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設防的兩個小傻瓜擺在面前,此時不攻擊更待何時!
王富貴陰笑著操縱黑影從趙老六身下下面陰影里竄出來,攻擊趙老六身體最孱弱的地方。
趙老六是個凡人,被攻擊后痛苦的嗷嚎一嗓子,根本沒有力氣轉身撕碎黑影,黑影雙臂化成的錐子不動如山,一時間疼的趙老六連話也說不出來。
雙肩上的冰鬼與黃大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黑影恰巧處于趙老六正下方,視線遮擋下黃大妖與冰鬼并未第一時間解救趙老六。
直到趙老六的疼得跳出去,撲倒地上捂著屁股打滾,它倆這是才發現趙老六雙腿中間的黑影,幫找趙老六擊殺黑影后,趙老六依舊疼得滿地打滾。
黑影攻擊的地方正乃人體最脆弱的部位之一,滋味那叫酸爽。
趙老六的那可是被黑影蓄力偷襲,那酸爽更勝千年殺十倍百倍,從內到外就跟用火燒過似的,痛的無法自持全身打顫,直冒冷汗。
鮮血很快殷紅了趙老六的褲子…
看著在地上捂著屁股疼得直打滾的趙老六,黃大妖與冰鬼面面相覷…
這黑影不是一直覬覦黃大妖念念不忘嗎,怎么突然移情別戀鐘情趙老六這老梆子了?
在地上痛苦哀嚎小半天的趙老六,這時候也恢復些許神志高聲呼救:”大仙,快點救我,大仙救我啊!
狐黃白柳灰之所以能被人稱之為仙,除了妖術害人以外,還都多多少少會些治病救人的法子。
趙老六這么一喊,黃大妖也回過尋思過來,開始施展法術,幫趙老六治療傷勢。
在黃大妖的法術治愈下,趙老六傷患處清清涼涼很快恢復正常,疼不是不疼了,趙老六就是覺得自己屁股有點涼一動起來有種漏風的感覺。
趙老六剛恢復,冰鬼接著遭殃。
冰鬼大大咧咧站在趙老六旁邊為趙老六檢查傷患處為何漏風…
沒行到被王富貴逮住機會,奸笑著召喚出黑影,一擊暴力千年殺,將冰鬼送上極樂世界。
身為靈體的冰鬼活力比趙老六強太多,劇痛之下,一下子竄上天十多米。
在空中捂著屁股打滾,身為靈體倒是有個好處,疼歸疼,不像趙老六那般無法自愈。
沒多久冰鬼靠自身陰氣,自愈好傷口捂著屁股飛回地面。
一人兩鬼,全都捂著屁股,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對面。
三人神情古怪異常,想笑不敢笑,眼睛里還流露著幸災樂禍。
幸災樂禍的神情屬黃大妖最盛,一直苦于弱點不保,提心吊膽的黃大妖,再看到兩個伙伴,遭受同樣厄運時,首先想到的不是同仇敵愾,而是發笑,心中忍不住想終于有人陪自己了!
言崢“改造”完時興言,回過頭來看到的正是三個家伙捂著屁股努力憋笑的古怪場景。
聽完前因后果事情經過,言崢一個勁的夸獎王富貴有才!太有才了!這樣的招式就連言崢都沒有想到,王富貴在猥瑣流道路上一發不可收拾。
笑著笑著,言崢突然啞然失聲,笑臉霎時間搭聾下去。
他忽然想起一個嚴峻的問題,貌似除了攻擊對方弱點惡心下趙老六他們以外,自己沒有任何手段可以把他們制服。
思索半天言崢也想不出一個好辦法能碾壓趙老六他們。
一時間場面就這樣僵持下來雙方都沒有進一步行動,如此僵持對趙老六他們來說是有利的,言崢必須在黎明來臨之前解決戰斗,白晝對由耳的夢境十分不利,大白天的人員活動頻繁,到時候大家都會察覺到山里異常,一旦報警后果不堪設想。
任務雖然已經完成,若讓言崢放棄趙老六他們言崢心有不甘,他很想知道趙老六為何來此,黃大妖因何被封印,趙老六到底是不是公司員工!
言崢有種預感趙老六提供的信息對自己會有很大幫助,糾結之際耳畔響起由耳的疑問聲。
“你干嘛不用對付時興言的辦法?對付他們呢?”
言崢不加思索的反駁道:“不成啊,時興言是個普通人,心里還有破綻,才能用那種辦法,不斷加深他的負罪感讓他崩潰。趙老六他們可不一樣,接觸到靈異世界的趙老六,心靈比普通人強太多,夢境這些手段恐怕對他不起作用…哎不對,我干嘛非要將他們徹底打敗呢,我累死他們不成嗎?”
話音落下,言崢嘴角揚起詭異的微笑。
消耗!
時興言他們那種小打小鬧的心理摧殘手段自然奈何不了趙老六一行,若換種更殘酷的方法呢。
言崢準備使用熬鷹的辦法,比對待時興言的痛苦加深法更加殘酷的心理摧殘,時興言的痛苦至多是心靈上的,而熬鷹造成的痛苦是靈魂上的屈辱。
言崢小時候跟隨父母去內蒙古旅游的時候,有幸見過熬鷹的場面,那個場景令他終生難忘。
那時候言崢年紀還小,已經記不清去具體地方了,他記憶最深刻的,最難以釋懷的便是那桀驁不馴的鷹。
言崢父母帶他借宿的蒙古包主人,名叫阿日勒,他有個即將成年的兒子名叫阿布,阿日勒準備馴服一只鷹作為成年禮物送給兒子。
那日清晨,阿日勒滿身水汽帶著一只鐵籠子回到蒙古包,籠子里的鷹是他連夜騎馬趕到百里外的地方換來的,那是一只剛剛成年的蒼鷹,嘴尖銳而彎曲,披一襲鐵灰色毛羽,帶有利鉤的趾爪蒼勁有力,但它的腿卻被一條鐵鏈拴住。
掀開蒙著籠子的厚布,鷹桀驁不馴的看著所有人,言崢從未見過那么高傲的眼神,仿佛沒有任何事物可以令其低下高昂的頭顱。
言崢好奇想要走進看看,籠子里的鷹驟然發動攻擊,嚇得言崢連連后退蹲在地上,鷹的攻擊被鐵籠子攔住,但言崢忘不了鷹的兇狠勁兒。
阿日勒哈哈大笑,摸著言崢的頭說,不要怕,等熬好了你就可以摸他了。
懵懂無知的言崢還不知道,熬鷹的含義,他以為是把煮熟了,沒想到卻是那番殘忍的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