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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人數很快查清楚了,只有段金波、鄭建設、易文化三人,鄭建設的遺體,是第二天的上午打撈起來的,吉普車已經沒有用了,摔爛了,又在河水里泡了那么久。事故原因卻一直沒有宣布,袁自立知道的過程是:段金波等人在流光歌舞廳唱歌,大約到12點,然后到芙蓉飯店去宵夜,期間,段金波離開了半個小時,眾人是1點鐘離開芙蓉飯店的,直接到宣施縣,至于怎么出事情的,沒有人知道。
還有一件事情,段金波等人的公文包,被侯宇收去了,據說,胡永凱看見了避孕套,臉色鐵青,吩咐侯宇將避孕套拿出來扔掉,不要外傳,知道這件事情的,只有周義海和袁自立。兩人決心守口如瓶,人都死了,什么都不用說了。
袁自立感覺到了震驚,穿越這么久以來,他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段金波、鄭建設、易文化,都是和他不對付的人,卻在這次的事故中死于非命,這一切是為什么,預示著什么,今后的路會更加艱難嗎。想著依靠以前的認識來左右官場,來掌控局面,顯然是不可能了,一切都改變了。
4月25日,所有事情辦理完畢,周義海看著疲憊的班子成員,宣布休息2天。他還不能休息,涉及到家屬的安慰以及補償問題,這些都要縣委有一個意見。
袁自立有2個晚上沒有睡覺,好在年輕,還挺得住,不過,喪事辦完,袁自立也想好好休息休息了。
26日中午,熊開勝過來,請袁自立到他家里去吃飯。
“袁書記,有一件事情,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老熊,客氣什么,我們是什么關系,盡管說。”
“袁書記,你看,段書記去世了,柳河區就缺一個區委書記了,按照慣例,周區長是要接手區委書記的,這樣,區長的位置就空下來了。”
“老熊,你的意思是。。。”
“袁書記,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該去活動活動了,你是黨群書記,工作成績有目共睹,有資格競爭這個位置啊。”
“老熊,我明白了,謝謝你。”
吃飯之后,袁自立開始緊張思索了,現在,無外乎以下幾種情況:一是縣委派一個人來擔任區委書記,然后,配備其他班子成員,這是最壞的結果,二是提拔周義海為區委書記,那么,周義海可以推薦一個人出任區長,盡管不是決定性的,可是,作用還是很大的,至于區長人選,要么就地提拔,要么從外面派。
袁自立考慮,只要是第二種情況,就必須要去努力,這年頭,靠工作成績提拔,那是笑話,袁自立已經明白其中的蹊蹺。
時間很緊,縣委很快就要調整干部了,若不是因為柳河區出這么大的事情,恐怕會議早開了,袁自立知道了一些,縣委因為柳河區班子遲遲沒有統一意見,決定暫時不調整。現在,縣委必須要調整了。想明白這些之后,袁自立馬上搭乘班車,到宣施縣去,其實,袁自立的目標不是宣施縣,而是淮揚市,他要找趙天然市長。
26日晚上,袁自立到了淮揚市,趙天然的住處,他是知道的,春節拜年,袁自立弄清楚了趙天然的住處。
“小袁,什么時候到市里的啊?”
“趙市長,我剛到。”
“吃飯了嗎?”
“吃了,下車的時候吃的。”
“小袁,柳河區的事情,我聽說了,很不幸啊,一下子損失了3個干部,國家培養一個干部,不容易啊。”
“趙市長,謝謝您的關心。”
“小袁,有什么事情嗎?”
袁自立盡管有思想準備,臨場表現還是臉色通紅,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跑官。趙天然看見袁自立的表情,已經明白了大概。
“小袁,有什么事情,直接說。”
“趙市長,我認為自己的工作成績不錯,如果柳河區調整班子,我想出任柳河區的區長。”
趙天然沒有說話,沉默了好一會。袁自立知道,該告辭了。
“趙市長,我走了,給您添麻煩了。”
“小袁,事情我知道了,回去好好工作。”
離開趙天然的家,袁自立感覺頭暈腦脹,這跑官還真不是滋味。他不知道趙天然是什么態度,也不知道后面的發展會怎么樣。27日中午,袁自立回到了柳河區,沒有人知道袁自立離開過區委大院,應該說,袁自立這次跑官,進行得非常隱秘。
內心里,袁自立對這次的跑官寄予很大的期望,他認為,趙天然是前任縣委書記,提拔到市里了,自己不過是爭取一個正科,不應該有什么太大的難度。再說了,趙天然沒有明確拒絕,就應該有希望。
4月28日,剛剛上班的袁自立聽到一個他不愿意相信的消息:周義海出任柳河區區委書記,區長可能是從縣里派下來。消息的來源不清楚,不過,傳聞已經是漫天飛,由不得人不相信了。偏偏周義海一直不見蹤跡,袁自立相信,周義海可能也在縣城活動,從區長的職位到區委書記的職位,也不是那么簡單的。
