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崢神情有些郁悶,就因為彼岸花這句話子虛烏有的胡話,令他無故躺槍頭上白白挨了一擊,正所謂死也得死個明白,因此言崢很想弄清楚,彼岸花認為他是忘情孟婆私生子的緣由。
彼岸花沖言崢嫵媚一笑,再次湊到言崢跟前神秘兮兮說道:“別裝了,我都發現啦,你跟孟婆大人什么關系,牙牙與西西向來跟忘情孟婆大人形影不離,現在居然出現在了你身上!而且忘情孟婆大人還派我前來保護你!種種跡象表明就算你不是忘情孟婆大人的私生子,也與忘情孟婆大人關系匪淺!“
彼岸花說完臉上露出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機智神情,望著傲嬌狀態下得意洋洋的彼岸花話,臉頰忍不住抖動了幾下!
從這句話上就能看出來,彼岸花也是一位夢想家,腦補大師,一般人想不出如此精彩的故事!
可問題是腦洞歸腦洞,彼岸花問題確實很棘手,他自己個也沒有料到,彼岸花信口開河,牙牙會突然出手懲戒,雖然彼岸花不是外人,暴露在彼岸花面前沒什么風險,但牙牙跟西西的來歷他卻不能如實告訴彼岸花。
因為這是他與鎮聯手的算計,彼岸花也好,牙牙西西也好,全是忘情孟婆看在鎮的面子才答應給他護身用的,一旦說出真相,對彼岸花的威懾力將會大大折扣,以彼岸花無法無天的性子,言崢用腳指頭都能猜到,若讓彼岸花知曉他跟忘情孟婆沒有關系,彼岸花將會徹底放飛自我…
想到此處言崢后怕的望了彼岸花一眼,誰知道彼岸花敏感的捕捉到言崢目光中的忌憚,立刻追問道:“怎么突然用這樣的眼神看我?”
言崢打了個寒顫,心中暗自發誓絕不能讓彼岸花知道真相,隨后沖彼岸花淡淡一笑。
“我與忘情孟婆大人的關系,忘情孟婆大人不讓我與人隨意提起,你跟了忘情孟婆大人這么久!你應該知道她是個低調的人,最討厭這些人際關系…”
言崢含糊其辭的說完,對面彼岸花贊同的連連頭,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忘情孟婆確實挺低調的,不對,應該說是邪惡!偽裝成一個天真無邪的小女孩,下面卻隱藏著一個惡魔的心!
雖然在隱居在彼岸花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但經常能從忘情孟婆居住的小院子里聽到陰魂的陣陣慘叫…
想想自己不堪回首的經歷,彼岸花在心中覺得言崢這是在美化忘情孟婆的形象,心中不由得信了言崢八九分。
但她心中八卦之火已經燒起來,不弄清言崢與忘情孟婆之間的關系,她心里跟貓撓似的難受,躊躇了片刻還是忍不住開口說道:”你不會是忘情孟婆的侄兒吧!“
聽到這句話言崢一口老血差點沒噴出來,他真想打開彼岸花的腦袋看看里面腦子咋長的,這想法一個賽一個驚世駭俗!話說回來,忘情孟婆有姐妹嗎?言崢不禁陷入沉思。
見言崢臉色變暗,彼岸花還以為自己說錯了話,連忙補充道:”你是不是忘憂孟婆 的孩子!“
此話剛出口,彼岸花再次造到黑鍋爆頭打擊,為自己的信口胡謅付出慘痛的代價!
“疼疼疼疼“
彼岸花帶著哭泣高喊著疼,緩緩抱頭蹲在地上,這熟悉的場景,熟悉的語氣,言崢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大仇得報的快意。
現在彼岸花的模樣跟剛才他被坑時的模樣,簡直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心中又好氣又好笑,這可能就是所為的不作就不會死!
彼岸花的腦洞更是令言崢苦笑不得,神特么他是忘憂孟婆的孩子,忘憂孟婆跟忘情孟婆原本就是一個人好吧!孟婆三世身這門功法旁人不了解,誤以為忘情孟婆跟忘憂孟婆是兩個人還到情有可原!但是一直懷疑孟婆生孩子,這就有問題了,彼岸花到底是有多恨忘情孟婆才會一直惡意揣測孟婆會生孩子…
望著蹲在地上遲遲不能站起來的彼岸花,言崢露出一個哭笑不得的神情,決定愉快的結束這個容易痛苦的話題。
不能讓彼岸花在繼續追問這個話題,搞不好他還要受到牽連被牙牙突然飛出來砸一下,那個滋味言崢可不想再體驗第二次!
打定主意后,言崢開口說道:“彼岸花,你剛才說秦始皇用的是小把戲,莫非你知道秦始皇言出法隨的底細?”
蹲在地上的彼岸花,疼得咧咧嘴,沖言崢露出一個牽強的笑容,隨后說道:“
言出法隨那是圣人才能做到的事情,竊天道權柄以己用,你以為誰可以辦到嘛,就算忘情孟婆都沒有這樣的本事,秦始皇一個小小的鬼帝,若有這等本事,早就升仙成就人皇半圣之偉業了好吧!他那不過是將場域用另一種形式釋放出來罷了!“
言崢為之一愣,沉吟一聲。
“場域?你是說秦始皇剛才使用的是血戾域場?”
見言崢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彼岸花繼續解釋道:“算是血戾域場吧,血戾域場只不過是對域場最初級的運用,從鬼王開始域場的運用便會更加高深起來,到了鬼帝級別,域場的運用可以說已經到達了巔峰,它們的域場已經不拘泥與場域外放這種簡單的增幅方式,而是變得更加靈活多變。因此此時他們的域場已經可以與世界相融合,在域場與世界融合的情況下,它們可以做出諸多隨心所欲的變化,將域場壓縮成功法來使用便是當下地府最流行的一種使用方式,剛才劉邦使用的金光罩,還有韓信來無影去無蹤的詭異身法都與它們的域場有關,劉邦的金光罩,實際上就是劉邦場域的凝練化,可惜劉邦沒有恢復記憶,沒能發揮出其域場的真正效果,若不然韓信根本不可能有機會殺死劉邦!或者說同等級下沒有人可以有絕對把握殺死劉邦,因為劉邦同樣是鬼帝級別,這已經算是當下鬼之一道的盡頭了,再往前走唯有投靠地府凝練神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