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省略五百字。
最后,宮野薰才問到重點,道:“…我穿這一身陪娘親上綜藝,你覺得怎么樣?”
宮夜宴淡淡瞥了親弟弟一眼,吐出一個字,“丑。”
插起刀來,毫不手軟。
直面的向我們展示了什么叫做塑料兄弟情。
宮野薰呆住了。
宮野薰震驚了。
宮野薰哇的一聲哭出來了。
…哦,沒真的哭。
但,宮二少表示,自己幼小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
宮野薰俊臉一下子垮下來,不滿地嘟囔道:“喂,哥,雖然我是沒有同時繼承了老宮英俊和母上絕色的你,長得好看,比你差上一小丟丟,但好歹咱們是親兄弟,能否給個面子?”
宮夜宴睨了他一眼。
迎上自家親哥無情的視線,宮野薰摸了摸鼻尖。
得。惹不起,惹不起。
沈璧君見宮野薰認慫,忍不住“噗嗤”一笑,一邊纖手攏了攏隨意搭在肩頭的流蘇披肩,一邊問道:“阿宴,教訓得好,叫他得瑟。”
宮野薰俊臉一垮,轉過頭告饒,“母上!親娘!你能別煽風點火火上澆油嗎?我辛辛苦苦換了一套又一套衣服,還不是怕丟了您沈美人的臉么?天可憐見的,到最后竟然落得個這般下場,怎一個慘字了得!”
沈璧君年輕風華少艾時,學過京劇,青衣出身,宮二少嗓子里拿捏著京調唱腔。
逗笑了沈璧君。
宮夜宴說:“正好,明天節目的錄制,你不用去了。”
宮野薰:“…啥?”
以為自己聽錯。
宮野薰不確定的再問了一遍,道:“哥…你剛才說,讓我不用去了…是什么意思?”
宮夜宴面色波瀾不驚的回答道:“字面上的意思。”
連一個解釋都沒有。
宮野薰悲痛思考。
覺得從小到大生活在大哥淫.威之下,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自己,有必要反抗一下。
他舉了舉手道:“…總得給個理由吧。”
沈璧君怔了下,也說:“阿宴,你開玩笑的吧,不讓薰薰去的話,我一時半會兒可找不到人。”
宮夜宴看了眼沈璧君,眉眼略帶恭敬,不是下位者對上位著的恭謹敬畏,那種神情恐怕永遠無法出現在這個男人的臉上,而是一種子女對父母的恭敬。
比起宮野薰在父母面前的撒嬌賣萌打滾,毫無形象可言,從小被當做宮氏家族繼承人培養的宮夜宴,心思和情緒都隱藏得極深,鮮少浮現于表面,令人不能從他臉上窺見半分喜怒。
他說:“母親,我陪您一起去。”
宮野薰,“…”
沈璧君,“…”
母子倆都認為自家大哥/自家兒子是在開玩笑。
連國內某著名財經雜志采訪都懶得搭理的男人,怎么可能紆尊降貴參加什么綜藝?
——開玩笑呢吧?
空氣安靜了一瞬。
&;宮夜宴說完,便不再開口。
沈璧君和宮野薰越想越覺得不對勁——
什么時候,自家沉默寡言不茍言笑惜字如金的大哥/兒子,還學會開玩笑這種新技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