袁自立情緒低落,他找了個理由,回到了寢室,現在這種情形,他不愿意人看見,其實,袁自立是多心了,沒有人注意他,因為沒有人相信,24歲的袁自立能夠出任柳河區區長,只是因為袁自立跑了一趟淮揚市,所以,對區長的職位抱有想法。
下午,縣委宣傳部來人了,現在,柳河區還沒有宣傳委員,所以,只能是袁自立親自出面接待,宣傳部來的人,直接到了芙蓉飯店,袁自立無奈,也只好到芙蓉飯店,本來,袁自立準備邀約熊開勝一道去的,不過,在這樣一個微妙的時刻,袁自立還是沒有邀約任何人。
到了芙蓉飯店,袁自立才知道,來的是縣委宣傳部下屬報社的一幫人,這些所謂的記者,大都清高,以為能夠寫幾篇文章,到哪里都要高規格接待,這些記者是不能得罪的,原來,柳河區的易文化和這些記者的關系一直不是很好,所以,柳河區的宣傳工作老是落后。
袁自立心情不好,不過,他強顏歡笑,和幾位記者喝酒,或許是心情問題,袁自立很快喝醉了,按照袁自立的酒量,遠遠不止喝這些酒的。所有記者都感慨袁自立的豪爽,認為袁自立瞧得起他們,所以,他們吩咐服務員將袁書記扶到樓上休息,他們還要繼續喝酒。
迷迷糊糊之間,袁自立被扶到了一個房間,一股香味傳來,袁自立感覺似曾相識,不過,現在的他,情緒低落,想不到那么多。躺在床上之后,香味更濃了,這股香味很好聞,袁自立感覺到,有人在輕輕脫去他的衣服和褲子。然后,有人將被子蓋在了他的身上。
袁自立很想睡,可偏偏睡不著,腦袋還有些暈,不過,已經有些恢復了,這張床,睡著很舒服。迷迷糊糊之間,袁自立感覺頭暈,這時,他感覺有一個柔軟的身體鉆進了被子里。袁自立口干舌燥,腦袋里面血液上升,太陽穴突突只跳,雖然沒有經歷過男女之事,但是,袁自立明白,身邊的肯定是女人。
一只柔軟的小手摸向了袁自立早已經膨脹的,同時,另一只小手撫摸著袁自立的胸膛。此刻,袁自立已經忍不住了,他轉過身,抱住了這具柔軟的身體。
嘴里面有一股清香味道,那是女孩子嘴里的味道,袁自立貪婪地吸著,舌頭在女孩的嘴里放肆的滑來滑去,女孩子更主動,在被窩里面脫下了袁自立的短褲。袁自立的手摸到了女孩的,軟軟的毛發、中間有一條細縫。
當袁自立進入那條細縫的時候,他頭腦里什么都沒有想,只是盡情的,或許是第一次,袁自立很快泄了,泄到了女孩的身體里面。不知為什么,袁自立感覺到了徹底的輕松,什么區長、區委書記,有什么大不了的。
袁自立已經徹底清醒了,他睜開眼,看見了一張異常漂亮的臉。
女孩子再次用嘴唇封住了袁自立的嘴,舌頭進入了袁自立的口內,袁自立迎合著,很快又有了反應。
再次插進去的時候,袁自立已經能夠控制了,他感覺有使不完的力氣,似乎身下的女孩就是被他征服的目標,或許是袁自立的勇猛,身下的女孩臉上出現了紅暈,女孩緊緊抱著袁自立,曲意迎合。
“我。。。我傷害你了。”
“不要說了,我是自愿的,我叫柳麗,希望你能夠記住我,明天,我就要離開柳河了。”
“你。。。你準備到哪里去?”
“我能夠到哪里去,四處飄蕩,希望以后能夠見到你。”
兩人不再說話,靜靜地抱在一起,袁自立感覺柳麗的很柔軟,他不禁緊緊握住了柳麗的。
“好了,你要下去了,不然,別人要懷疑你了。”
如夢方醒的袁自立到樓下的時候,喝酒還在繼續,看著已經清醒的袁自立,記者們什么都沒有想,拉著袁自立繼續喝酒。
晚上,袁自立陪著記者們唱歌跳舞,一直到夜里11點鐘,袁自立才回到了區委大院。晚上,袁自立失眠了,24年,這是他的第一次,是和一個根本不認識、相互沒有感情的女孩子,這算怎么回事,袁自立當時準備付錢,不過,看見柳麗哀怨的目光,袁自立最終沒有掏錢,他也不知道為什么,就是記住了柳麗,袁自立知道,他不應該記住柳麗,他們不是一條道路上的人,袁自立聽說過,做這樣的事情,都是要帶套子的,一來怕染病,二來怕懷孕,可是,柳麗根本就沒有顧忌這些,要是柳麗懷孕了怎么辦。
袁自立越想越睡不著,雖然這件事情沒有外人知道,可是,袁自立良心不安。多年后,袁自立為自己的幼稚感覺到了好笑。
第二天,袁自立找機會,再次去了芙蓉飯店,遇見了老板娘李芙蓉,老板娘一臉的惋惜,原來,飯店的頭號服務員柳麗離開了,據說是到南方去發展了。
袁自立不知道是什么感受,柳麗說的話是真的,說走就走,可是,這柳麗,為什么偏偏和他睡覺之后,就離開了柳河,這中間有什么蹊蹺嗎。
柳麗的離開,讓袁自立安心了不少,畢竟,袁自立還是心虛的,要是柳麗的嘴不嚴,這件事情傳揚出去了,造成的影響,袁自立不敢想象。
因為柳麗的事情,袁自立忘記了區委書記、區長職務更迭的事宜,他的心情平靜了很多,有了一種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強求也不是你的感覺,覺得冥冥之間,自然有定數,為了達不到的目的去傷神,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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