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冒出的一個答案,讓vera嚇了一大跳,她為什么會不自覺的就偏向于姜語寧?
還是說,她心里早就明白真實的答案是什么,只是她一直不愿意面對?
好吧,如果尹清瑜要傷害姜語寧,那么她會毫不猶豫的站在姜語寧的這邊,因為她很清楚,姜語寧是這件事中,最無辜的人,尹清瑜只是純粹的遷怒!
同一時間,在光影傳媒,沈以琛的辦公室內,此刻正上演一場求饒的戲碼。
早上才謠傳被金主甩掉的慕嫻,此刻正帶著經紀人,坐在沈以琛辦公司內的沙發上,賠盡了笑臉。
“沈總監,還請您高抬貴手,我們慕嫻,不能沒有工作啊,要是三個月不出活動,那粉絲,不早就把她忘光了嗎?你也知道,她走到這一步不容易。”經紀人恨不得自己此刻臉上笑出一朵花。
“這件事,你們要去找顧總,因為命令是他下的。”沈以琛眼皮都不給抬一下,精力全都在自己的電腦屏幕上。
“沈總監,誰都知道,您和顧總情同父子,只要你愿意開口為慕嫻求情…顧總松口,那自然不在話下。”
“你們設計姜語寧的時候,有打算為她留一條活路嗎?”沈以琛反問兩人,“慕嫻,沈國邦定女三的時候,你去面過試,不是姜語寧搶走了你的女三,而是你根本就沒被沈國邦導演看上。”
“作為一個經驗豐富的演員,就因為不甘自己被搶走了角色,所以屢次加害旁人,你知道姜語寧在得知是你陷害她的時候,什么反應嗎?她沒有竭嘶底里的鬧著要處理你,因為她壓根就不愿意把心思放在你的身上。三個月,顧總已經很仁慈了,不要把客氣當福氣。”
“走吧。”慕嫻面色蒼白,在聽完沈以琛這番話后,從沙發上起身。
“慕嫻姐,外面一堆人等著笑話你呢…”經紀人道。
“那也跟姜語寧無關。”
因為她深知,之所以樹敵這么多,都是因為自己平日里的囂張跋扈。
而公司沒有落井下石,在得知她金主撤退以后馬上雪藏她,已經是很給面子了。
“以后,絕不再惹姜語寧。”
一個根本不將她放在眼里的假想敵,又有什么好斗的呢?
呵,姜語寧這個人,還真是奇怪啊…
傍晚,洛城上空一片火紅晚霞。
趁著這美好的一刻,姜語寧在陸景知下班以后,就拉著他還有拍攝團隊到了海邊,燒起了一堆篝火,搭建了一個非常小的更衣間。
因為是姜語寧最重視的一期,所以,這期她的拍攝,她帶了化妝師、禮儀老師,還有專門的拍攝以及燈光團隊,零零總總七八人,并且讓每一個人,都簽署了保密協議。
雖然,眾人不太明白,這不就是一個短視頻的拍攝嗎?
還需要這么正式?
但當他們看到陸景知那一刻,在場所有人都窒息了,并且傻乎乎的站著,目不轉睛的,連話都不會說了。
天哪!
這個助演嘉賓…他…他…他居然是陸家繼承人,陸景知!
“狗子,戰袍呢?趕緊讓化妝師給我二哥更衣啊。”姜語寧牽著人到場以后,便興奮的喊著小狗仔。
可是,化妝間只有一個,而且還很簡陋。
“我去巖石下面換一換。”說完,姜語寧抱著她的紅裙便要離開,但是,卻被陸景知一把拽住。
“你先換。”
姜語寧皺眉,看了陸景知一眼,好吧,非常識趣的就鉆入了簡陋的化妝間里,而這時候,因為有風,這個簡陋的帳篷,難免被吹得變形,陸景知又看了一眼,然后將拉鏈給重新固定。
幾分鐘后,姜語寧從化妝間里鉆了出來,身上穿著紅色刺繡的抹胸襦裙,化妝師發夠了呆,連忙湊上來,找個避風的地方,給姜語寧上妝。
“姜小姐…攝影師告訴我,一會不知道該怎么拍,因為他手抖!”化妝師長嘆一聲,“而且,我…我等會也不知道怎么給他上妝,我怕我會忍不住窒息。”
姜語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有那么可怕?”
“嗯嗯嗯!”化妝師連續嗯了三聲,表示強調,“我害怕,我不止手抖,我還腿軟。”
“不用怕,狗子等會給他束冠,他不露臉,不需要化妝。”
化妝師這才松了口氣,猶如得到了特赦。
“不過姜小姐,陸先生,怎么會來幫忙客串,你們…”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他來幫我一下,很奇怪?”姜語寧反問化妝師,“哎喲,你們不要這么八卦…”
話到這,陸景知已經在小狗子的幫助下,換好了銀色的鎧甲。
姜語寧扭頭一看,我的媽呀…
這一身戎裝加身,更顯陸景知身姿挺如蒼松。在鎧甲的映襯下,陸景知的五官更加剛毅棱角分明。劍眉星目,一雙瞳孔璀璨如琉璃,加上狗子給陸景知配上的銀色發冠,烏黑的發絲在空中飛揚,這活脫脫就是古代走出來的英勇將軍,不是戰神勝似戰神啊。
姜語寧覺得,她一會跳舞肯定跳不好,因為她也腿軟,魂都被那個男人勾掉了!
“姜小姐,鼻血!鼻血收一收。”化妝師不由的提醒。
姜語寧聽到提醒,連忙揚起下巴:“進去了嗎?進去了嗎?”
“姐夫,語寧姐好像花癡得流鼻血了。”狗子在一旁偷笑。
陸景知拖著稱重的戰袍,聽著那邊的動靜,嘴角隱隱的上揚,真是拿她沒辦法。
另一邊,燈光和攝影師正在布景,其實就是燃起一堆篝火,趁著晚霞還沒有消退,幾人趕緊讓陸景知和姜語寧就位。
一堆亂石上,戰神不拘小節,席地而坐,手里拿著軟劍,目光放在不遠處的天邊,神情很淡:“我又要出征了。”
眾人一聽陸景知的真實發音。
所有人都忍不住的起雞皮疙瘩,這低音炮,真的讓人忍不住了好嗎?
夜姬站在崇華的背后,心痛之余,卻不敢伸手去安慰,只能道:“我為將軍,跳一支舞吧。”
“你腳傷未愈,不必了…”
“無礙。”說完,夜姬在晚霞與篝火中翩翩起舞,紅色的綢帶在空中翻滾。
將軍,你可知,妾身之痛并不在腳上,而在乎…內心?