道:“我之前就來過東海市,也在海江市里轉悠過,我今天出去,主要是去看看河西新城的建設(情qíng)況。”
李毅哦了一聲:“河西新城?”
梁鳳平告訴李毅,海江市這幾年大搞城建工作,重新規劃了整個城區。
李毅說道:“現在國內很多城市都在大搞城建工程,這沒有什么好奇怪的。東海省的城市化步伐,走在前列,城建工作,比其它城市速度會更快更重要。”
梁鳳平冷笑一聲,說道:“依我看,當官的,一心鉆在城建工作上,大都是為了政績,因為城建工作,容易出成績嘛!”
李毅道:“話也不能這么說,當官的,當然要圖一個政績,只要他的政績工程,也是民生工程,那就是正能量了。城市的基建工作,還算好的吧,這畢竟是利民的工程,城市建得越好,人民的生活幸福指數也就越高了。”
梁鳳平道:“可是,盲目的投資和開發,這可算不得什么好事吧?就拿海江市來講,每年投入兩百多億,來開發河西新城和改造重建老城區,這兩項城建工程,投入三年了,已經花了近千個億的巨額資金,卻只搞出來兩個大爛攤子!難道,你也覺得這是正確的嗎?”
李毅聽到這些數據,難免吃驚:“三年時期,投入了近千個億的資金在城建上?這真是大手筆啊!”
梁鳳平道:“你在益州時,一年的城建預算才多少?三千多萬吧?你對比一下,海江市這樣的投入,有多么的瘋狂?”
李毅道:“海江市的財政,比益州要高得多。”
梁鳳平道:“再高,也高不出這許多來。一年幾百億的城建投入,其中一部分,都是貸款來的。”
李毅摸著下巴:“海江市搞這么大的動靜?這一屆的市領導班子,很有魄力啊!”
梁鳳平道:“這一切,都是現任市長康岳文搞起來的。”
“康岳文?”李毅道:“哦,是他,這人我知道,前不久,新聞聯播里還放過此人的采訪報道,說道是海江人民的好市長,他上臺后,積極主張城市建設,一方面進行舊城改造,一方面又開發建設新城。”
“就是此人。”梁鳳平道:“海江是一座歷史古城,在現代化的進程中,還有幾個大一些的舊城區,因為古屋保存得比較完整,就沒有進行拆遷和新建。康岳文上臺后,就劃定了一片舊城區,進行改建。同時,把舊城區的居民,全部遷移到河西新城去,在那邊建設一個嶄新的新城區。”
李毅道:“這可是大手筆。舊城區不是有文物保護(性性)質的古屋嗎?他怎么能去拆遷?人大常委會,也不會同意這種預算啊!”
梁鳳平道:“他并不是拆了舊城,建成高樓大廈,而是在原來的地基上,再建一座‘古’城,仍舊建設成古老的樣式,恢復海江市以前的繁華市井風貌。”
李毅道:“哦?他是想把老城區打造成一個旅游景點吧!”
梁鳳平道:“正是。也就是建一座現代版本的古城出來。”
李毅道:“這愿望是好的,可是,外面的游客來旅游,沖的就是千年古城的名號來的,就是為了觸摸幾百年甚至幾千前留下來的老城墻、老屋墻,感受古舊的氛圍。全部拆了建新的,這就有些舍本逐末了。”
梁鳳平道:“嘿嘿!所以說啊,康岳文的名聲,是好壞參半,有人說他是個好市長,有想法,有魄力,還肯親力親為。因為康岳文很少坐在辦公室里,一有時間,就在外面跑,還經常去工地指揮,開現場辦公會,不辭辛苦。也有人說,他是沽名釣譽,打著舊城改造的旗子,拆遷舊城,為自己撈政績。”
李毅道:“求全這毀,不虞之慮,自古難免,真正做事的人,是不會在乎外界這些傳聞的。只要康岳文能真的有這個大魄力和大手段,將這兩個工程做成功了,那對海江市民,還是有好處的。”
梁鳳平道:“世界上的事(情qíng),那有那么一順風帆的啊?三年了,舊城拆遷工作還沒有全部完成呢!現在的舊城,有一半拆了,還有一小半居民,不愿意拆遷,一直跟政府在抗禮。”
李毅道:“呵呵,看來,康岳文同志還有事(情qíng)可做啊!新城呢?建設得怎么樣了?只要把新城建設起來,舊城居民看到那邊生活便利又豪華,也會動搖想法,答應拆遷的。”
梁鳳平道:“我跟你的想法是一樣的。上次來就去看了新城,今天又去看了,唉,新城的推進,也不順利。”
李毅道:“新城也不順利?這個康岳文,在搞什么鬼東西?”
梁鳳平道:“海江市里,康岳文能做一半的主,另一半主,還得市委書記吳澤遠做!”
李毅道:“吳澤遠,他可不僅僅是海江市委書記,還是東海省委常委,權力比起康岳文這個市長,大了不止一丁半點。”
梁鳳平道:“可不是嘛。吳澤遠并不贊成康岳文的這(套tào)搞法,諸般阻攔,康岳文縱有三頭六臂,也難成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