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她往身上按了按。
意思,不言而喻。
明歌頭皮微微發麻,小臉燙如胭脂,卻是眉眼一挑,頓生幾分嬌嬈的妖氣。
她像個吸人精氣為生的女妖,一手勾了男人修長脖頸,美艷橫生的臉慢慢湊近,呵氣如蘭道:
“宮先生,大早上的耍流氓,恐怕不太好吧?”
“…”宮夜宴瞥了眼女人俯身下來,近在咫尺的艷麗飽熟的紅唇,嗓音微微喑啞,說:“耍流氓?不——”
“我們這是領過證,合法的睡。”
明歌當然是沒讓男人得逞。
她纖腰一扭,狡猾地掙開,站了起來,“寶貝兒,縱~欲~傷~身~哦~”
退到一步外的距離,撩了撩頭發,望著輪廓精致美色傾城的男人…下半身說。
帶著點兒少女般天真嬌美的調笑與討好。
“嗯…我去明辭那里給你找能換上的干凈衣服,你自己進浴室,洗個時間快快的澡吧,好不好?”
宮夜宴眉骨劇烈地跳動了兩下,雖然臉色有點黑,但被她小貓一樣的蹭上來,在臉上一邊親了一口,也只得妥協。
其實,就算她不這么哄,理智也告訴他,眼下不是兒女情長纏綿繾綣的好時機。
明致遠在樓下等著。耐心絕對不會超過半個小時。
30分鐘后。
明歌和宮夜宴雙雙下樓。
明致遠坐在餐桌上,老大不高興的樣子,“再不下來,我就要上去逮人了。”
明歌見勢不對,連忙岔開話題,“爸,容媽做了什么好吃的?哇,好香~”
她正想要坐下,后者手一伸,熟練地拉開一張座椅,不是那種故意獻殷勤搶風頭的刻意,而是非常自然的動作,仿佛已經練習了成千上百次。
明歌回眸,俏皮地一笑,“謝謝~”
宮夜宴想抬手揉一揉女人的腦袋,余光卻瞥見岳父大人目光炯炯地盯著自己,只得按捺住自己心里那點兒微末又隱秘的沖動,拉開另外一張座椅坐下。
明致遠見宮夜宴這么體貼,心里還是很高興且欣慰的。
自古以來,都是高門嫁女,低門娶婦,宮家的門檻何止是高,明致遠心里總擔心,自己捧在掌心的寶貝閨女,將來會受欺負,這是誰給他多少保證都沒法避免的。
今天一瞧,宮家小子倒是真的不錯,沒有端著什么豪門闊少、宮氏總裁的架子,看不去沉默寡言惜字如金,高嶺之花不好相處,實則是個細心體貼的。
嘴上卻冷哼道:“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宮夜宴不至于跟明致遠生氣,餐桌上氣氛倒是融洽。
說是早餐,但這個點,已經接近晌午,容媽做了一桌子口味清淡不油膩的菜,搭配煮得軟糯的粥。
明歌重口喜辣,當即就有些挑食,有一搭沒一搭的攪伴著粥。
宮夜宴盛了碗湯,遞到她的手邊。
勿需刻意表現,一切都在不言之中。
暗自將兩人相處的一點一滴收入眼底,明致遠心里對宮夜宴的滿意更上一層樓。
飯后,明致遠讓容媽把象棋擺出來,沖宮夜宴抬了抬下巴,“小子,來兩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