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興國不以為然地說道:“依我看你的行動計劃有點一廂情愿。以前的老同志有沒有做這種大生意的本事我不敢肯定,但你臨時召集的人肯定承擔不了你的這種任務,你最終還得找那些出國留學過的孩子。而這些孩子大部分都是官員的孩子,普通老百姓的孩子怎么能出去留學?你現在到國外留學的人,幾個不是官員的或者有門路人的子女?
這些人一個個眼界極高,大事做不來小事又不做,讓那些人幫你做事,還不如讓這幾個越南女孩子幫你呢。隊長,我可不是賣國,我是實事求是地說,因為那些人還不一定有這些人對你忠心,或許這些人野心極大,不但不會認真幫你做事,還可能想吞并你的生意,如果真是那樣,那你有可能偷雞不著蝕把米。”
郭拙誠笑道:“你還很憤世嫉俗的哦。…,用國內的人,至少心里踏實些,也能減少某些人對我的質疑。再說,將來出國留學的多了,一般老百姓的孩子只要外語好就能去,我們可以提前培養,我們有計劃地送國內老百姓的孩子去留學,不就行了。反正我有的是時間,不急。”
孫興國點了一點頭,說道:“你說的這個也有一定的道理,大不了慢一點,你一邊培養一邊等他們成才,呵呵,你不但有的是時間,還有的是錢。隊長,我想說一句真心話,可以不?”說到這里,他也不管郭拙誠同意不同意就說道,“你已經是國家最高干部了,就是不賺錢也衣食無憂,你賺這么多錢干什么?有什么意義?說真的,我們幾個人說起你的時候,對你做的什么事都佩服,就是不佩服你去賺錢。我們覺得你根本不應該自己賺錢,純粹是自己為自己找麻煩。你說你在軍隊當一個將軍,多威風?不愿意呆部隊,在三機部安安心心地當部長多好,熬幾年,難道不是副總理、總理?要我說,這些公司如果是國內的送給國家算了,是國外的送給國外,讓他們拿走。”
說著,他又說道:“現在你又要開辦投資公司,不如干脆全部交給外國人做,到時候賺的錢讓他們打到你外公的賬上就是。真要來一場運動,不說是你,就是職位再高也一樣地倒霉、一樣的下臺,過去又不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連國家第二號領導人都下去了,你能強過第二號人物。…,真的,錢是一把雙刃劍,多了真的不是好事。”
郭拙誠反問道:“你們真的是這么想的?你們真以為我賺這么多錢為了自己?”
孫興國讓郭拙誠哭笑不得地說道:“不管是為了誰,反正做生意的人都是奸商。自古以來就沒有人說做生意的是好人。雖然他最后可能拿出錢來救濟災民,但他賺這些錢的時候都必須算計其他人才能賺錢。”
郭拙誠說道:“你倒是認準了一條。可我看你跟著我這個奸商混得很高興啊。在伊拉克、伊朗賺錢的時候,你怎么不說自己是奸商?”
孫興國將車挺穩等待紅燈過去,然后說道:“那不同,我們那是完全為了國家。”
郭拙誠說道:“你還真是我的好部下啊,把我想的如此不堪。我賺了錢難道不是為了國家?我只舉一個例子,伊拉克油田的開發不是我投資,國家不能從中賺到錢嗎?還有,你想過沒有,有些錢我不賺,它們就會被別的國家賺走,到時候就會變成武器什么的來對我們國家。你說,我該不該賺?”
孫興國笑道:“隊長,我知道你做什么都對,只是我們不理解。你千萬不要和我辯論,我是辯不過你的。[]這個投資公司,我建議還是讓外國人來搞,你悄悄地收錢就是。這樣的話,眼紅你的人可能會少很多。再說,如果我們中國的公司去收購外國的企業、礦產,人家還不知道會不會人為地設置障礙。不如由外國人在外面擋子彈,你在里面遙控指揮。…,嘿嘿,潘麗麗她們還是不錯的。”
隨即,他又開始說風涼話,道:“不是你的年齡太小,我估計她們都要吃了你。以后你真的要少到香港來,萬一她們得知了,一窩蜂地沖過來,把你往床上拖,你怎么辦?好手難敵群狼啊。再說,你的拳頭往哪里下手?人家都是細皮肉嫩的,不是臀就是乳,你好意思打她們?”
