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人間以后,天吳一脈在人間昆侖附近生存,人間昆侖地處西陲,荒無人煙遠離中原人族聚居之地,消息更加閉塞。
秦國先人最早可以追朔到顓頊。根據《山海經.海內西經》的記載:秦國和周朝均是黃帝后裔。秦人以華夏自居,奉黃帝為始祖。顓頊的后代大費和大禹一起治水,治水成功以后,大費便留在舜帝的身邊,為舜帝馴養和調教鳥獸。舜帝贊賞大費的功勞,就賜姓為嬴,這就是嬴姓的由來。
因為大費善于調教鳥獸,人們又叫他柏翳伯益。大費生有兩子,分別叫大廉、若木。若木的子孫有的在夷狄,有的在中原。若木有個裔孫叫費昌,他所處的時期正是夏桀時期。費昌受不了夏桀之暴,便離開了夏朝,投奔了商湯,專門給商湯駕車,輔助商湯滅夏立商,成為商朝的功臣。伯益長子大廉玄孫中衍,為帝太戊駕車,太戊又把女兒嫁給了他。
在商朝時期,嬴姓部族獲得了商朝的重用。到了商朝末期,蜚廉生二子:惡來和季勝。蜚廉與惡來都在輔左商紂王,所以,等到周武王討伐商紂王,消滅商朝后,還殺了惡來。對于秦國來說,始祖秦非子正是商紂王手下名將飛廉(蜚廉)之子惡來之后。
《史記·秦本紀》中記載:非子居犬丘,好馬及畜,善養息之。犬丘人言之周孝王,孝王召使主馬于汧渭之間,馬大蕃息。孝王欲以為大駱適嗣。申侯之女為大駱妻,生子成為適。
雖然秦國的先祖曾輔左商紂王,不過,等到西周建立后,周王室也沒有對秦人趕盡殺絕,而是將他們安置于汧、渭之間管理馬匹。因此,非常明顯的是,秦國的先祖,確實是為周天子養馬的。在此背景下,非子因為養馬有功,被周孝王分封在秦地(今甘肅天水),非子便以封地為氏,號為“秦嬴”,并成嬴姓的大宗,續其祭祀,后人稱其為“秦非子”。
秦國自被分封以后,到這時候已經傳了六世,傳到了周襄王。話說上次周幽王烽火戲諸侯的事件之后,又有犬戎禍國。秦國也作為馳援的諸侯國趕來都城勤王。勤王結束之后,周平王對秦襄公說,岐,豐這兩個地方一大半都被犬戎侵占了,你要是能把他們趕走,這些地就賜給你了。秦襄公回去以后就整頓兵馬,不到三年時間就把犬戎殺得七零八落。岐,豐這一塊地方都歸秦國所有,秦國自此開始成為了大國。
也正是在這秦國收復岐豐兩地的時候,天吳一族接觸到秦國人,這是他們第一次接觸到可以正常交流的炎黃后人,至于那些草原游牧民族,就如大荒時期的野人一樣,毫無歷史可以,他們只記得自己這一代人發生的事情,太久的歷史根本無法交流,這讓迫切想要知曉外界消息的天吳族人倍感頭疼,不僅無法與這些人族交流,甚至還被它們當成神仙使者崇拜,在展露救人,驅邪等巫法之后,更是被奉若神明。
天吳一脈想起女媧叮囑,人族大興為天地永恒主角,巫族想要延續必須要融于人族,于是他們便主動接近秦國,但秦國乃上古部落之后底蘊豐厚,柏氏一族與秦國之間更有說不清的關系,柏氏帝師一族與其它人族不同,他們更像是巫族中的大巫,掌管著人族文化的傳承,或許其他人早已忘了巫族一事,可那柏氏一族對巫族的跟腳清晰無比,故而秦對天吳一脈多有戒備,表面上予以接納暗地里始終抱有戒備心態,只在西陲之地劃出一塊豐茂水土讓天吳一脈居住,卻拒絕與天吳一脈接觸,也禁止天吳一脈接觸其它人,天吳一脈十分無奈,知曉人族對巫族誤會頗深,才如這般多有不信任,便一直相安無事,在秦國西域邊疆規規矩矩,
都說日久見人心,天吳一脈也希望用時間為見證,讓秦國看到他們的誠意。
他們乃真心實意想要融于人族加入秦國,為秦國建設添磚增瓦貢獻自己一份力量…
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巫族的一片心意似乎并不被秦國所認可,柏氏一族,對巫族的印象還停留在逐鹿之戰之時,巫族多殘暴不仁,奴役人族,對人族隨意殺戮,俘虜皆被澆灌巫血,十有會爆體而亡,存活下來的便會被納入巫族。
這段被巫族奴役的不光彩事跡,早就從許多人的腦海里抹去,人族繁衍數萬年不知過了多少代,上古的事情都已經不清不白,更何況遠古。唯有柏氏帝師一族這類從人類誕生開始的上古時期就存在的古族才會對當年洪荒的一切所有印象。
不過也僅限于對過往的歷史有所了解,這也就導致柏氏一族對巫族的印象還停留在數萬年前的老階段,但他們又對九黎等早已融于人族的巫族充滿了寬仁,根本不認為九黎等部族是巫族,而認為九黎部族乃人族部落,因信仰不同才會與黃帝部落發生戰爭最終大敗并入炎黃部落。
當年跟人族打生打死的九黎倒成了人族一脈相乘的分支血脈,倒是從未與人族有過交集戰斗的天吳一脈成了柏氏帝師一族口中邪惡的巫族。
這讓天吳一脈哭笑不得的同時也十分好奇,在他們避世昆侖的這段時間里面,人族到底發生了什么,歷史里面都記載了些什么,為何與他們熟知的歷史一點都不一樣。
抱著這樣的心態,盡管當時的秦國不怎么待見天吳一脈,天吳一脈依舊展現出友善一面積極與秦國人接觸,憑借一手精湛的巫術,在秦國邊疆治病救人,驅邪避魔,天吳一脈在秦國邊疆留下良好的名聲隨著于秦地居民接觸天吳一脈逐漸了解到人間歷史,人間不知有巫妖大戰,只知三皇五帝,平常百姓隨口都能說幾句三皇五帝時期的傳說,詢問三皇五帝之前的事情,便無人知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