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站在原地,差不多將近十分鐘,才將眼前的震撼消化掉。
“現在…還走么!”秦鳳青幽幽的說了一句。
張語和王金洋兩個人瞬間搖頭。
走個毛線,之前沒有看見能源礦脈的時候,能源礦脈就是一個幻想。
他們打算離開,畢竟沒有親眼看見實物!
可現在看見了,要是真離開這里,估計他們自己回去后,都要一直稱呼自己為傻子。
不就是危險么,又不是沒有遇到過。
最多也就是這一次危險再大一些,還能如何?
這么一次寶貴的機會,就這么仍在這里,豈不是糟蹋他們自己的運氣?
將能源礦脈放在這里,豈不是有些暴殄天物?
“那么,開始修煉?”
秦鳳青笑著說道。
王金洋和張語兩個人同時點頭,整個人都有些迫不及待。
“不著急?咱們得計劃一下,眼前這十米能源礦脈,咱們哪怕在這里修煉一個月,才能消耗多少?”
秦鳳青慢悠悠的說著。
老王和張語兩個人的余光同時瞄向秦鳳青,至于轉頭看秦鳳青?
算了吧,秦鳳青又沒有能源礦脈好看,看他干什么?
“危險還是很大,咱們不能因為能源礦脈,而忽略身后隱藏的危機!”
“對方畢竟是七品武者,一個最普通的六品,就能讓咱們三個同時受傷才能斬殺他,而六品武者又分好幾個層次,小境界咱們就不說,光是在六品巔峰這個層次,就分三個實力層面!”
“六品巔峰隨便來一個,咱們三個就得玩完,況且,對方還不是六品,是七品,那么帶給咱們三個的危機也就更大!”
王金洋和張語聽著秦鳳青不斷絮絮叨叨的說著,這下徹底扭過頭,看著秦鳳青,不知道他到底要表達什么。
“所以,咱們得規劃一下修煉的時間,在這里,不能太過于漫長,一旦那個七品回來,咱們就完蛋,所以…”
“我認為,一周的時間剛剛好,那么,這個能源礦脈,咱們就需要徹底將他消耗一空,不給那個七品留下一點!”
王金洋和張語同時倒吸一口冷氣。
太狠了吧,這是吃飯還要砸碗,甚至還要跳起來罵娘!
我吃不下你也別吃,直接給你將桌子都給掀了!
這種思路…
不愧是秦鳳青,夠狠夠決斷!
“怎么計劃,你直接說!”王金洋和張語也被秦鳳青的話語勾起了興趣。
這個能源礦脈,盡管對于他們三個來說,看起來很震撼。
可實際上,能量不是很充盈。
當然,這是他們三個想象的,畢竟,又沒有見過別的能源礦脈。
“將這十米能源礦脈直接融了,最起碼也得形成一些能源液,咱們修煉的也會更快!”
秦鳳青為什么這么說?
主要他還是想到了一件事,就是在原文當中,他的天地之橋變異了。
不應該說是變異了,具體是他刻意之下的舉動。
具體如何,他有些不太清楚,不過,想來應該還是有好處,否則,原身未來不至于做出如此的舉動。
之前在學校的時候,他就考慮過這個問題。
可惜,能源石太難獲取了,撐死獲得一兩斤就到頭了。
問題是,一兩斤能源石液化后,根本不可能將他的天地之橋弄變異。
從而,在學校的時候,便將這個打算給放棄了,原本還以為和別人走一樣的路子。
結果,上天都是眷顧他的,幸運女神應該看他很順眼,給他加了一點幸運,讓他在四品巔峰這個境界中,遇到了十來米的能源礦脈。
王金洋若有所思,臉上也出現了些許贊同的神情。
唯獨這次窮怕了的張語,看看秦鳳青,又看看王金洋。
“你們不會真打算這么干吧!”
“難道你以為我說的是逗你開心嗎?”秦鳳青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張語,這家伙還是有些眼皮子太淺,沒有見過好東西,你要是見過如同瀑布一般的生命精華,估計這會,你連這個都看不上。
“十米左右的能源礦脈,咱們帶回去…”
張語話還沒有說完,就被秦鳳青給打斷了。
“白癡嗎,你能帶著這玩意回去?再說,你要是回去一趟找宗師前來幫忙,萬一,等你再次來的時候,那個七品地窟武者回來了,咱們還有希望嗎?再一個,浪費那么多時間,傻不傻?”
簡單的解釋了幾句,對于秦鳳青說的,王金洋很是贊同。
一來一回,最少都要兩天時間,兩天的時間,將面前這個能源礦脈融了之后,說不定他都能直接突破到四品巔峰了。
再一個那個七品真的回來了,他們帶的宗師強者,還真不一定能從地窟七品武者的手中奪回這個東西。
張語聽到秦鳳青的話,思來想去,終究還是點頭同意了秦鳳青的言語。
“那么…咱們怎么溶解這玩意?”
這話一出,秦鳳青,王金洋兩個人同時傻眼,他們…好像沒有考慮到這個問題。
三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同時都愣了起來。
“撲哧…”
隨后又同時笑了起來。
“秦鳳青,任你說了半天,結果一點辦法都沒有,你說了半天結果全部是廢話!”張語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來。
眼淚都快要笑出來,這還是第一次看見秦鳳青如此的窘迫。
實在是太過于讓他開心,讓他這段時間,動不動就罵我傻子,白癡,現在好了,你自己也差不多算是個白癡…
至于老王,沒有張語那么夸張,但依舊咧著嘴笑著,只是聲音小了一些罷了。
秦鳳青聽到張語那刺耳的笑聲,咬牙切齒怒視著張語,結果這家伙,愣是一點都不在乎,就是一個笑。
“混蛋玩意,溶解不了這東西,你自己就不心疼?”秦鳳青瞥了撇嘴看向張語問道:“修煉幾天,然后全部仍在這里,咱們離開,你以后想起來,會不會覺得你自己特別傻?”
一句話將正在大笑的張語直接整蒙了,好像是這個道理…
所以說,我笑了半天,其實把我自己也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