對于這個公司由誰出面,郭拙誠心里早已經打定了主意,而且世界上還沒有誰比那個人更合適。不過,他現在沒有說,而是笑道:“行了,行了,你對女人如此敢興趣,看來你也該結婚了。那個怎么樣?什么時候結婚?”
見說到自己,孫興國的嗓門一下啞了,吞吞吐吐地說道:“人家是高中生畢業生,又在村里當婦女隊長,她心里有一點不愿意呢,說是還要考察我。”
孫興國上次回家在家里呆了不到一天就被緊急電報召了回來,根本與女方沒有過多的交流,兩人之間的交往只能通過書信。顯然,女方還沒有對他有足夠的了解,還想了解了解在決定是否與他談下去。
郭拙誠說道:“等過了在香港的這幾天,你還是回家探親去。先把她搞定,然后再回來。如果搞不定的話,你把她帶到部隊來,讓她知道你威風凜凜的形象,等她從其他戰士那里了解到你多牛皮,她一定會同意的。”
孫興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上級肯定不批。再說,她肯不肯來難說。”
郭拙誠說道:“我只要答應她幾個條件,她立馬就來。你信不信?”
孫興國無可奈何地說道:“我又擔心她真的是看重這些而來,我現在對她也不是會了解。”顯然他知道郭拙誠準備答應一些什么。
郭拙誠說道:“追求適當的物質享受又不是錯誤,誰不想自己的生活好,誰不想自己的子女生活得幸福?你就不要太迂腐了,只要她品性好,只要她對你父母好,對你關心,就可以,不要要求女方是圣潔的天使。她經過培訓后可以到工廠當工人,工廠也需要工人。到時候你在這里分的房子沒有人打掃怎么辦?我估計你十天半月也回不了一次家。”
…就在郭拙誠和孫興國兩人在車上談話的時候,潘麗麗和阮暖花兩人已經走在大街上,她們決定先去幾個大學看一看,詢問一下有沒有金融專業,若想培訓的話需要什么手續,能不能請一些教授為她們單獨授課,或者采取函授的辦法。
她們乘的士很快就趕到了香港著名的大學——香港大學。
當兩人興致勃勃地趕到香港大學的時候,才發現今天是星期ri,沒有人接待她們。甚至守門的人在知道她們不是這里的學生后不讓她們進去,告訴她們明天再來。
兩人很失望,說了幾句好話,見對方依然不放,只好無奈轉身。
這時,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在她們身后響起:“請問兩位女士,你們是想參觀我們學校,還是想了解我們學校的情況?”
兩人抬頭一看,見一個身穿牛仔服的男青年笑著看著她們,雖然人長的高大,但眼神特別猥瑣,目光不斷在她們身上掃來掃去,特別是那兩道目光更多地停留在阮暖花的胸前。
阮暖花穿的是從歐洲帶回來的衣服,有一個深深的v字領,露出了白晃晃的一片,那道深深的溝壑更是迷人,加上兩只白兔又大又圓,身材火爆的她確實吸引人。不過,這家伙也太放肆了,幾乎肆無忌憚,口水都差點流露了出來。
潘麗麗又是害怕又是厭惡,正要拖著阮暖花離開,但阮暖花卻擺了一下手,對潘麗麗使了一個顏se,笑問道:“小哥哥是不是看我們很漂亮啊?一副豬哥像,丟人哦。”
那名男青年沒有不好意思,反而點頭道:“是啊,是啊,你們都很漂亮。我…我可以為你效勞嗎?對了,我叫李小霍,很高興地認識你們,請問你們能告訴你們的芳名嗎?”
阮暖花說道:“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能不能讓我們把名字告訴你了。我問你,你知道香港大學的情況嗎?”
李小霍很自傲地昂起頭,說道:“香港大學的情況?你們還真問對了人。說,你們想了解什么?咦——,不會你們想進來讀?我可以幫忙,我絕對可以幫忙的。”
潘麗麗和阮暖花相視一眼,都默默地點了點頭:她們可不是嬌嬌女,都是上過戰場的人,最多是對這種se胚子厭惡而已,對付這種紈绔子弟她們可不怕。就是脫光了衣服,她們也有辦法制伏他,讓他爆而逃。
阮暖花冷哼了一聲,說道:“吹牛誰不會?我先不懷疑你們能不能幫忙,我們先了解一下你了解多少情況。”
李小霍拍著胸口說道:“行,我先把情況說一說。不過,能不能先請兩位美女賞臉一起喝一杯咖啡,我們邊喝邊談,這樣氣氛不更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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